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勿分神(/姑侄)
“听不懂我说话吗?!奥德利!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正相反,我好像很清楚。”
奥德利说着,又在g0ng口处一记深顶。
就是这里,就是这样。她要把x器完完全全地埋进nv人t内,c开每一个角落,让她……让她再也不敢想别人,今天,以后,日日如此,成为她一个人的——禁脔。
想到此处,x器又涨大几分。
奥德利低头,看到一只骨感的膝盖抵着她的腰,似乎还泛着粉红。
“姑母连膝盖都被我c红了。”
心里话自顾自地从她嘴里蹦出来,她松开掐住公爵腰肢的另一只手,转而托起腘窝,就这么将姑母这条腿用力下压,直到膝盖几乎要碰到公爵自己的肩膀。
上了三十岁,公爵就觉得身t大不如前了,被近乎折叠的疼痛——更多是双腿大张带来的羞耻,令她攥紧拳头,如果不是被捆着,一定会往侄nv脸上狠狠砸去。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双腿大张,奥德利清楚地看见了二人连接的地方,姑母的x口为了容纳她粗大的x器被撑得发白,向外一ch0u,又翻出殷红的内壁软r0u。
“都c得翻出来了。”
“闭上你的脏嘴。”
“可是姑母这张嘴大张着呢,就是太矜贵不肯把我全吃下去。”
但年轻人好像突然开了窍,x器深深埋在她t内,冠头富有技巧地一下下撬着生殖腔的入口,那张软弹sh热的小口被迫一次次打开,但只肯吝啬地吮x1一下入侵者。
明知道无力回天,可能主动放松打开才是正确的选择,可利奥珀德·加沃特不愿意,也做不到。也许姓“加沃特”的人都是一样,这对姑侄身t里流淌着相同的血脉,总是要令自己和别人吃尽苦头。
她宁愿生生忍着被强行打开的剧痛,疼痛与快感一般强烈,g0ng口被c,公爵意志力再强也无法抵御,她只能尽全力忍耐拖延,因为很显然侄nv并不打算给她ga0cha0后的休息时间,每次ga0cha0都是绝望的地狱兼天堂。
奥德利的鼻尖渗出细汗,她t能很好,b起t力劳动,还是忍着sjg的冲动更为艰难。
此外,年轻nv人自己的x口也已经sh得一塌糊涂,但是她那方面还未经人事,只觉得小腹一阵没由来的空虚。她自顾自地理解为还没c够。
翠绿se的眸子y沉暴nve,又因为q1ngyu而滚烫。
公爵感受到侄nv化拳为掌,还是压着她的小腹,但不再带来疼痛,反而绵柔温热地r0ucu0起来,卸掉了她不少警惕与提防,更加纯粹的快感一b0b0灌入她的身t。
这样反而更不妙。
g0ng口不再同刚才一样紧绷到如临大敌,开始别扭地向内吞咽冠头的一小个顶端,却还是迟迟不肯就范,年轻nv人当然也不肯就此作罢,遂故技重施,大开大合地狠c起来。
x器带着冲劲,一下狠c到底,靠蛮力往生殖腔里顶进半个头,公爵强忍着只发出一声闷哼。
可接下来次次如此,c一下身t便不受控制地发抖,g0ng口被越凿越开,直到她自己也感觉到,似乎已经能够吃进x器冠头最粗的部分。
如果是在十几年前,她应该是会哭着求饶的。公爵神智恍惚地想起,掠过重重关隘,畅通无阻地进入庄园。
庄园的主人——当今国王的长姐,克里斯汀长公主彼时正在与骑士b剑,一头栗se及肩卷发扎在脑后,额前的细汗尚未洇sh发丝,她对面的骑士却已经汗流浃背,正对上她的眼神都要腿软。长公主十六岁入伍,在海上真刀真枪地打了八年仗,如今就算被撤了职当一个闲散贵胄,也终归是闲不下来。
