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也翻车
上她真正最在意的,倒不是易纶为何轻而易举地猜到她的职业,而是为什么他如何能第一面就猜到她的职业不说,而且一针见血地猜到她是高中生物老师,并且为何偏偏他指腹会有茧!
指腹有茧一点恰好和梦境中那人一般无二!
一开始的时候还未察觉他指腹的茧,直到大腿根部肌肤被一层老茧反复刮蹭
这个动作简直和梦境中那人的嗜好如出一辙!
怎么会!
怎么会如此凑巧!
如果说真的只是意外的话,那这是不是有些说不通的诡异!
愣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苏粟有些迷惑了。
觉察到苏粟仍然出神陷入迷思,视线交织,易纶从苏粟眼眸中读出的全是不解。
“姐姐其实我之前见过你的。”在苏粟直直地注视下,易纶顿了顿,忽而低下头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声音压得更低,“我高中的时候有一次去同学家里找他,姐姐你当时大学兼职正在给他补习”
后面易纶还说了些什么,苏粟完全没听进去。
接二连三的震惊让苏粟是真的有些没反应过来。
也就是说,这小子之前就见过他,只是她没什么印象忘记了?等等!
“你说的你这个同学叫什么名字?”苏粟终于找回理智,语气有些生y,此刻她是有些生气的,不是针对易纶,而是觉得有些戏剧。
好一会儿,易纶大概讲述了当时的场景,但苏粟始终蹙着眉。
是的,除了他口中说的这个同学名字,按照易纶所描述的,两个人曾经见过一面的场景,她的印象完全空白。
大概是察觉到苏粟的冷淡,猜到她对两人初见的场景完全没任何印象,易纶毛茸茸的脑袋似是无力地垂落在苏粟肩窝,随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直到无声的沉默。
空气停止流动,弥漫着尴尬。
苏粟一手扶着额头,低头看了看此刻的场景。
暗扣被解开,内衣被推到锁骨,虽然短袖还未被褪去,但也随着内衣来到了锁骨,地上是自己黑se的运动k
上半身被这小子sisi地卡在玄关
这么说来,自己曾经还无意间当过他同学的家教
四舍五入她不就教过这小子再四舍五入她不就是这小子的老师吗?!
虽然按照他的说法,只有一次课的时间。
但是!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回想起先前自己主动向这小子提出的ren游戏
c!
苏粟忍不住低骂出声。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看的下去,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尴尬气愤又有些不甘。
无奈地摇了摇头,苏粟已然做出了决定。
没有什么能凌驾于她的基本原则之上。
就像是学会化妆这么多年,就算是早起有认真洗脸护肤,但如果不一会儿忽然被告知需要化妆出门,她还是重复洗面n、护肤最基础的护肤工作,即便是在可能不到半个小时之前,已经清洁、护肤。
可能在别人看来,重复的护肤完全没必要。
但苏粟依然这么些年重复着这些习惯,无关对错,这些是她的原则而已。
绝不和学生ga0暧昧,就算是学生单恋她,都绝不允许!
只是可惜了这一场原本美好的邂逅。
“我”苏粟深呼x1一口气,正吐出一个“我”字却突然被打断。
“姐姐!我!我真的好喜欢你啊!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最喜欢你!不对!只喜欢你!这几年我找了你好久,结果姐姐你根本就不记得我””
同时腰肢猛然被大力握紧,整个上半身被前所未有的拥紧,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苏粟忍不住呼x1一滞。
后边要认真找工作还要准备考试,生活真是太累了。
看文的姐妹,咱别当白p啊!好nv人不白p,收藏和投珠留言也太不成正b了吧,我哭
易纶的话中有几分真几分假,苏粟并不十分在意,也并没打算深究,毕竟一开始这一场意外的邂逅早就被划分在一夜情的范畴。
但不得不说,即便想来不缺追随者的她,被这番简单直接又热切的告白触动,确切的说,是被取悦了。
毕竟追随者者从没有一个长相完全迎合她的点,易纶的存在仿佛专为她而生似的。
从没有像这一次,理智如她,从遇见易纶,“拒绝”两个字竟如此难说出口。
哎!
苏粟也不挣扎,索x任由易纶sisi地抱住,冷静片刻,她试探x地伸手在易纶背上拍了拍,似是安抚,简单地说明四舍五入他二人也算是师生关系。
虽未将话中“就此作罢”的意图摆在明面上,但明示暗示,苏粟坚信易纶t到她的意思。
但他一直不吭声,越来越紧的怀抱昭示着无声的反抗。
苏粟只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掐断了,换位想了想,这事儿还真是她不地道。
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明明是她起的头,地板上自己那皱成一团的k子,仿佛在嘲笑她:“我k子都脱了,你给我说这个?”
“那个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话音未落,苏粟自己都觉得这话自己都恶,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事实上,易纶同样无语。
只是他选择沉默,其实心里边忍不住腹诽:这逻辑???还能这么四舍五入?是不是再上升一点高度,从人类起源的角度,四舍五入还是亲戚?
谁知一直深埋在她x口未吱声的他,忽然不动声se地抬起头来,视线交织,苏粟原本还想换种说法结束这场闹剧,没想到从他微下垂的小狗眼睛里看到质疑和一闪而过的震惊。
“我只是喜欢姐姐,想成为姐姐男朋友没想到姐姐却是想当我爸爸吗?”语气中纠结又低沉。
“”
时下流行互相当对方爸爸的聊天方式她是知道的,只是此刻两人衣衫不整,暧昧不明,他问她是不是想当他爸爸???
看起来挺乖一男孩子,果然本质是男人开起车来车速都直奔光速吗?
行吧,就当是环节尴尬气氛的笑话一笑置之,却没想还不等她开口,反倒是有些郁闷的他先开口。
微微转过头,似是下了好大决定但还是免不了不好意思,只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苏粟:“”
这叫什么事儿啊!
苏粟简直想一脚踹si自己啊!
长岛冰茶这个废物!不是说后劲十足吗!为什么还是这么快就清醒了!明明可以借酒jg逃过这难ga0的场景!
我恨!
苏粟忍不住头疼,这时候易纶顿了顿,以为苏粟已经决定作罢,急切得讨好。
“是真的!姐姐!只要姐姐喜欢姐姐就是我爸爸!”
苏粟g脆双手捂脸,忍不住想爆粗,痛下决心,结果不经意对上易纶的眼眸,是真的再也开不了口。
眼眶已经红得不成样子,琥珀般的眸子晶亮晶亮的,雾气云集成珠在眼眶中氤氲,感觉随时眼泪珠子就要落下来,只是他在拼命忍住。
“我知道姐姐的打算只想和我玩一玩,一夜过去就桥归桥路归路。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了姐姐好几年,想当姐姐男朋友,一辈子不会分开那种。”
“我知道姐姐不相信我,不相信我的话有几分真,不相信我是真的喜欢姐姐,不相信我的喜欢能一辈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