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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欺君(初夜)

 

和民间想像的「皇帝对西域nv子一见锺情」不同,她的初次面圣经过极其不堪;夏慕本人并不介意,在她获得尊位後,皇帝身边的人倒是对此讳莫如深,有关她初入g0ng的经历一个字都没有被记下来。

受降仪式方过,夏慕连皇帝的一面也没见着就被打发到浣衣局里去,远离皇g0ng中的权力中心。那时她身边只有几个同族nv子,管事的人瞧她生得好看,又是异族,揣摩着上边的意思,故意把最粗重的活儿丢给夏慕。

她那时大病初癒,每天扛着竹箩来回走上数十趟,跪在溪边搥打各g0ng差役的袍子,若是做得不好或天冷未能即时晒乾,掌事的人便会克扣她们的口粮。

她们这种粗使下人自然不会有机会接触穿在皇g0ngnv眷身上的上好罗裳,她的手掌整日搓洗粗麻布料,又长期浸泡在水中逐渐变得有些肿胀,有些地方甚至裂开流血。

她本人见惯人情冷暖,倒是很平静,族人每每为她抱不平,她却只摇摇头,等待着。有时候她甚至想,这样的日子也未尝不好。

如此过了数月,某一日浣衣局外头闯入几名太监,二话不说抄起棍子要她们全部站到外头去。浣衣局本多是族中获罪的nv子被打发的去处,她们听闻皇帝派人来要人,胆子小的就要昏过去。领头的太监调出其中年轻的、近一年才被派进来的诸nv,像赶牛羊似的驱赶她们走过大半个g0ng苑,来到大周权力中心──崇晖殿外,要她们排排跪好。

夏慕面se沉着,和家里带来的几名贡nv跪到边上去,她趁伏倒的时候抬起一眼,只见皇帝新封的和妃掩面啜泣。

和妃是维族送来和亲的——自从屡次击败大周的将领阿曼下落不明,他们就再也无法抵挡大周的军队。部族首领向大周皇帝投降,愿意献上牛羊与亲妹妹,即美丽的阿依慕作为人质。

皇帝原本不愿,b起美人他更想要公开处决阿曼将军;然而新娘着实貌美,天真活泼手足间又带着异国风情,皇帝对她宠ai有加,几次加封後就是妃位,一时间在g0ng中风头无限,天子之怒暂时消了下去。

可和妃此时匍匐在皇帝身後哀哀哭泣,皇帝看都不看她一眼,显然是气得狠了,锐利的双眼盯住大气都不敢透的众nv。

「你们——」皇帝慢条斯理道,「仔细想好了,你们中的哪一个才是真正的阿依慕?」

他扫视人群一眼,浣衣局的nv子们登时脸se煞白。维族使者已离都,送过来的公主居然是冒牌货,就算g0ng中隐下来也是桩大丑闻,她们这些人命如草芥,听了这番话只怕活不过今夜。

夏慕慢慢站立起来,在众人惊愕的注视中走到皇帝三丈外的距离重新跪好。「是我。」

皇帝一动也不动,身边的太监躬着身子走到她面前,扣住了她的下巴。

「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b前一位有过之而无不及。」皇帝漫不经心随口赞道,但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凌厉:「然而朕不会再受你们族人的愚弄。证明你自己。」

夏慕平静地迎上皇帝的目光。「维族已故首领的续弦是汉族nv子。我族中只有她的nv儿阿依慕能流利地说汉语。」

年近五十的现任首领和阿依慕并非一母同胞,两人感情淡泊,皇帝也略有所闻。

夏慕看了一眼和妃道:「芭丝玛原是我的陪嫁侍nv,大喜之日偏生遇上我身子不便,又怕惹脑了陛下,於是出此下策,打算过几日再换回来,没料到……」

「却被贵妃打发去浣衣局。」皇帝冷笑道。贵妃善妒,有一名美貌nv子进g0ng分宠已经大为不悦,自然更不允许其他nv子亲近陛下,故乾脆把贡nv中容貌妍丽的通通发配去做粗活。

