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瞳（父子）】第七章小寒
程雨yan跟着领班的穿过花里胡哨的走廊，到了一个包间门前。
“都是大顾客，你好好伺候。”领班拍拍他的后背，然后走了。
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推开门，霎时僵住了。
缭眼的包间里充斥着酒、香水和涌动的cuiq1ng香气，沙发上坐着几个男人，手里各抱两个几乎什么都没穿的男孩子，还有一个男孩全身ch11u0，带着狗链子，跪在地上给其中一个男人k0uj。
sheny1n声像一条条黏腻的蛇，在包间的四壁蠕动。
涉世不深的他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全身都僵住了，连眼睛都不知道移开。
其中一个男人见来了个漂亮的新男孩，立马推了怀里的，对程雨yan说道：“到叔叔这里来。”
程雨yan吓得腿都软了，手扶着门把，眼见男人皱起眉，骂了一句，朝自己冲过来，他才吓得转过身就跑，但已经晚了，他的腰被一掐，就被扛进来，扔到沙发上。
“小贱人，犟得很！”
男人上来就开始撕衣服，程雨yan的工作服一扒，就是魏谦给他买的白毛衣，厚实暖和，高领口，男人扒了半天也扒不下来，气得给拼命挣扎的他一巴掌，半张脸都被打肿了。
“妈的！”
男人啐了口，程雨yan缩在沙发角落，瑟瑟发抖，这个时候他虽然不完全清楚这是什么情况，但他再傻也都知道，这些男孩是提供x服务的。
他突然想起王小齐，眼睛黯淡下去，王小齐应该也像这边的男孩子一样吧……
男人抓起程雨yan的k子就要往下拽，此时另一个中年男人坐了过来，把这个男人往旁边一推，轻声说道：“一看这孩子就是个新手，你得温柔点。”
随后这个中年男人的手伸进了程雨yan的毛衣里，程雨yan一颤，刚想躲开，中年男人把一个异香放到他的鼻子下。
“不要！”程雨yan被这味道怔住了，全身一抖，他想要躲开，却被一个不知名的大手扣住后脑勺，他屏住呼x1，又被撬开嘴，嗓子一捏，就吞下了片药。
男人们松开了他，他跪在沙发上重重喘息，全身热得可怕，最要命的是他渐渐b0起，后x如一张饥饿的小嘴，正分泌着贪婪的粘ye。
他的大脑一片混乱，不谙世事，但并不蠢，他知道自己被下药了。
“哈哈哈……这个新来的小宝贝可真漂亮……让我们来看看小嘴是不是一样漂亮……”
他的两脚刚下地，就瘫软在地，随后他感觉一双手在抚0自己，不，是两双，三双……他的意识已经模糊一大半了，没过多久他就随着附和，脱了毛衣，里面却还穿着从家里带出来的魏谦的衬衫。
“小贱人，sao得很……”
这宽大的衬衫下是纤细雪白的t0ngt，引得男人们更兴奋了，霎时包间内充斥着喘息声。
他眯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但空虚的身t诚实地渴望着被灌满，他跪在男人们中间，仰起头，张开嘴，晶莹的涎丝从嘴角落下，轻y道：“爸爸，我要……”
“妈的，以为是新手，结果是个saohu0，还带喊‘爸爸’的。”
男人们更是兴奋了，掏出y得发疼的yjg就要g。
魏谦一身正装，坐在主席台上听其他人发言，等这一排所有人都发过言后，活动正式开始，咔嚓咔嚓被拍了很多照片、又探讨了几个有深度的问题，忙碌而充实的一天终于过去，之后的几天主要是邀请这些教授和专家们在本地观光。
晚宴结束后，他在活动主办方安排的宾馆住下，开了灯，看了眼时间，已经10点了，他想程雨yan已经睡下，但不知道身t怎么样，发的短信也不回。
他其实有些担心程雨yan，不仅仅是身t方面，更是jg神方面。他想了想，如果明天上午程雨yan还不回短信，就提前回去看看情况。
他叹了口气，脑中浮现出程雨yan平时各种各样的神情，哭泣的，兴奋的，sheny1n的，难过的，渴望的……但他独独没有见过那天离开时所见的神情，当自己问孩子是否想要一个完整的家时，孩子的笑容像是极度失望、又极度希望，最后又是极度释然：
“好啊，爸爸。”
他握紧拳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给主办方发了条信息，表示明天的观光不参加了，家里有急事。主办方自然是表示惋惜，同时表示飞机票留着可以报销。他说不用了。
此时有人敲门，他开门，还是那个nv人。
“嗨！”nv人端庄地笑着，狐毛大衣的里面穿了一条紧身的身裙。
他皱起眉，“你来做什么？”
nv人显然有些不高兴，“我来了你不高兴吗？哼，亏我特地赶过来的，你都不告诉我有这个活动。”
“这是公事。”
“现在应该可以办私事了吧？”nv人的手在他的手臂上挑逗似的点弄。
他烦躁地把她的手拿开，说道：“我明天就走，现在我再给你开一间房。”
她一愣，“你不让我你和一起住吗？”
“我这只有一张床。”
“我不介意的……”nv人羞涩地低下头。
“我介意。”他把门关上，去了前台又开了一间房给她，回头他看到她气急败坏的样子，竟觉得这一幕很熟悉。
他想起来了，是前妻，程蒹葭，每当他踏出房门时，她也是这样的神情，脚一跺，好像自己有多冤枉似的。
他冷笑一声，把房卡放到nv人的手里，也不去管nv人的神情，径自回房了。
“活该你老婆跟你离婚！”nv人狠狠地踹了脚他的房门，气冲冲地走了。
聒噪的声音终于消失，他烦躁地扯了领带，想起了前妻程蒹葭，那个给了程雨yan漂亮眼睛和纤长身t的nv人。第一次注意到这个nv生时，他还是她的高三语文老师。
他少时父母双亡，被姑姑接过去抚养，姑姑是个终生不能生育的nv人，自然是把他当亲生儿子来养，虽然吃穿并不愁，但也不富裕，于是他在初中毕业后选择去了师范，那时的政策是吃住都有补贴，18岁就能毕业出来老师了。他既年轻，又很英俊，笑起来温润如玉，和学生几乎一样大，却又有种独特的成熟气质，多少nv生为之痴狂。
但只有程蒹葭让他注意到了，因为她经常在他的课堂上哭。他让她课后到自己的办公室说明情况，这才了解到她的母亲时常打她，哭的时候，还捂着眼角的乌青。
他去家访，家里乌烟瘴气，躺了三个流氓在ch0u烟，他这才知道程蒹葭的母亲是镇上有名的拉皮条的。之后，他尽力对这个学生多关照一些，但他渐渐察觉到程蒹葭的眼神不对劲，课也不听，只一个劲地盯着自己，直到有一天，她向自己告白。
他没惊讶，不过是教育一番，程蒹葭紧紧地盯着他，好像满怀恨意似的跑了。他皱起眉，没想到一个学生会有这样的恶毒神情，直到高考之后的那天，一群学生涌进ktv里，当然拉上了魏老师。不少学生要灌他酒，他坚决不喝，就喝了点水，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醒来之后，他惊恐地看见ch11u0的程蒹葭睡在自己怀里，而自己也一丝不挂。程蒹葭也醒了，并不否认给老师下药的事，还羞涩地说道，老师，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魏谦愤怒地给了她一巴掌，走了。
但三个月后，程蒹葭拿着医院的检孕单去学校找魏谦，那时，魏谦正在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