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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如此,竹茵心里的疑虑打消了些,只以为真是自己最近太累了,才睡了过去。

回来时,黎青黛望着往来的骏马,心里顿时有了个想法。

“你要学骑马?”

洗浴后,庄檀静的发尾有些潮湿,他修眉如墨,目似点漆,肌肤冷白,就这般清清冷冷地睨着她。雪白中衣领口微敞,露出他的精美的锁骨。

这样的他,着实秀色可餐。

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黎青黛默默挪开视线,缓声道:“从前没机会学,你可不可以教教我?”

“黎青黛,你就是这样求人的么?”庄檀静坐到床沿边,随手抄起本传记,慵懒道。

兴许是见她老实许多,庄檀静虽然仍旧派人盯着她,但也不会全部禁止她做想做的事。

“那该如何求?”黎青黛坐到他身边,睁着一双小鹿般纯澈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像极了孜孜求学的好学生,让庄檀静心念一动。

庄檀静扫了眼她,视线重落回书卷,随口丢了句“自己想”。

“我给你做顿饭吧?”黎青黛道。

可吃过黎青黛做的菜人,都知道,她除了煮的面味道不错,其他菜只是熟了就好,吃不死人就行。横竖都是进肚子里化为五谷轮回之物,不用太挑剔。

“我不缺厨子。”庄檀静让她再想想。

“那,我给你做一套里衣吧?”听袁如槿说,给男子做里衣,是最亲密的表现,这般算有诚意了吧?

听到此,庄檀静翻书的手,没再动过,须臾,又道:“我亦不缺裁缝。”

便就只能用那招了,几乎屡试不爽的那招。

黎青黛半跪在床边,倾身上前,在他嘴角飞快一碰,“那这般可行?”

她俯身过来的时候,乌黑长发的长发略过他的指尖,痒痒的,带着淡淡的清香。

手里的书,今夜终究再也看不下去了。

“敷衍。”庄檀静将书放到一侧,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但掩藏在灯光昏暗处,没叫黎青黛看见。

修长如玉的手指抚过仿佛尤带着她温度的嘴角,他深邃如古井的眼眸好似酝酿着风暴,“我来教你吧。”

下一瞬,庄檀静的大掌按住黎青黛的后颈处,稍一用力,就有一道力量将她往他这边带。猝不及防地,他微凉的唇贴上了她的唇。

他知道,现在的他,再也不会满足于这点小打小闹。

黎青黛懵懂地睁圆了眼,愣怔地看着他,茫然间,齿关一松,他当即攻城略地,让她溃不成军。

她能听到,胸腔如擂鼓的声音。

她能近距离地,清晰地看到他长而密的睫羽。

独属于他的清浅香气,正包围着她。

这世间,好似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作者有话说:

恭喜静静解锁新技能~

(1)北魏贾思勰《齐民要术》记载两种制作方法:1生姜一斤洗净,刮去皮,切成方条,加二升水落锅煮开,去掉泡沫;加蜜二升再煮熟,撇掉泡沫,即可供食。2生姜洗净刮去皮,放到十月酿的酒糟中,瓮头泥封密。十天即成。食时,取出清洗干净,拌蜜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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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下马

空气变得灼热。

黎青黛脑袋仿佛装了一团浆糊, 晕乎乎的,她目光涣散,盯着庄檀静俊挺的鼻梁上那一点小痣出了神。

庄檀静漆黑的眼眸好似深不见的漩涡, 清晰地倒映着黎青黛的面容, 像是要将她的三魂六魄都摄入进去。

他好像学什么都学的很快,譬如现在,她差点招架不住, 浑身都软绵绵的。

一吻结束。

“换气。”看着她憋红的脸颊, 庄檀静好意提醒她。

闻声,黎青黛终于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如同脱离水面许久,几经周折才回到水里的鱼儿。

摸着微微红肿的唇瓣,黎青黛双瞳泛着水润,脸红得像蒸熟的螃蟹,脑袋依旧懵然。抬眼时,无意中撞上庄檀静的视线,她又跟烫着似的迅速挪开。

庄檀静衣衫微乱,墨发披肩,晦明晦暗的灯光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身形, 再多看一眼她就能丢盔卸甲。

“口好渴,喝水,我去喝水。”黎青黛自言自语, 后撤几步。

却听“嘭”一声,手软腿软的她, 一个不慎, 绊到了云母落地屏风, 似是撞得不轻, 脚趾传来的痛感叫她半蹲下来,蹙了眉头。

一声无奈的轻叹,只觉有人向她靠近,地面投射一道拉长了的影子。

庄檀静俯身,轻轻松松将黎青黛拦腰抱起,送到床上坐稳。

“走路不看路,还想学骑马,仔细叫人看笑话。”

话是这样说,庄檀静而后脱去她的鞋袜,借着灯光查看她撞伤的地方,虽有淤青,却不算太严重。

黎青黛不大好意垂着脑袋,觉得有些丢人。

不一会儿,庄檀静又递了杯水给她,她愣了片刻。

“不是说渴么?”庄檀静修眉微挑。

黎青黛道了声谢,才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梁帝对庄檀静愈发忌惮,明面上给庄檀静加官,背地里听信卓怀之言,将庄檀静的亲信撤掉,转而派他人调镇江州。

因着宁贵姬与庄檀静沾亲带故,也受到牵连,被梁帝冷待。而内宫几个妃嫔接连有妊,宁贵姬的子嗣也就没那么受重视了。宁贵姬焦急上火,花容憔悴,暗中遣人给庄檀静递信。

信中的大意是,纵使她从前有诸多不是,尚书仆射大人有大量,暂且冰释前嫌。再怎么样,他也是她的表兄,在外人眼里,都是一家子,没有谁能独善其身。最后,又提了几句,其他妃嫔妊娠后,她心中不安,特来请示他。

传信的人偷觑了眼庄檀静的神色,迫于威压,不敢抬头。

一目十行浏览完这封信,庄檀静冷笑,语气一沉,“让她切勿轻举妄动。该是她的,就是她的。不该是她的,莫要强求。倘若她想寻死,我亦不会拦着她。”

言外之意,希望她不会一时被妒火蒙蔽,伤了别的皇嗣,最后得不偿失。传话的人并不蠢笨,心中了然,恭敬地行了个礼,而后退下。

少顷,从屏风后走出一个人来,赫然是崔恒。

庄檀静瞥向他,“你都听到了?”

崔恒故作轻松地笑了,感慨道:“物是人非,她终究是和从前不一样了。”

庄檀静并不作声,给他斟了一杯茶。

尘封的一段往事,只要不刻意去触碰,就会蜷缩在记忆的角落。时间最是无情,能冲淡一切。

当初,宁贵姬还只是来投奔的承平侯府的表亲,崔恒曾对她动过娶她为妻的念头,而寿康长公主却认为她心术不正,不堪为宗妇。为此,崔恒还和家族僵持了许久,甚至萌生了带她脱离家族的念头。

后来,不知怎地,宁贵姬竟得了梁帝的青睐,跻身一跃,成了宠冠后宫的三夫人之一。

他们再也没有然后,崔恒也无心娶妻。拖了许久,终是拗不过家族施压,还是定了门亲事。

对于他们的过往,庄檀静不会多加置喙,只道:“既已定亲,你便定下心,莫要辜负了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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