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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节

 

“妈,你头发长出来了没?”顾糖糖笑着问。

“长出来了,看,都是细毛毛。”

陆母头凑了过来,和陆二姐一样,发际线那儿一层茸毛。

“明年你和二姐都会嫌头发太多了。”顾糖糖打趣道。

“不嫌,再多都不嫌。”

陆母哈哈大笑,年轻时候她嫌头发太多,夏天热死了,还希望头发少一点,现在头发真少了,她又愁死了,以后她再不嫌头发多了。

看到陆长川抱着一堆废书,陆母笑道:“正好家里引火的旧报纸用完了。”

“糖糖,你拿这么脏的花瓶回来干什么?”陆二姐笑着问。

“洗干净了当花瓶,这笔筒我也可以用,好看吧?”

顾糖糖举了起来显摆,陆母和陆二姐都笑了,觉得她还是小孩子脾气,像她们现在都没心思插花了,连赏花的心思也没有。

陆母是本就对花花草草不感兴趣,也没时间,陆二姐是没心情,她觉得这世间美景,都和她无关,花也不是为了她开放的。

“好看,再冷点梅花开了,折几枝插着。”陆二姐笑道。

“让长川哥去折。”

顾糖糖笑嘻嘻地抱着瓶子,让陆长川长盆水进屋,她要洗干净了再收进空间。

“段婶,你的菜买来了,我给你拿。”

陆母正在给带鱼翻面,看到下楼的段阿嬷,忙去拿菜,一斤青菜一块豆腐。

“谢谢,多少钱?”段阿嬷接过了菜,哑声问。

“豆腐五分,青菜两分,总的七分。”

段阿嬷从口袋里掏出钱,都是一分两分五分的散钱,叠得很整齐,她仔细地数出一张五分,再一张两分的,递给陆母,“谢谢侬。”

“不客气,顺手的事儿,我自己也要买菜的。”

陆母笑着接了钱,其实这七分钱她不要也行。但段阿嬷最不爱占人便宜,一分一厘都算得清清楚楚,也很少让人帮忙干活,能自己做的都自己做了。

段阿嬷淡淡笑了笑,提起菜要上楼,顾糖糖礼貌地叫道:“段阿嬷好。”

“瓶子蛮漂亮,插红梅好看。”

段阿嬷朝珐琅瓶看了眼,眼神意味深长,又朝笔筒看了眼,慢吞吞地上楼了。

顾糖糖愣了下,刚刚段阿嬷的眼神,和第一次宋智国看到她拿的字画的眼神几乎一样,难道这老太太也是行家?

对段阿嬷,顾糖糖了解不多,只知道成分不好,无亲无故的孤寡老人,还负责两条弄堂的公共厕所,弄堂里的人都不和她说话,向来独来独往。

不过陆长川和段阿嬷的关系还不错。但顾糖糖和老太太没说过话,也就是见面打声招呼。

今天是段阿嬷头一回和她说话,而且那眼神……太有深意了。

顾糖糖拽着陆长川进了屋,向他打听段阿嬷的事。

“不清楚,没人知道,以前家里肯定很有钱。”陆长川摇头。

“你和她不是关系还不错吗?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顾糖糖嗔了眼。

“也没什么特别关系,就是看到了帮忙提下水,让我妈给她带菜,老太太腿脚不方便嘛,而且段阿嬷不喜欢别人打听她的事,糖糖你想知道啥?”陆长川笑得特别憨,他就是觉得段阿嬷一个孤老太太蛮造孽的,才出手帮一下,顺手的事儿,费不了多大力气。

他也不求什么回报,段阿嬷那样的孤老太太也回报不了什么。

“刚刚段阿嬷看我这瓶和笔筒,好像认出来了。”顾糖糖小声说。

她将棉布打湿,慢慢擦洗瓶子,盆里的清水很快染黑了,珐琅瓶也露出了秀丽的面貌,陆长川看得啧啧稀奇,“真好看,一看就很贵。”

“这可是古董,贵不可言!”

