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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节

 

“啊?”

“我以前确实对你没感觉,可是女人都是善变的。”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家里人收了钱都不想着替我报仇了。一个露水姻缘的男人,却没让这个仇隔夜。下午知道,晚上就把人杀了。哪个女人会不心动啊。”

额……这个,好像……说的有道理。

所以……她这是打算把我从一夜夫妻发展成长期泡友?

“把你的精血给我。”

任玥的红唇凑到我耳边,低低呢喃了一声。

“啊?这……不太好吧。默默还在呢。”

“干爹,没事哒,默默去外面上个厕所。房间里的坐便看起来太脏了,默默用不惯,默默上厕所很慢的,最起码得两个小时才能上完。”

我尼玛……闺女太懂事了未必是啥好事了,小妮子这就爬起来要出去了。

“你们父女俩想什么呢,我说的是精血!精血!你们不要只听一半啊喂!”

这次轮到任玥脑门子青筋乱冒了。

好吧,这娘们是要劫血,不是劫色啊。

这是饿了需要血食吗?

有些鬼魂杀人并非是单纯的嗜杀,而是需要吸取活人精血填饱肚子。

我用白天跟护士要的输液针头扎破左手食指挤出一滴血来递给任玥。

任玥没有张嘴来吮,而是抓着我的手,把带血的指尖按在了她的眉心。

艳红的血液落在眉心,仿若点了一颗朱砂痣一般。

而下一秒钟,我感觉四周的气场出现了微微的波动,一股精气从指间的伤口溢出,进入任玥的鬼体。

另有一股清凉之气从伤口钻进我的身体,在四肢百骸游转一圈,最后隐没在丹田之中。

我有些傻愣愣的看着任玥。

在清凉之气隐入丹田的时候,我发现我和任玥之间建立了一种奇怪的联系。

似乎只要我一个念头,就能决定她的生死。

“这,这个,这是……”

“是役鬼契,卖章鱼小丸子的赵老板教我的。你用三条人命为我报仇,我就用一条鬼命来报答你吧。”

役鬼契,这东西我在《阴阳手札》上见过,是用来奴役鬼魂的。

主契者一个念头,就可以让被奴役的鬼魂魂飞魄散。

而且这种魂契是单方面的,只能由人来主导鬼,不存在任何反制的可能。

“今日将身托付与君,只望来日君莫负我。任玥卑贱,生不能为君榻上之人,死愿做君枕边之鬼。”

这娘们是戏瘾上来了啊。拿腔拿调一副期期艾艾的模样,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反倒是被我们俩夹在中间的默默眨巴着大眼睛,拍起了手。

说起来这个小丫头也真的是挺特别的。

其他这么大的孩子听到有鬼的时候都是吓得吱哇乱叫。

可是她倒好,眼睁睁的看着我把任玥从玉佩里放出来,只是眨巴着大眼睛说了一句“好漂亮的阿姨”。

我当时挺好奇的,问她天天听鬼故事,难道不怕鬼吗?

结果小丫头反手就是一问:“为什么要怕鬼?难道这个阿姨还能比杜成才可怕吗?”

好吧,在小丫头朴素的小脑袋里,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杜成才。

而她干爹杀了杜成才,她干爹就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人。

有干爹在,她什么都不怕。

那么好吧,以后不管是处理事还是带孩子,我身边终于有个属于自己的帮手了。

似曾相识的故事

停播三天之后,《夜半鬼吹灯》栏目在公众号的万众哀嚎中终于重新上档了。

尽管百般不愿意,唐暮霜还是被撤换了下来,由一个叫程敏的新人接替了她的工作。

这个程敏,自然就是曹署长培养的人了。

相对于唐暮霜这种科班出身的,程敏的水平属实差了不少。

不过那种略显憨直的语气倒是给节目带来点不同的味道。

任玥的魂体还很虚弱,不能长时间离开玉坠。

而且我虽然说不想参与了,但心里还是挺担心电台的事的。

所以半夜的时候,我还是跟默默一起躺在床上听起了收音机里的故事。

这是程敏上岗之后的第三天。

前两天的故事,都是曹署长特意找人写的,故事里的案发地点和主角的死亡方式都给的非常明确。

在节目开播之前,曹署长就已经带着手下开始布控了。

然而接连两天,都没有命案发生。

于是乎……今天挑选的稿子,是一份可控性比较高的听众来稿。

“惊心动魄午夜回魂,各位听众朋友,欢迎在午夜时分收听由程敏为您带来的《夜半鬼吹灯》,今天我要给大家讲的故事,叫做《我没有疯》。”

陈来,是个普通山村里的村民。

这人吧,生的有些游手好闲。

每天伺候完那几亩地之后,就开始在村里闲溜达。

不是偷鸡摸狗的占同村人家点小便宜,就是看到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妇,上去调戏上几句,每天乐此不疲。

陈来的村子里,有个寡妇,生的非常美艳不说,还离群索居,住在村外后山的一栋房子里。

寡妇门前是非多,打她主意的老爷们也不知道有多少。

可是寡妇为人淡漠,平时就在家里做些活计,不喜欢说话,更不受人撩拨。

那些村汉们被拒绝的次数多了,也觉得无趣,便纷纷退散了。

唯有陈来不死心,琢磨着这寡妇的人缘很是一般。

而且村里的女人家都看重个名节,自己就算把她强上了,她也未必敢说出去。

于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陈来偷偷跑到后山,打算摸进寡妇的家里。

寡妇家里亮着灯,古怪的是窗户纸上竟然映出了两个人影。

寡妇有个女儿,生的很是丑陋。

最初陈来以为是寡妇和女儿在一起,可是凑到窗边仔细一看,却发现另外那个是个男人的影子。

男人的声音阴沉凶狠,他警告寡妇,不该说的东西不要说,尤其是关于那条渠的事情,否则有她好看的。

寡妇则是沉默以对,没有回应。

男人似乎恼了,身形暴起,把寡妇按倒在炕上死命掐着她的脖子。

陈来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的倒抽了一口冷气,一屁股坐在窗外的地上,压断了一根散落的枯枝。

原本是很细微的声音,竟然被屋里的男人听到了。

陈来下意识的想起身逃跑,却没想到屋里那男人已经冲了出来,几根手指捏成一个古怪的形状,一掌拍在了他的脑门上。

陈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清醒过来之后,他竟然飘在了半空。

不,这么说并不准确。因为在下方的地面上躺着一个人,那衣服,那长相,分明就是他自己。

陈来当时都吓傻了,自己这是死了吗?就这么简单的死了吗?

他还没娶媳妇没生娃,连那寡妇的大白屁股都没摸上一把,就这么死了?

然而紧接着,他就看到地上自己那具“尸体”动了。

浑浑噩噩的从地上爬起来,露出了一副智障儿童般的傻笑,然后就一步一晃的朝着村里晃了过去。

从那天起,村里少了一个闲汉,多了一个疯子。

而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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