仆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告诉她加沃特公爵的信使赶到。克里斯汀扔下长剑,亲自去迎。
长公主散漫自由,不常住在这里,只是这几日“碰巧”在此停留——除了她自己外无人知晓,她已经等待这封信多时了。
同人们的匆忙急切截然相反,信件显得那么清雅端庄。信封是jg制羊皮纸,用金se火漆仔细印封口,甚至将一小枝蓝se的小花也压入漆印,乍一看仿佛一封温柔浪漫的情书。这样的巧思在贵族通信间并不少见,只是加沃特公爵总认为是多此一举,鲜少为之。
尽管如此,克里斯汀也无心细细欣赏。长公主殿下像捧着定时炸弹般小心翼翼,揣着信件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仔细屏退了旁人,才敢打开仔细。
“长公主殿下台鉴:
殿下万安,见字如晤。
明晚某设宴家中,敢以烦长公主殿下拨冗莅临,蓬荜生光。月黑路险,望殿下安危为先,勿惊鸟兽,某当秉烛恭候。
您忠诚谦卑的仆人,
利奥珀德·加沃特公爵”
意思是让她悠着点来,就算迟到也无碍,夜晚不便疲劳赶路,休息一会儿也来得及,只是切记低调。
语调轻松悠闲,但补充的一句话却让克里斯汀心中警铃大作。
“到后务必找到我。”
后面又写着:“尽量不要拆门。”
这句话只有她们两个人读得懂。之前某次长公主刚到公爵房门口就听得里面一阵异响,当即想要破门而入。那门锁受过教堂祝福,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纹路,年纪b她俩加起来还大,虽是古董却老而弥坚,被长公主猛撞一下竟还完好,只是略有损坏,利奥珀德还是得请修士司铎们修了大半个月,主教也得猫在她房门口诵经。
那次公爵只不过是起猛了身,一下头昏打翻了架子,又砸碎一个瓷瓶。长公主便从此彻底认定自己的未婚妻碰一下就碎,弄不好随时要叫她做未亡人。
克里斯汀顾不上t会未婚妻难得的幽默,眸光一暗,将写着这两句话的信纸整齐裁下,放入油灯中燃成碎屑。
nv人修长的手拉开ch0u屉,取出一个匣子,割破食指将鲜血抹在锁上,听到“咔哒”一声细响,才打开盒子,露出一个安放在酒红se天鹅绒上的宝石戒指。
石头看不出品种,类似月光石般纯净皎洁,流淌着淡淡蓝光,但其中似乎有一缕诡异的深红,指向南方。
那是加沃特堡,当然也是加沃特公爵的方向。
克里斯汀将戒指戴在右手中指上,正正好好。
长公主轻装简行,骑一匹高大健壮的白额黑马,轻快迅捷地沿着信使来时的隐秘小道一路向南。
信使要跑一天一夜的路程,这位昔日的海军上将从早晨一刻不停地赶到后半夜,发辫在马背上被震散,一头栗se卷发在风里飘飞。
黑马从夜se里奔驰而出,把巡夜骑士吓得人仰马翻,阖府上下好一阵喧闹,很快便被长公主压了下去。
谁都知道长公主嚣张跋扈,一副说一不二的军官作派。自从她退役以来,她的公爵未婚妻是一个劲儿地讨她欢心,屋舍田产、奇珍异宝自不在话下,甚至曾经在拍卖会上为一个古董剑鞘叫出千万天价,只为美人一笑。
如今她要孤身夜游公爵城堡,不准任何人跟随。莫说阻拦,如果公爵得知,恐怕会亲自提灯为她当导游。
仆役们以为她在闲逛,加沃特公爵自顾不暇。没人知道她是怎样握紧拳头、sisi盯着那枚戒指,跑过城堡里一条又一条昏暗的长廊。
直到戒面完全变为鲜红,她停在一扇不起眼的木门前,只能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和一阵阵隐约飘渺的yi声响。
如果她曾有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