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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节

 

麻木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全身的血液好像在逆流,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热烈感觉。

宝宝很爱很爱她?

这是真的……吗?

喻遥一走进厨房,还以为是这小家伙欺负了自己的好姐妹,二话不说的拧着他的耳朵走出了厨房:“你不是肠胃炎才刚好吗,还吃冰蛋糕,又想去挂盐水是吧?”

“昱昱没有吃很多!”施方昱为自己辩解,漂亮阿姨也知道自己生病了的事情,所以只给他切了一小块而已。

但是这个舅妈却坏的不行!

还揪他的耳朵,万一变成大耳朵昱昱,那就一点也不帅了!

喻遥眨了眨眼睛,“好吧,冤枉你了,小帅哥。”

三个字,施方昱顿时听的心花怒放。

完全不计前嫌的又和她黏在了一起,一口一个“小舅妈”叫的非常起劲。

两人性格还挺像,在某些事情上一点也不记仇,特别的好哄。

在场另外三个大人沉默观看。

无不感叹这俩大小霸王不愧是外甥儿和舅妈的关系,按照常理,他们认识第一天就应该打个你死我活出来了才对。

到底还是靳泽承教育的好啊。

我们以后的宝宝

施方昱在回去的车上就睡着了,鼻子里还邋里邋遢的吹着鼻涕泡出来,无忧无虑的什么也不用管。

难为靳泽承除了抱他下车回客房以外,还要伺候他换睡衣洗脸洗手之类的。

好在这事儿从小就开始做了,熟练的很。

毕竟喻遥以前也是那种玩的时候很开心,一休息下来睡着之后,雷打不动的小屁孩。

靳泽承回到主卧时,已经是深夜了,没想到小姑娘还没睡,躺在床上瞪着乌溜溜的黑眼珠,真的可爱的不行。

他看几次心就会化几次,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她有些婴儿肥的脸颊,眼尾有丝戏谑的笑容:“在等我么?”

喻遥毫不客气的推开了男人的脑袋,猛地从床上坐起,眼神有一丝茫然,嘴角也闷闷不乐的朝着下向。

“这是在思考什么呢?”

听到男人的提问,她才翁声翁气的回答道:“老公,我觉得教育好一个小孩儿真的太难了。”

今天的瑞哥和瑞父真的给了她很多思考,对于他们这些稍微富裕一点的家庭来说,除了陪伴孩子以外,还要防止他们过早的沉迷于物质世界中。

因为忙着工作而毁了孩子的一生,甚至是还让孩子毁了别人的家庭,简直是滔天大罪!

倒是没想到这小姑娘三更半夜会想这些问题,靳泽承笑了笑,轻轻的把她搂紧怀中,“有我在,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喻遥都算是他一手带到的了。

世界上估计不会再有什么小魔王比她还难养。

给足爱就行了。

见她还是一脸失落的模样,靳泽承无奈的叹了声气,语气却郑重:“遥遥,我是很想要一个孩子,但一切的前提都是以你为主。你不想生或者是因为自己的事业想再晚几年,我都会遵循你的想法的。”

不然他刚回国就有本事让她立马怀上。

能偷偷摸摸动手脚的地方不要太多。

喻遥始终耷拉着脑袋,薄薄的眼皮上也覆盖上了一小层光影,她嗓音软糯无害:“那你呢?听了今天那个男人说的话,会觉得我有病,甚至还会把这个人格基因分裂给我们未来的宝宝吗?”

她盘着腿坐在床上,一副不问到答案就誓不罢休的模样。

于靳泽承而言,这是喻遥第一次提起、也是他们第一次谈论关于她有反社会人格的这件事情。

他还一直以为这没心没肺的小姑娘什么都不知道呢。

到底是他失算了。

喻遥表情很冷静,但其实内心不断翻涌着沸腾的血液。

她在害怕……害怕因为这个原因,自己会被抛弃。

或许她的亲生父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在她刚出生就将她遗弃、送给别人家,打从一开始就没有要养她长大成人的打算。

第一次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的时候,也是在幼儿园里,别的小朋友都因为小兔子受伤、小金鱼死亡,甚至某个音乐老师不幸去世而痛哭流涕时。

只有她的内心毫无波澜,根本无法共情那些对自己的人生可有可无的生命的逝世。

后来因为带刀、怂恿别的小朋友割手指的事情,她被安排做了心里检查,坦白讲,那会儿太小,哪里懂的这些专业术语是什么意思。

好像就是生了个别人都没有的稀奇病。

喻父喻母原本也不在意的,在得知喻遥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以后,他们背地里偷偷找亲生女儿的行为彻底让喻遥没有了安全感。

她才电视上看到了自己的同类,虽然她从来没有什么杀人捅人的恐怖念头,但就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变成这么可怕的样子,毕竟基因是天生形成的,她控制不了。

而同样感到害怕担忧的还有靳母,有段时间甚至想明令禁止儿子与她往来。

喻遥也就从那会儿开始伪装,明面上变得乖巧可人,每天扎两个可可爱爱的小羊角辫儿舔着棒棒糖。

最喜欢的睡前故事挑的也是一众美好的安徒生童话里,较为血腥的那个——美人鱼。

靳泽承没听自己母亲的话,随口敷衍着“道听途说”、“是误诊”之类的话,毕竟谁也没有亲眼看到过喻遥的诊断证明。

再加上小喻遥那么可爱暖心,靳母也就慢慢淡忘了这件事情。

现在收她做儿媳妇,有的时候天天听牌友吐槽她们的儿媳妇怎么样怎么样的差劲,恍惚会觉得喻遥不要太棒啊。

最主要的是自己儿子爱她,家庭合睦万人羡就足够了。

天花板上的灯泡微不足道的闪烁了一下。

皎洁的月光倾泻进窗内,靳泽承直视着小姑娘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回答道:“遥遥,这不是病也不是什么缺陷。”

“你很好,一直一直都很好。”

他嗓音有些沙哑,像是在磨砂粗粝的木板纹理,浸染几分暖意:“还有我们的宝宝以后一定得像你才行,又漂亮又勇敢。”

这话说的很好听,但是喻遥又有些不乐意了,作天作地的反问道:“什么勇敢呀?像我的话,不应该是说又漂亮又聪明才对吗?”

敢情她是跟“聪明”这两个字搭不上边呗?

“……”

靳泽承真的想问,你一个拼音到了三年级还不熟练的人,是怎么好意思这么接话的。

当然是不敢实话实说的,低声哄道:“孩子至少有一点像我,我这个当爸爸的才有存在感,不是么?”

喻遥被他说的心花怒放,今晚主动的不行。

爬到了男人身上。

掌控主权。

星光辉落的瞬间,她闷闷的说道:“靳泽承,永远别在这件事情上骗我。”

骗她其实是介意、其实是害怕、其实是厌恶的。

这个病是她心里一根谁也碰不了的刺,兴许几十年之后她会有看开的那么一瞬间。

但现在,绝对是底线、是逆鳞。

男人敛起眼眸,在漆黑的卧室里,他眼含热光,动情的咬了咬小姑娘的耳尖,喷洒出一片灼热的气息:“宝宝,我永远都将对你忠诚。”

你是我这辈子最虔诚的信仰。

从一开始就是,百年后也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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