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节
她可记仇了。
那一天要不是靳母威逼利诱,要不是她一大早就在家里哭的昏天黑地,这狗男人指定不会来!
这也间接导致她那天上舞台之后,嗓子直接哑掉了。
比隔壁班演小丑鸭的那个鸭子还要鸭。
“还记得呢?”靳泽承扬了扬眉。
在这种事情上,这小姑娘的记性真是比狗都好。
不过自己的人生细细想来,和她还真的是大相径庭的,她从小无忧无虑的长大,只要考虑吃喝玩乐就好。
他并不相同,因为要给她可以一直吃喝玩乐的生活,所以从很小的是开始,就有意识的去学习,挣钱了。
还好现在,他们是交互重叠的。
男人继续说道:“再忙几年就停了,等以后有了我们的孩子,重心都放在你和她的身上。”
是真的这么考虑的。
挣再多的钱也比不上陪伴与爱。
“你想孩子想疯了吧。”喻遥靠在洗手池上,给他出了一个好主意:“你要是真这么喜欢小孩,等汤汤生了以后,我瞒着陆景修,去把孩子偷回来给你。”
就让他带个够好了!
靳泽承:“……”
他想要的是他和喻遥的宝宝,至于保姆这份工作,年少之时就已经吃够了苦头。
卫生间的门把手突然被拧开了,花小梨并没有敲门就直接走了进来,瞥见惊慌失措挂断电话的喻遥,讥讽道:“你天天都在和哪个野男人打电话啊?”
“要你管。”喻遥没想和她多费口舌,转身就走。
结果花小梨把她给拦在了洗手池旁,皱着眉头质问道:“你会不会好好讲话啊。”
喻遥点点头,面无表情的吐露出了四个字:“你去死吧。”
她早就烦了!
花小梨满脸错愕,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毫无忌惮,就这么粗俗的把这种话挂在嘴边,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优越感,高高在上的说着:“麻烦你说话讲点礼貌行么?”
按照名气和粉丝数排辈分,她在这个圈子里,可是这个女人的前辈呢,好吗!
喻遥闻言,翻了诺大一个白眼。
不过她确实是一个很听劝的人,微笑着重新说道:“请你去死吧。”
花小梨:“……”
她过于激动,想转身扣留准备离开卫生间的喻遥,结果脚上的拖鞋突然一滑,整个人往后倒,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疼的眼冒金星。
喻遥回过头,歪起了脖子。
官养呢:除了礼貌性发言以外,还有摆烂式发言“没关系,我们都去死吧。”、尊老爱幼式的发言“请您先死吧”……
举一反三,家人们学会了扣1。
最后一次警告
花小梨龇牙咧嘴的躺在地上。
而喻遥非但没有要上前帮一把的意思,还十分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就这么歪着脑袋看她,“你的报应来的还真的挺快啊。”
下次脑门应该直接磕门槛上,血流一地。
不过得她不在场的时候。
毕竟以证人的身份出入警察局,也是很麻烦,容易被说闲话的一桩事。
“你快点扶我起来。”花小梨呻吟着,似乎是因为闪到了腰,随便一动都会泪流满面,“不然的话,等我出去之后一定会说是你推的我。”
反正这卫生间里没有摄像头,无凭无据的。
只要她演的足够像,喻遥就一定会被千夫所指的。
其实这句话还没说出来的时候,喻遥并没有那么生气,结果一听到什么不扶就栽赃这种既恶心还颐指气使的话时,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好了。
她抿了抿唇,尽量轻声的问道:“你看我,像一个二百五吗?”
是不是她脸上就刻了“很好欺负”这四个字啊。
不然的话为什么每次一有什么想干坏事耍什么坏心眼儿的小啰啰,目标都是她呢?
花小梨还没来得及出声,胸膛就被喻遥给踩住了,她像是一条背部撅起来的咸鱼,忍住那种想吐血的冲动。
挣扎不得。
“别再惹我了好吗?”喻遥略微加重了一些脚上的力气,一想到她就是因为这种总爱不停上窜乱跳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捣乱,才会跟靳泽承吵架的。
心里就更没好气了,几乎摩着后槽牙说道:“我真的已经忍你很久了。”
她和她老公的感情和和睦睦,要是因为什么小三小四闹不和,也就算了,爱不爱的她认。
但是每次都是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真的会很窝火。
毕竟她可一次主动的寻衅滋事都没有,都是其他人先对她,或者是对她在乎的人下手了,才会反击的。
结果就是火候控制的不太好。
把自己也给烧焦了。
“咳咳咳。”躺在地上就女人不断咳嗽着,被踩踏着的地方隐隐作痛,连带着平日里最为看重的自尊都好像是被碾碎了一般。
突然,卫生间的门又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那位一个宿舍的刘前辈,同样是颗歪瓜裂枣,明明也没什么热度吧,特别自以为是,居高临下的看不起任何一个人。
还恨不得所有人都是她的孙女,都是她的奴隶,几点吃饭几点拉屎都要照着她的吩咐来才行。
喻遥向后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察觉到进来的女人一直在盯着自己,没好气的吼道:“你看什么看?也过来一起躺着好了。”
正好两只脚,一边踩一个。
刘前辈惊讶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这里…怎么会…有人敢这么和她开口的?
真是个疯子!
直到喻遥潇洒的走出去时,花小梨才回过了神,心想一计,招呼门口的女人用手机把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给全部拍下来。
多一个人联手,她还就不信喻遥这次能洗的白?
虽然和这位刘前辈也是同样陌生,互相瞧不起的关系,但现在因为喻遥这个共同的“敌人”,她们可以结为盟友。
……
很快就到了西瓜台周年庆的当日。
喻遥排练了整整一个上午,这段日子她兼顾的东西很多,虽然在《劈波斩浪的姐姐》里时,和全组人一起浑水摸鱼有些严重。
但是这种声乐课,包括墨辞洲给上的格斗课,她都一节没落,每次下课了还会很有礼貌的弯腰鞠躬,说一声“老师,您辛苦了。”
结果互相不认识的俩个男人,回答却都出奇的一致,“不辛苦,教你是因为命苦。”
人生嘛,起起落落落落落,总归是要历经一些磨难的。
这日,最后一堂声乐课结束,老师颤抖的从钢琴上拿下了自己的手指,语重心长的说道:“喻同学,你真的很有歌唱天赋,也是我带过的所有学生中,进步空间最大最快的一个。”
因为知道喻遥今天晚上就要上场的原因,他们为人师表,最后一节课的结束语,肯定是以鼓励的形式较多。
总不能还末了打击一把吧。
而且只要付出了就一定会得到回报,比起第一次听她唱“太羊,太羊”之时,现在的水平至少能做到言辞清晰,找对调子了。
确实是进步的嘛。
一堂小几万的结课费他也能稍微拿的心安一些。
站在边上从头到尾一课没落陪下来的罗建国,到底也是一位伟大历史的见证者。
而且他偶尔也会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