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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节

 

她点点头,说:“好,我会经常来看你。”

2013年,十二月,冬,暴雪。

破旧的老式小区内,一盏昏黄的暖灯照亮浴室。淋浴头被人随意丢在一边,没关掉的水流顺着莲蓬头向外喷出,很快水流又顺着地板向四周扩散。

染湿跪坐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女人,她抱着青年男人的腿,求他放过她。

可换来的只有更加粗暴的对待:“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一次都没做到!”

“一次都没,你跑了,跑的好远,我找了你好久,好久。”青年男人脸上阴翳至极,他掐着女人的脖子,逼她看他。

“找到后, 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

“你改了名字,你谈了新男友,你把我忘了,把我丢了!”

“骗子, 你是个骗子!”模样俊美的男人面目狰狞, 手臂青筋暴起, 他手上力道是恨不得立马掐死她, 将她碎尸万段。

可他的眼神却比被掐着的女人还要湿热。发红发热,好像下一秒就能掉下什么。

那一瞬的杀意,让玉荷瑟缩。

她拼命往后靠, 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掐勒,但她怎么可能挣脱一个成年男人。

他高大, 蛮横,一身肌肉,与当年的清俊少年完全不同。

他剃了板寸, 也长高了, 很大只。在玉荷面前就像一座山,有力, 厚重, 她永远夸不过去。

“不要杀我, 不要杀我。”她一直怕死,这几年的好日子让她更怕死, 她舍不得现在的好生活, 她也舍不得蒋东。

冷水浸透她身体, 女人冻的瑟瑟发抖。不知从哪里来的风将瓷砖上的寒气吹起,冷的她发烧的脑子晕的更厉害。

可就算这样, 她也没放弃。

她用力去去拽掐在脖子上的手。

蒋东今天和她求婚了,他的家庭也都已经接受她。她马上要有家了,她不能死,可怎么才能让程砚青不杀她。

程砚青不傻,这么多年过去,她们都已经长大,看事情自然也更远。他明白,那件事她利用了他。

她也骗了他,对他更是敲骨吸髓。

她想狡辩,却没有什么可以说。因为程砚青说的都是真的,可她真的不想死。

她死命拽着自己脖子上的手,沙哑着声哽咽道:“求求你,程砚青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什么都可以。”她哭的稀里哗啦,没了一丝一毫在外的优雅姿态,只有想活着的卑微。

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到青年男人手背,晶莹剔透带着温热的泪在寒冷的浴室内格外明显,同时也在牵动男人神经。

那泪让他想起了以前,她以前求他的时候也喜欢哭,哭得梨花带雨,哭得可怜兮兮,求他保密,求他承担一切不要把她供出来。

可现在她已经不会那样低三下四的哭了,只会跪在地上鼻涕眼泪糊他一腿。不知道这几年她过的是什么日子,让她骨头硬了这么多。

硬到他觉得可笑:“你以前可不是这么求我,你会轻柔的握住我的手,眼睛像是有小钩子一样无时无刻勾引我。”

“穿最短的衣服,露出好看的身体。”

“不!我没有!”那些话就像是在描述一个下-贱的妓-女,她不是妓-女,她也没有做那些事。

她不是那种人,她是干净的,她没做过。玉荷最接受接受不了的就是自己的出生地,是听到都会应激的地步。

曾经程砚青知道这点,所以从来不在她面前提起,但现在不一样。

她抛弃了他,她也一直都在利用他,甚至这么多年一次都没去见过他。还在外面找了新男朋友,马上要结婚了。

程砚青怎么接受得了。

他的七年,他被毁掉的七年。

以及永远烙印在档案上的杀-人-犯,强-奸-犯等字样,抹不去掩盖不掉,时不时出现还会伴随阵痛。

他比哭着求他的女人更痛苦,那种痛不流于表面,而是深埋心底。

“玉娇娇你以为你改了名字,我就找不到你吗?我不仅找到了,还知道你这些年干的好事。”

“你想摆脱我,不可能。”

“永远都不可能。”

他松开紧握在女人脖子上的手,任凭她像一条死鱼一样瘫软倒在湿透的浴室地板上。

淋浴还在往外冒水,滴答滴答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冬日雪夜格外明显。明显到就像是钝刀磨石头,每一下都像是对玉荷的凌迟。

她害怕的瑟缩在地面,湿透的长发贴在脸颊两边,她侧躺在地面,张着嘴,小心翼翼的大口呼吸。

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狼狈,也知道这样子有多卑微,她想爬起来却无法起身,因为高烧又因为刚刚颈部的勒握,她急需氧气填补灼烧感强烈的肺部。

甚至因为呼吸过快,她咳嗽声不断,一阵又一阵是恨不得把整个胃都咳出来。

但好在,程砚青没真的把她掐死。

只要不死,玉荷就是开心的。是啊,程砚青不可能再杀一次人,他刚出来,他一定不想再进去。

最多,就是打她一顿。

把她的生活搅乱,她可以和他谈条件,什么都可以,钱,她有的一切都可以给他,就当是这么多年的补偿。

她想的很好,就是没想过程砚青会不会愿意。

咳嗽声消失,玉荷呼吸不再困难,她睁开模糊的双眼。伸手想要去抓身边男人的裤腿,她可以不要尊严。

她也可以像他说的一样,更卑微,更可怜一点,就像那些年她用眼泪博取同情。

但这次睁开眼她看到的不是眼中都是关切的十八岁程砚青,而是二十六岁眉眼阴沉的程砚青。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站了起来。

点燃一根烟,烟雾缭绕模糊他的五官。黑色高大挺拔的身形,在头顶暖黄灯光的映照下压迫感十足。

恶意,快要变成实质。

他丢下烟头不用踩,冷水会将它浸透。随后他拉下领口拉链,脱下身上黑色冲锋衣,露出里面肌肉结实紧致的身影。

强壮,有力,像是山一样的男人。

玉荷不是傻子,她也不会傻到以为对方是热了要脱衣服,他要做什么显而易见。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

“那是犯法!”刚刚恢复一点精神的人立马反抗,可她怎么反抗得了程砚青。

她想要站起来,却被程砚青压下。

青年恶狠狠的道:“ 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很可笑吗?”

“为什么不能,我可是强-奸-犯。是啊,七年前不是,现在我把它补回来。”

“总不能让我白坐了。”他言语疯癫,态度坚决,显然是心意已决!

“我告诉你,我不会再信你,信你没有好结果。”在最后一句话结束时,男人进入,他抱着她,很用力很用力,就像是要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

玉荷做了个梦,一个噩梦,她梦见程砚青找到她,还强迫了她。

很疼,疼的她想去死。

也很害怕,害怕到她哭得撕心裂肺。

她就像一个被恶鬼缠身的可怜人,不管是咒骂还是哀求都换不来丝毫怜惜,只有更粗暴的对待。

一次,两次,甚至有第三次。

好多东西,好多,多到她觉得难受,多到她觉得塞不下了。

可那不是梦,第二天早上十点。睡的迷迷糊糊玉荷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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