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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咚咚。”响了两声敲门声,外面的保镖说是有客人前来探病。

靳泽承中枪这事儿瞒的很紧,一来是担心公司的股市因为他受伤而遭到影响,二来就是害怕假惺惺来探病的人络绎不绝,影响了他的休息。

等外面的人消完毒走进来后,喻遥才想起还有一个白泽遇呢。

出了这么多事,他也没办法继续留在那里支教了。

白泽遇将手里的鲜花和果篮放下,看了一眼病床上躺着的男人,知道他是谁,在惴惴不安揣测他与喻遥现在关系的想法里,沙哑的说道:“遥遥,那天……真的谢谢你。”

“没什么,你也救过我一次,我们扯平了。”喻遥没什么表情的说道,她现在除了靳泽承以外,谁也不欠。

两个人就在病房里聊天,靳泽承还算欣慰,省的他要找眼线去偷听。

她这话说的太冷血无情,白泽遇感觉自己的心房都被人狠狠的捏了一下。

虽然心里一直都很清楚喻遥会来救自己的理由,但是被真正戳穿的那一刻,还是无法接受的。

白泽遇低下了头,苦笑了一声,“你和他……”

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喻遥抬起头,娇软的嗓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不渝,“我们已经结婚了。”

靳泽承的手指动了动,戒指在那一刻里被窗外的阳光照耀,折射出一道微亮的光芒。

多余的话也不用再说了,白泽遇默默退到病房门口,“这么多年了,我还是想问问你,我比靳泽承差在哪里了?毕业晚会那天,你其实没有喝醉,也听到了我的表白吧?”

他一直隐藏在心里的秘密终于忍不住说出来了。

“你没有比他差在哪里。”喻遥懒洋洋的倚靠在门上,她抚弄着自己长长了的指甲,眼尾的笑意明媚娇艳:“是所有人都比不上他。”

见白泽遇呆滞着,喻遥好心解释:“如果那天晚上是靳泽承被绑架,那他绝对不会让我去救他,不会暴露我的任何信息,也不会让我陷入于危险之中。”

所以他可以毫不犹豫的为自己挡枪。

“我明白了。”白泽遇低声说道。

为爱而死,他好像还没有这种勇气。

“遥遥,你跟以前变得不太一样了。”

记忆里的那个小姑娘在慢慢消逝,她更成熟了,好像也更依赖那个男人了。

听到这话,喻遥也说道:“你也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那种见义勇为、热血少年的品质在他的身上被世俗所打磨,他也开始为了自己的利益对不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你虽然不是黑暗,但你却默认了黑暗的存在。”

白泽遇没再说什么,默默离开了。

喻遥重新回到病房内,面无表情的站在靳泽承的床头,她眉眼低垂着,声音似冰霜一样冷淡:“别装了。”

“我知道你已经醒了。”

她想生个孩子

病床上的男人依旧不动,甚至呼吸声都轻了很多。

喻遥掀了掀眼皮,尾音拖的很长:“行吧,你就继续睡着,我去找白泽遇聊聊天好了。”

她还没往后走一步,手腕就突然被拉住了,男人的手和宽,掌心带有灼热的温度。

靳泽承缓缓睁开眼眸,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敢去找一个试试。”

喻遥蹲了下来,和他平视着,狡黠灵动的眼眸就像是一只小狐狸,她坏笑着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没直接回答她的问题,靳泽承半靠在枕头上,腹部隐隐有一丝炸裂的疼痛感,他反问道:“你什么时候猜到的?”

“我诈你的,谁知道你真的是跟我装的啊。”喻遥嘟囔着回答道,一缕头发滑落到脸颊旁。说不出的慵懒好看。

顶多也就是猜到他是白泽遇来的那会儿醒的。

靳泽承笑了一声,把小姑娘拉到了床边坐着,他淡淡的问道:“这几天吓到你了吧?”

虽然装昏迷骗她眼泪这事儿确实不道德,但是利大于弊,这几天不仅听了太多的甜言蜜语,享受了太多以前没有过的贴心服务,还能吓一吓喻遥,让她不要那么放肆。

什么都敢玩,真怕下一次人直接站在坦克上了。

喻遥鼻子酸了起来,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我真的怕你不醒过来了。”

那医生太没同理心,趁着靳泽承昏迷的时候,他什么危险的话都说,每次来查房也是,还要反复加重说他一辈子醒不过来,或者是醒过来后智力低下的副作用。

男人漆黑的眼眸深情款款,温柔的勾起她耳边的碎发,低声问道:“为什么这么害怕,嗯?”

他如果真的醒不过来,这世上也就没人来管她了,她是真的可以放飞自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心里应该很如意才对。

喻遥抹了抹眼角淌下来的泪水,抽噎着回答道:“我不想当寡妇……而且我们也还没有生命的延续。”

生命的延续,孩子?

靳泽承眼眸中滑过一丝快到来不及捕捉的惊喜,他视线很自然的移到了喻遥平坦到小腹上,轻声问道:“不是说怕疼么,怎么想到生孩子的事情了?”

疼是一方面,事业心也是一方面,喻遥这几天真的思考了很多。

意外总是来的太突然,比起抚养智商为三岁的靳泽承,她还不如自己生一个小家伙,总之什么事情都要对比一下,知道有好处了才会选择考虑。

见她支支吾吾的不开口,靳泽承嘴角噙着的笑意越来越明显,他单手就把喻遥拉到了床上,好在病床很大,能完全容纳他们两个人。

喻遥被男人搂在怀里,额头还不断落下湿热的吻,她闭着眼睛,直到感受到上半身的衣服不翼而飞时才惊恐的大喊着:“你疯啦,这里是医院!”

而且他身上还有没愈合的枪伤!

“有我在,没人敢进来。”靳泽承翻身而上,确实因为牵扯到了伤口而倒吸一口凉气,但是手上的动作没停,吻一个接着一个的来,嗓音沙哑,漆黑的眼眸里翻滚着浓郁的欲望:

“遥遥,你也是想要的,对吧?”

墙壁上的时钟一秒一秒的走着,格外清晰的计算着窗外槐花从树上落下的时间,不过刚天黑,似乎还能感受到夕阳的余温。

喻遥呼吸急促,又有一种在木屋中被燃烧着的感觉,思念确实会化为动力,她双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主动在他嘴边亲了亲。

直到白色的绷带被血液所浸染为刺眼的红色,靳泽承才喘着粗气停下。

大汗淋漓。

医院没小盒子,喻遥把脑袋蒙在被子里,有一刹那里,脑海闪过一个小光点,然后一片空白。

靳泽承下了床,伤口撕裂了。

喻遥看见时被吓了一跳,连忙穿好衣服准备出去叫医生和护士进来。

“别去。”靳泽承皱了皱眉,瞥了眼凌乱的床单,额头上已经蒙上了一层细汗,他走到窗口打开了窗户,淡淡的说道:“我没事。”

喻遥真是不理解男人为什么总喜欢在不合时宜的情况下瞎逞强。

毕竟靳泽承这么多天没有清醒,她心里下意识的以为这次的受伤很严重,而现在伤口又撕裂渗血了,万一他再昏迷过去怎么办?

听了这男人说的理由之后,喻遥脸都红成了一个快要开了的烧水壶,她吸了吸鼻子,花香中夹杂着旖旎之味。

确实不好来人。

最后还是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喻遥带上口罩和墨镜之后,摁响了护士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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