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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晨间欲潮

 

次日,初幼揣着一身的疲累从睡梦中醒来。她窝在孟清的怀里,光洁的后背紧紧地贴着男子赤裸的胸膛。

他的心跳声平稳有节奏,从贴合的肌肤间慢慢传递到她心底。

初幼挪挪了身子,想要从他怀中起身,但又怕吵醒孟清,只好慢慢地,轻轻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别动。”

慵懒的声音从头顶响起,紧接着,环在初幼腰间的手紧了紧,将她禁锢住。

“大早上就想要了吗?”

孟清半眯着眼眸,颔首抵在初幼绒绒的头顶,一只手自然地从她腰上向上游走,握住上方那团饱满的半球。

他用手指轻轻地弹拨着清晨未绽开的小小花苞,一点一点地催诱着它挺立起来。

“我只是想起床而已。”

初幼敏感地微缩着身子,她的小屁股就贴在孟清下身处,清晰地感知到他沉睡的性器的苏醒。

孟清轻笑着嗯了两声,表示相信,可他未停手上的动作,唤醒一边的酥胸后,又向另一侧慰问去。

他挺着下身逐渐胀大起来的阳物,慢慢地将其挤进初幼紧合的大腿根部,棒身贴在花穴之下,轻轻地摩擦着那片幼嫩肥满的肉丘。

初幼情不自禁地从唇中逸出一声娇腻的呻吟,她悄悄地打开双腿,好让在私处捣弄的肉棒可以更好地活动。

腿心处摩擦的酥痒勾起了花穴里淫水的涌流,很快,孟清就感觉有一层黏腻裹上了自己的阴茎。

他挑挑眉,腾出一只手探了过去,沾了两指蜜液后又慢慢地抹在初幼坚挺的两胸乳头上,像是被蜂蜜裹住的红果,也像是被露水润泽的花苞。

“做了半宿,早上起来还是如此饥渴难耐,不愧是我的幼幼。”

孟清边说着,边摆弄着自己的性器,以后入的角度,一点一点将其往潮湿的花穴里送去。

初幼勾着脚背,感受着下体被填充的涨意,她跟着孟清抽动的节奏挪动着自己的屁股,让肉棒在自己的穴壁上来回摩擦,诱发快感。

门外一声轻扣惊得初幼下身一缩,穴壁猛然的夹合紧紧地将含于其中的性器咬住,孟清倒吸一口气,伸手拍在了初幼的屁股上,清脆的巴掌声顿时在室内响起。

门外的人似乎是听到室内的动静,沉默了瞬间,后又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

“小姐,府外刚刚有人送信给你。”

初幼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孟清抢先打断。

“进来吧。”

门外之人听到是孟清的声音后,又是沉默了片刻,才慢慢地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进来。

孟清扯过半挂在床沿的薄被,盖在两人身上,又伸手将初幼揽得更紧了些。

初幼抓着被子的一角,脸上红云遍布。

孟清就这么让人进来了?

可是…

可是他的下身还插在自己的小穴里…

送信的下人远远地站在外室,她只敢偷偷地向床上瞥一眼。内室的地上散落着各种衣物,它们像是带有诅咒,惹得她只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谢谢阿秀姐姐了,你…你放在桌上就好。”