顾糖糖让他换盆清水,接连洗了三盆水,才将珐琅瓶洗干净,美伦美焕,纯纯的乾隆风,都说乾隆审美大红大绿,其实也有好看的,这珐琅瓶就很不错。

笔筒也清洗干净了,顾糖糖认不出是什么木材。但肯定是宝贝,两个宝贝都收进了空间,其他收起来的宝贝,也都拿出来一一擦拭干净。

两人忙活了一通,中饭也做好了,红烧带鱼,炒莴苣,红烧豆腐,还有青菜鸡蛋汤,吃过饭后,陆母叫住顾糖糖,用手比划着给她量尺寸。

“起160针差不多了,给你织个毛衣,你喜欢什么颜色?”

陆母一边比划,嘴里还念念有词,儿媳妇身量小,160针绰绰有余了,印染厂染色再方便不过,想要什么色就染什么。

坚决不嫁三寸钉男人

顾糖糖一听是给自己织毛衣,忙说道:“妈,给二姐织吧,我有好几件毛衣呢。”

以前姚阿翠供应的毛线,基本上都给她织毛衣了,而且姚阿翠的手巧,能织好多花样,原身的毛衣都很漂亮,都是姚阿翠织的。

有时候供应的毛线不够,姚阿翠会去毛线厂捡废弃线头,厂里的人瞧不上这些零头巴脑的线头,当地人又放不下面子去捡,觉得丢人现眼,姚阿翠没这个顾虑,经常进城去捡线头回来。

洗干净后,她会拼接好织毛衣,因为颜色不一样,这种线头织的毛衣五颜六色,漂亮极了,根本看不出是线头拼接的,就是太费工夫,而且考验手艺,只有姚阿翠这种心灵手巧还有耐心的人,才有这样的本事变废为宝。

被沈家认回去后,顾糖糖的毛衣更多了,蒋玉华和韩素梅虽然不会织毛衣,但她们能搞到毛线,也有的是人愿意替她们织,花样多,款式也漂亮,她箱子里的毛衣都穿不完。

“你二姐有毛衣,你想要什么颜色?”

陆母收起了毛线,没用开水煮过,毛线弯弯曲曲的,有点像小羊毛卷,她知道儿媳妇不差毛衣。但那些都不是她织的,她当婆婆的肯定要给儿媳妇织件毛衣,要不然多不像样。

顾糖糖拗不过,想了想,便说:“淡紫色能染吗?”

长辈们都喜欢红色,所以她的毛衣不是大红,就是粉红,或者桃红洋红玫瑰红,各种各样的红色,都蛮漂亮,但太单一了,她想给衣橱里添点其他颜色。

“不要红色?你皮肤白,穿红色肯定好看。”

陆母忍不住建议,她是打算给儿媳妇染个桃红色,年轻姑娘就得穿红色才喜庆嘛,不过还是要问过儿媳妇的意见。

顾糖糖哭笑不得,长辈们的审美是不是都是一家工厂出来的?

“我的毛衣都是红色的,我想要淡紫色的,妈能染不?”

顾糖糖撒起了娇,尾音拖得长长的,陆母心都要化了,哪招架得住,想也不想,满口答应:“你想要什么颜色都能染,明天让你二姐去厂里染成淡紫色。”

“谢谢妈,谢谢二姐!”

顾糖糖开心极了,搂住陆母撒娇,也没忘感谢陆二姐。

“吃二斤糖了吧,嘴这么甜。”

陆二姐在她脸上轻轻掐了掐,又软又嫩,手感真的超好。难怪弟弟那么宠弟妹,又甜又漂亮又会撒娇的弟妹,谁不会喜欢呢?

就连她是女人,都招架不住,忍不住就想心疼,更何况男人呢。

“妈,二姐掐我!

顾糖糖笑嘻嘻地告状,陆母假意在陆二姐身上拍了下,像哄三岁小孩一样,笑着说:“妈打过了。”

娘仨有说有笑,又笑又闹,特别温馨,楼上的住户们,偶然探出头看到这一幕,都会心地笑一笑,也有人则嫉妒得发狂。

正是周师母,她托亲戚给大女儿介绍了个后生,是供销社跑采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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