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母亲怀抱的姿势,抱紧了自己的身体,轻微地颤抖着。
简直了,生理期第一天真是人间酷刑!
就在白禾揪紧被单忍耐时,一双手落到了她的手臂上,白禾蓦地一惊,抬头望过去。
一身绿迷彩的祁浪蹲在她的小床边,满身热汗,眉头紧皱,乌黑的眸子担忧地望着她:“你要生了?”
“……”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似反应过来什么,白禾坐起身,诧异道:“这里是女寝啊!你怎么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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