初幼断断续续地说着话,她尽量控制自己声音的平稳,以便不让自己的呻吟之声露出来。

孟清明知房中有人,可依旧不停身下动作。

他双手扶着初幼的腰,慢慢摇动着她的身子,让她自己“主动”地摩擦着体内的肉棒,就在这种紧张刺激的氛围下,初幼几乎要泄了身。

外室一阵窸窸窣窣声,应该是阿秀在放置信件。

初幼紧紧地咬着唇,忍受着下身快感的侵袭,她伸手去阻止孟清正在亵玩她柔嫩阴蒂的手,却没想到被孟清反捉住。

室内很安静,可以清晰地听到床板微微颤动的声音。

初幼不知道阿秀有没有出去,她试图将注意力放在外室的动静上,却抵不过体内情潮的袭涌,她张了张口,脑海中一片空白,全身感官都不得不集中于下体。

孟清握着初幼的手,引导着她逗弄自己私处的饱满的珍珠,他以两指搭于她指上,让肿胀的阴蒂在她指间嬉戏。随后,他又勾着初幼无助乖顺的手来到他们肉体交合处。

初幼的手颤颤巍巍地沿着花穴被撑翻的软肉摩挲,她还能触碰上孟清的性器,将周边的蜜水抹在上面。

孟清将深埋在初幼体内的阴茎稍微退了一些出来。

滑腻的半截肉身在退出时摩擦着初幼黏湿的小手,将其体内的温度传于她手心上。

孟清带着初幼用手指拨开穴口微肿的肉壁,慢慢地,引导着她将自己的手插进去。

小穴同时被初幼的手指,孟清的性器一起玩弄,溢流出更多的花液。

初幼被羞耻和刺激紧紧地裹挟住,她放任自己,跟随着孟清的引导,用手指按压扣弄着穴壁。

在新一轮的高潮冲击中,从孟清体内射出的白浊精液充斥在狭窄的甬道间,初幼将手指抽出的时候,指身满满地沾染了蜜水和浊液。

她在孟清的注视下,睁着迷离的双眼,情不自禁地将手指伸入自己口中,再度玩弄起来。

孟清在这极具诱惑力的画面面前很快又燃起了欲火,他们拥吻着,品尝着彼此的味道,尽情地呻吟呐喊着。

待到结束时,初幼已是真的浑身没有力气了,她的腿心一片红肿,只能卧在床上哀怨地哼哼唧唧。

孟清抱着她去清洗了一下身子,将她放在软榻上,嘱咐她身体不适就不要出去逛了。

初幼打着哈欠半眯着眼睛。

“知道了知道了。那你帮我把桌上的信拿过来,谁会给我写信呢?”

孟清从桌上拿过信件,随意瞥了两眼。信封左侧有一道红墨勾出的曲线,像是一条赤色的小蛇顺着信封一侧攀爬而上。

初幼伸手接过,目光触及红色墨迹时骤然一亮。

她立刻从软榻上坐起,突然的动作使腿心两片红肿的软肉挤压到一起,引得她又是一声喊痛。

“是师父的信!”

初幼一边打开双腿俯趴在软榻上,一边兴奋地拆开信件查看。

孟清从初幼口中听到这个陌生的称呼时,眉头微皱,语气里沾了几分疑惑。

“师父?是道观里那位身上总有一股药草清香味的年轻道师吗?”

“嗯?”初幼偏过头看了孟清一眼,眸子里也闪过一丝讶然,问道,“你见过我师父?”

“之前在观中借住时,见过他一面。他当时正捧着一只小兔子在观中小亭晒太阳,那小兔应该也就是你了。”

“啊,是的。我当时从山崖掉下去醒过来后又昏过去了,期间是师父照看我的。可惜等我醒后,师父又出观云游去了。”

初幼手里握着信,脸上露出一抹遗憾。

孟清点点头,凑过身去揉了揉小兔的头,再次叮嘱她在家好好休息,等他晚上回来替她抹药。

初幼乖顺地眨眨眼,脑海里却自动浮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她赶紧摇摇头,目送着孟清离开,随后又拿起摊开在小桌案上的信件,细细地读了起来。

信上确实是出自于师父的熟悉笔迹,他先是慰问了一下初幼的近况,身体是否恢复了,后又慢慢地介绍到自己最近云游了哪些地方,见到哪些有趣的事。

初幼勾着小脚,津津有味地阅读着师父的游历小记。

直到信件末尾,嘱托完小兔要照顾好自己后,师父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事,又另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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