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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的是我。」

不然她的性子,被逼到极致早就远远逃了。怎么还会来找他,怎么还会这么倔强地与他互刺。她说要一辈子缠着他……

缠得越紧越好,就这么缠着。最好是能长在他身上。

那种焦躁被奇异地抚平,甚至连嫉妒都轻了许多。

「……你刚才说要缠我一辈子?」他低头问她,眉眼平和多了,还带了一丝调侃的笑意。「真的?」

罗宜宁知道自己喊了什么,但现在让她说是绝对说不出口了。何况总觉得他因此而得意了。罗宜宁翻身从他身上起来。想报復他一句,「我不记得了。」

他单手就把她拉下来,让她跌落在自己身上。然后他亲自覆上她的嘴唇,他的吻技比罗宜宁好多了,怎么练的且不管他的。总之就是灵活极了,然后罗宜宁就完全地瘫软了下来。彷佛一切的压抑情绪都因此而爆发出来了,两个人都如树藤般的缠在一起。他的书房里没得地龙取暖,宜宁觉得自己冷的时候,自然就往温暖的地方——他的身上钻。

罗慎远倒吸冷气,因为她突然起来的动作而冷得太阳穴突突地跳。把她拉下来些,捏着她身体控制着她不要她动。

他停了片刻,对外面的人吩咐:「去父亲那里传话,说我晚点再过去。」

隔着帘子应喏,那有点眼色的领头小厮立刻让人都退到院子里站着。把清净的地方都留给两个人。

两刻钟的功夫过去了,她还紧紧地缠着他。他最后喘了口气,将她搂在怀里,用被缛紧紧地裹着她免得她冷了。

罗宜宁还记得刚才的争吵。她问:「你当真不介意了?当年我对你好……」

罗慎远听了沉默后说:「你觉得我在乎那个吗?」他缓缓地说,「我可以告诉你,你一直利用我也没有什么关係。我其实并不在意,只要……你觉得我可以利用。」他觉得自己很可悲,只要她在身边,利用又有什么关係呢。

罗宜宁紧紧地搂着他靠着他。她明白他一贯的卑微,在两人之中其实他才是卑微的那个,恐惧她的离开,因为从小到大没有别的人对他真心好了。她因此而心酸心疼,并庆幸是她先来找了他。罗慎远一个人闷想有的没的,肯定比她还要痛苦百倍。

因为他患得患失,没有退路。

罗慎远抱着她坐起来,他穿了亵裤的,长腿就这么搁在床边。看着她带过来的糕点,手指抚着她的头髮。「宜宁,你记得云片糕吗?」

罗宜宁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那次我给祖母拿去的糕点,祖母让我带走,你说你想吃。」他的语气静静的,「其实那时候我就在外头听着了,祖母不高兴你留下糕点……你强撑着吃了许多,最后吃不下了。」

正说着,他已经掂起云片糕放到她嘴边:「现在再尝尝?」

罗宜宁才想起他说的是什么事,那时候她就是于心不忍而已。宜宁张口把云片糕吃下了。罗慎远就问她:「好吃吗?」

宜宁还没有答,他反而低下头又吻住她,然后紧紧地抱着她。那糕点甜的味道反而很美妙,两人又迷离起来了。第二次的风云变幻里他像是疯了般,罗宜宁有点意识不清了,他捏着她恨不得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去,永远分不开。罗宜宁觉得这个漫长的过程又急又痛,久久不结束,忍不住开始求饶,他也不放过她。

就这样缠着,她说过的,要缠着一辈子的!既然说了就要遵守诺言,她要有这个觉悟!

罗慎远心里想得有点狠厉了。

反正这一辈子,她不缠着他,他也要锁着她!

他的眼睛微微地泛红。

两人最后赴正房的时候,已经快要午时了。

林海如昨夜听说两人不和,今正午一看宜宁脚步虚浮,还要罗慎远扶着才行。忍不住挑眉,啧,小年轻啊!