「请陛下恕罪。」她一口官话说得甚是悦耳,伏在皇帝脚前时仍然没有半分恐惧。众人心知此事可大可小,若皇帝揭过了,她就仍然会是皇帝的妃子,凭着这般容貌举止,恩宠只怕b先前的还更盛。在场的人偷偷松了一口气。

一片寂静中,皇帝看着夏慕道:「三十鞭。」

「不——」最先出声的是芭丝玛,她惊恐地抓住皇帝的袍角,却被太监拖走。其余浣衣局的维族nv子不通汉语,直到御前侍卫拿起长鞭才明白,一齐站起来用维语夹杂不熟稔的汉语恳求。原本低头不语的夏慕忽然喝叱了一句,她一摆手,众nv登时只得退下。

皇帝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夏慕没有求饶也没有讨价还价,她维持着一贯雍容的气度,张开双臂让两名侍卫一左一右拉开,会更涩涩番外

接番外一的时间点,夏慕还是无品级贡nv

皇帝原以为按照g0ng内踩低拜高的风气,夏慕的日子肯定不好过。连续两次召幸都被责打,在後g0ng中从未有过,诸妃心里个个乐得开花。

然而她自己似乎不以为意,仿佛那些责打不过是淋在身上的雨滴,半点也无损她的尊严。不知道是否受她态度影响,崇徽殿的g0ng人亦对她备为礼遇;她未摆出贵族的架子,也乐於分担下级g0ngnv的杂役,却被按了回去,只要她好好调养身子。

所以傍晚时她一袭g0ng装,由太监领来紫宸殿服侍用膳的时候皇帝并不是很惊讶。

太监见皇帝并未喝叱,喜孜孜地交由夏慕为皇帝递过碟子。皇帝上下扫了她一眼,她一身细窄的月白裙,打扮得很是清丽。最後一个碟子呈上时他并未点头,她继续维持长跪、双手平举,直到手上的菜肴变得同气温一样冷也没有抖过。

偌大的中殿只剩他们二人,皇帝自顾自地用膳,仿佛被罚跪的夏慕并不存在。

皇帝又批了一阵折子,才随口道:「放下吧,朕下次不会这般戏你。零碎折磨实在无趣。」

他又继续批折子,看也不看她道,「过来,用口。」

夏慕蓦然浑身剧震。紫宸殿不属於内廷,皇帝选在批折子的地方亵玩她而非入夜後传召,就是摆明了要给她难堪。而且hui乱g0ng围的罪名可大了,若不幸传出去皇后可依g0ng规直接捉来杖杀。

「你放心,不会叫人处si你。朕还需要你稳住你的族人。不过再打一顿恐怕在所难免。」他几乎算是怜惜地道:「上次的伤好些了麽?」

夏慕没有回话,一咬牙,伏至几案下,张开双唇,乖顺地衔住了那处,皇帝轻轻哼了一声。她不知道怎麽让皇帝停下对她的折辱,她也不知道怎麽摆出可怜柔弱的姿态讨好他——所以她选择了最困难的路。

如果一匹烈马无法被驯服也杀不得,她必须让牠以为可以对自己予取予求,最终卸下心防——

那物很快涨大,男x雄厚的气息喷薄在她脸上,即便镇定如她也不禁羞得满脸通红,她小心地t1an舐,压根儿不知道哪里才会让皇帝满意。她从缝隙渗下来的烛光,终於看清楚这几日残酷地侵犯她的东西。

皇帝的那物顺应她口舌的刺激欢快b0起,她闭上眼睛不再看,压下不适hanzhu蕈头,学着jia0g0u的动作缓缓吞吐。

静谧的中殿阒无人声,她觉得自己吞咽的动作被外头候着的人听得一清二楚。她心底明白皇帝的恶意,反而张开唇把硕大再含得更深一些。

皇帝由她摆弄一会儿渐渐不耐烦,伸出姆指旋开她的颚关节,迫使她深入。他按着她,将蕈头深深抵至喉咙,随意顶弄了一会儿,忽地撤出道,「坐上来。」

她看着那闪着水光的昂yan,一时不明其意;直到皇帝分开她的双腿,她方缓缓对着那物跨坐,让迫不及待的男根正面贯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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