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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又是怎么回事?
他们在村里人带领下,到了纪霜家,一个破旧小院,门上挂着红绸布,院子里站了一些人,裴安挤进院子,大家看到她身后的人都带着刀,自动让出一条路,裴安这才看清正在拜堂的人。
心里一喜,一身红色喜服的男子不是萧凌溪又是谁?
等等。
江白术好像说过她是女子,裴安仔细瞧去,萧凌溪长相清秀,眉宇间英气十足,皮肤白皙,的确不像常年在军营中混的糙汉子,自己这么多年竟然眼拙没看出来。
只是这又是唱的哪出?
难道萧凌溪喜欢女子?
这时屋里走一个相貌憨厚的男人,“你们是什么人?”
“我来找她。”裴安指了指萧凌溪。
“你们找阿七,你是她什么人?”
什么人?
裴安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想都没想说:“我是她姑父,我们出来做生意,走散了。”
男人点点头,看向萧凌溪,萧凌溪偏头打量裴安,一副我不认识你的表情。
什么情况?
一直站在萧凌溪身边盖着红色盖头的女子,掀开盖头,开口:“公子怕是认错了人。”
萧凌溪也说:“姐姐,我不认识她。”
?!
裴安瞬间有点没眼看,眼前这个小姑娘看起来应该比萧晏清小很多。
她是怎么叫出来的!
以前真是小看了她。
裴安清咳一声,“我真的是她姑父,如假包换。”
萧凌溪一脸疑惑,重复了一句姑父,不安的看向身边姑娘,低低的又唤了声姐姐。
“公子说是阿七的姑父可有证据?”纪霜问。
裴安凑近压低声音,“真要我当着这么多人面说?”
纪霜一愣,面色凝重,将裴安带到里屋,裴安随口说了萧凌溪身上的一个胎记,纪霜半信半疑。
她顺势问出心中疑惑,“我怎么瞧着她的心智”
“不清楚。”纪霜没多说。
确认下来萧凌溪的身份,裴安并没有多呆,留下银钱,就当作萧凌溪的聘礼,堂堂公主府驸马与属下一起才凑出三千两银子,真是委屈了人家姑娘,等她回去跟萧晏清说明再好好补偿人家。
等萧凌溪与纪霜行完礼,她就离开了陈家村,出村便让刘勇派人将萧凌溪保护起来,自己则去了镇上,一进明善堂,便将萧凌溪的情况跟江白术说了。
江白术的意思是需要看过才能对症下药。
两人便约好时间,一起去陈家村帮萧凌溪诊脉。
处理好事情,天色尚早,裴安心里美滋滋的,现在赶回去还可以陪萧宴清一起用晚膳,然后,一想到昨夜整个人精神抖擞。
接下来几日裴安跟江白术每天都会去陈家村, 记忆没恢復,反倒是萧凌溪一见到她二人眼睛里都带着惊恐。
有两日没见到萧晏清,心中甚是想念。
要杀萧凌溪的人没抓到, 她也不敢掉以轻心,日日派人在陈家村附近看守。
“殿下,刚才探子来报,太守府一队人秘密出府,往县城方向去了。”
萧晏清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慵懒的倚靠在椅背上,“老狐狸终于坐不住了。”
“殿下。”秋语倒了一盏茶递过去,“是否派兵将人抓来?”
萧晏清抿了口茶, 轻笑一声,“走吧,本宫也一道去, 正好看看我那侄媳妇。”
“是。”秋语退出房间,把萧晏清的命令交代下去。
马车浩浩荡荡进了临阳县, 于太守刚派出人,太守府便被官兵团团围住, 萧晏清赶到时,太守府的守卫正在跟官兵对抗,双方僵持。
“于大人,这是做什么?”秋语喝道。
“你是何人?”于太守问。
“大胆, 见了长公主殿下, 还不下跪行礼!”
于太守一愣,眼前这个丫头年纪不大, 气势非一般府里丫鬟有的,如果说是公主身边的人, 倒不是不可能,难道
萧晏清自马车下来,“于太守好大官威。”
“臣不敢。”于太守一见真是长公主,他每年都要回去京中述职,自然是见过萧晏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匍匐行礼,“臣,有眼无珠,衝撞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不知殿下此次前来有何吩咐。”
“哦?本宫有惑,今日还请于太守为本宫解惑。”
“殿下请讲,臣一定知无不言。”
“既然这样,于太守可否告知本宫,你三番五次派人杀萧将军受何人所使?”
于太守心里一惊,没想到萧晏清已经知道,他不但没害怕,脸上反而露出笑意,“臣曾是京中侍郎,幸得二皇子殿下提拔,才有今日之成就,臣日夜不敢忘。”
“是吗?”萧晏清冷冷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本宫念在你忠心为主的份上,会给你留个全尸。”
“来人押下去。”
侍卫上前押住于太守,将人带下去,一队人衝进太守府,府里人全部被控制起来。
“殿下,臣可是二殿下的人啊!”
萧晏清瞥了眼太守府,冷笑一声,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