罗慎远送她到了林海如这里,还要去和罗成章谈论事情。就跟林海如告辞了先走一步。叮嘱罗宜宁:「……别乱走,就在母亲这里,我晚上来接你。」罗宜宁应付着送他离开了。

林海如拉着宜宁,欲言又止:「你得劝他节制啊,你这憔悴的……他仗着是你三哥就要你听他的。你又是个没有主意的,从小听他的意思做事。」

罗宜宁叫她说得有点不好意思:「……您别说了,我都知道。」

「知道什么,他比你大得多,他该懂这个道理。」林海如想劝,又不敢去罗慎远面前说,心戚戚的忧愁。又与她同病相怜一般哀嘆,「算了,我也不敢反驳他的意思。家里什么田庄地产的清账我做了,每个月他还要过一遍帐,这不是不信我的能力吗!」

罗宜宁听了就笑,说道:「这倒是无妨,您要是觉得做账烦,以后给我过帐吧,他也不敢为难我。」

罗宜宁心里鬆了口气,他应该不再介意了吧。其实他介意的根本不是陆嘉学,而是她的态度。

他也从来没想过会不要她,就连最气的时候,都没有过。

书房里的那场缠绵,她其实是无比安心的。

罗慎远去罗成章的书房,大房罗怀远、罗山远二人也在,罗慎远进去了,也没有让两人坐下,而是自己喝茶。

两人的脸色皆慢慢地白起来,也不知道哪里惹了罗慎远。

两人却根本不敢发作,开玩笑,跟罗慎远面前耍什么都是班门弄斧。

等了好久,直到罗怀远忍不住了,上前拱手询问:「三……」罗慎远一眼看过来,他心里一个激灵,立刻改口,「阁老,二弟观政五年,今年要外放做山阴县令了,只是山阴那个地方……雁门咽口之处,如今都未恢復生气。二弟任山阴县令怕十年都难以出头。」

「他观政期间未有大成就,也非二甲出身,有好职位是不可能的。」罗慎远淡淡说。

罗怀远不明白为什么碰壁,本来是父亲和他说得好好的。他不敢多问,看到有罗慎远的下属进来,带着弟弟先出去了。

罗山远一脸焦急:「大哥,我若是真的去了山阴……」

罗怀远摇头让他闭嘴,从袖中掏出一张三十两的银票,走到外面守着的林永面前,笑着递给了他:「林头…」

林永推开了,也是神秘一笑:「大少爷,小的受不起您的银子。您得好好想想——究竟什么惹到了大人,大人最在乎什么东西。大少爷是聪明人,这家宅妯娌之间什么最重要,小的就不多说了。」

罗山远见林永又不收银子,脸色更沉。等大哥走过来,他问:「你说究竟什么惹了他——」

「你说为什么,」罗怀远联繫罗慎远突然态度的变化,再想想林永那几句话,就低声道,「回去好好问问你那老婆再说!你没听到林永提了妯娌吗?」

罗山远突然想到这几天,小周氏不停地在他耳边说罗宜宁的那些话,破鞋,一女二夫的。他只当了閒谈听,岂不是……传到了罗慎远的耳朵里?他想到这里吓得一激灵,若是因此惹了罗慎远,他以后的仕途还有得盼头吗!

妇人就是靠不住,爱乱嚼舌根。

罗山远一想到自己要在那山阴那地界里挨十年,浑身都冒着火气。大步就往家里去。

小周氏刚从婆婆那里回来,给婆婆捏了半天的手腿,婆婆偏心着女儿,但这些媳妇是可劲儿使唤糟蹋的。她这躲懒溜了出来,懒得伺候。

她看到丈夫突然回来了,心里还欣喜着。罗山远这几日一直歇在她这儿,叫她将那两个新抬的姨娘捏得死死的,昨晚又是温存,现在她正得意着。她迎了上去:「二少爷,您可是回来了!怎么了,山阴那事罗慎远怎么说?」

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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