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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就是楚榆的朋友遇到事情了总是不管楚榆,也不能提供情绪价值,两人吵架了只要楚榆不和解就一直冷战。
一开始楚榆还挺伤心,那段时间也很倒霉,楚榆一狠心,把她直接删了,斩断了两人之间的“孽缘”。
苏颜听了一下,感觉楚榆做的挺对的,但让她好奇的是,为什么楚榆现在没有交到新朋友。
对于这点,楚榆说自己觉得现在交的大部分是阶段性朋友,一放假就没了联系,但是没事,她一直相信自己的福气还在后头。
痛经
楚榆回到家往沙发上一躺,突然有一种黏糊糊的异样传来,吓得她赶紧去了卫生间。
果不其然,她生理期到了,楚榆掐指一算,大概明天早上她就要痛不欲生了。
楚榆去洗了个澡,担心半夜会被疼醒,还特意贴了一个暖宝宝。
苏颜看她睡得那么早,还特意过来问她是不是不开心了。
楚榆今天还挺开心的,就是现在小腹有点痛,还有点胀。
“没,就是要生理期了,不高兴。”
苏颜不会痛经,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感觉,但是她去搜索了一下,人家说要喝热的红糖水,揉一揉。
大晚上的楚榆不乐意吃甜的,苏颜隻好在她旁边躺下给她揉着小腹。
不一会,楚榆就睡着了,苏颜看着楚榆的脸蛋,轻轻地亲了一口,没有离开,在楚榆旁边躺下睡了。
楚榆梦到自己被追杀,敌人往她肚子上刺了一刀,温热的血一直流到腿上。
吓得楚榆一个激灵,直接醒了,她挪挪屁股,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个梦了。
床单被染红了一大块,应该是楚榆睡姿不好漏了出来。
她顿时就有些心疼苏颜了,找了一个那么麻烦的女朋友,大半夜还要清理床单。
苏颜被楚榆的动作吵醒了。
“怎么了,宝宝?”
苏颜还没有睡醒,哑着嗓子问。
楚榆有些心虚:“那个,姐姐,对不起,我把床单弄脏了。”
苏颜爬起来看看,“没事,我先去换床单,你去把裤子清理干净。”
没有挨骂,楚榆都要感动死了,以前在家,就算弄脏之后楚榆半夜手洗,李柔都要爬起来骂她两句。
楚榆换了一条裤子,回到房间苏颜已经换好床单了但人却不在房间。
转了一圈,楚榆在卫生间的找到了她。
苏颜正在清洗床单和楚榆的裤子。
“姐姐,我来吧。”
楚榆很不好意思,明明是自己弄脏的却是苏颜来清洗。
苏颜头也不回:“不用了,宝宝,你现在生理期,不要碰凉水,我把它们揉揉就扔进洗衣机了,要不然明天就洗不干净了。”
楚榆没说话,但也没回卧室,靠在门框上静静地等着苏颜洗完。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就好像一隻流浪的小猫,突然有个人把她当宝贝一样宠,让她一时间适应不了。
苏颜催着楚榆回去睡觉,自己把洗的差不多的床单倒在洗衣机里。
楚榆很高兴,躺在床上一直紧紧贴着苏颜,苏颜把她圈在怀里:“别乱动,不然我不保证不会发生什么。”
楚榆愣了一下,大脑高速运转,终于明白苏颜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乖乖翻了个身,在苏颜脸上亲了一下就闭眼睡觉。
第二天楚榆是被疼醒的,苏颜还没醒,这是为数不多几次楚榆醒的比苏颜早。
楚榆一睁眼就看到了苏颜恬静的睡颜,长睫毛一闪一闪的。
美人在怀,疼痛瞬间走了大半,楚榆看着看着,从床头柜上摸了一把自己画画用的尺子,她想量一量苏颜的睫毛有多长。
等她抓着尺子转身,苏颜已经笑意盈盈地看着她了:“早啊,宝宝。”
“你早就醒了?”楚榆突然反应过来,谁家好人睡觉睫毛跟风吹了一样轮动啊。
苏颜看诡计被识破,隻好坦言:“我就想看看你起来会干嘛,谁能想到你要去量我睫毛长度啊。”
感觉自己被骗,楚榆生气了,蒙在被子里不理苏颜。
“宝宝,你不起来吗?”苏颜一边穿衣服一边推搡着楚榆。
楚榆不开心了:“肚子疼,起不来。”
楚榆说得也没毛病,现在确实比刚刚疼多了,昨晚贴的暖宝宝也没什么用,早就不热了。
她一直都有痛经这个毛病,只是最近这几年疼的比较厉害而已。
苏颜没有再强求她起来,穿好衣服。
“宝宝,你一直都是这么痛吗?”
苏颜突然问。
楚榆想了一下,还是老实说:“以前虽然疼,但是可以接受,这次应该是情绪起伏太大了,受影响了。”
苏颜“嗯”了一声表示自己明白了,去厨房叮叮当当一顿操作,给楚榆端来一碗红糖水。
楚榆一天到晚瞎讲究,没刷牙之前觉得不吃早饭,为了苏颜的红糖水,特意忍痛去刷了牙。
喝完楚榆还是痛,根本不想下床,苏颜早上煮了粥,等凉的能入口了给楚榆端了一点。
楚榆吃了一点就没了胃口,苏颜很担心,“宝宝,你吃止疼药吗?我看以前闫可痛经都会吃止疼药的。”
虽然疼了好几年,楚榆还真没吃过止疼药,以前是没钱买,现在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