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请殿下看看
她拖着jg疲力尽的身子让春花秋月给她梳洗打扮,等衣服换好时才依稀觉得不对。
她昨晚明明没有清洗,可腿间却g爽舒适,连亵k都换了新的……
“昨晚……你们两来屋里帮我用水了?”姜灵竹眉头微蹙,声音里带了些不易察觉的冷。
她连让徐嬷嬷验身都不愿意,更别说同房后清洗下身这种事了。
春花秋月摇头:“昨夜王爷唤水,奴婢将水送进去后王爷就让我们下去了。”
“……啊。”姜灵竹怔了一瞬,有些尴尬:“你们继续。”
看来是谢怀瑾帮她洗的,那就没事了,做都做了,洗洗而已,她能接受。只是没想到他腿都那样了,还能想到帮她清理换衣,心还怪细的。
姜灵竹心里五味糅杂,有些羞,有些尴尬,还有一丝丝怪异的甜。
她肯定是被谢怀瑾那家伙奇葩的理解能力给影响了,才会觉得这件事有种隐秘的甜蜜。
她摇摇头,不再去想,转而看向铜镜里的自己。
出嫁三日回门本就是件大事,普通人家都要好好打扮,更别说王妃回门了,春花秋月替她盛装打扮,一身浅红se的华衣锦服格外夺目,梳了个复杂些的发髻,配上整套的珊瑚头面,端庄又大气,但因为她的长相,又多了丝娇俏。
姜灵竹很满意,心情都好了许多,出门时谢怀瑾已经在马车里等她,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马车上浅浅积了一层雪,她微微有些心虚,掀开车帘看着端坐里面一脸冷漠的男人,扯了抹讨好卖乖的笑,嗓子微微夹了些,娇娇软软的喊:“殿下,妾身是不是来迟啦?”
少nv头上沾了些雪花,红衣衬的她颜se更好,笑容也娇俏明媚,谢怀瑾怔愣片刻,克制的移开视线,喉头滚动:“没迟。”
等姜灵竹坐下,马车驶出一段距离,他又忍不住偏头看她一眼,她今日在唇上抹了口脂,更显红润,叫他忍不住想起从中叫出的娇媚嘤咛声。
姜灵竹跟他对视上,奇怪的问:“殿下,怎么了?”
“无事。”
谢怀瑾收回视线,声音冷y,只是衣袖却落在了腿间。
姜灵竹已经习惯他下了床就继续冷冰冰的样子,无所谓的哦了一声,心里却偷0翻了个白眼。
男人,呵。
靖王府的马车b尚书府的要大许多,也更稳更暖和。
所以一大早就被薅起来的姜灵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丫鬟来报到尚书府时她才悠悠转醒打了个哈欠。
但下一秒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由下至上看到了谢怀瑾的脸。
“睡醒了?”谢怀瑾依旧是面无表情,声音也毫无波动。
姜灵竹连忙地从他腿上爬起来,急的都快哭了,嗓音颤巍巍的问:“我、我不是故意的,殿下,您没事吧?”
完了,她睡了多久啊,怎么就躺在他腿上睡了,别把人压出问题来,会不会被治罪啊。
谢怀瑾理了理皱起的衣服,淡声道:“没事,下去吧。”
姜灵竹却还是不放心,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确定自己没看到任何杀气怒气等等不好的情绪时才松了口气:“若下次我再这样,殿下一定喊醒我,别伤了身子。”
“不会。”
姜灵竹一怔,下意识问:“什么不会?”
“都不会。”谢怀瑾依旧没什么情绪,像是在说一件格外正常的事情:“所以下次你可以睡的更踏实点。”
姜灵竹逃似的窜出了马车,雪花悠悠飘落到她脸上,有些冷,她伸手擦去,0了一手冰凉,却又在瞬间变的滚烫。
真奇怪,明明冰冷刺骨的外表,怎么又会让人觉得滚烫。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按下心中悸动,将手上雪花擦去。
只是因为神经短暂的兴奋产生的错觉而已,不管是雪还是人,都不应该接触太过,否则错觉过去,反噬只会冻伤自己。
进了尚书府,姜灵竹只跟着到前院坐了一刻钟,在姜方海和谢怀瑾尬聊——主要是姜方海在尬聊,谢怀瑾只冷飕飕的嗯几声——的时候扯了扯他的衣袖。
谢怀瑾侧头看她:“怎么了?”
“殿下,我能不能去找雪兰妹妹?这几日未见,我有许多话想同她说。”
谢怀瑾老早就见她在旁边心不在焉的,原来是想去说些姑娘家的闺房话,点头应允:“去吧。”
姜灵竹嘴角扬起,也不管姜方海跟孙氏什么表情,欢欢喜喜的说了声“谢过殿下”,转身就出了前院。
走到半路,她哎呀一声,很是懊恼的说:“我给雪兰带的礼物忘了拿,春花秋月,你们先去,让二小姐等我一会。”
春花望了望头顶的鹅毛大雪,担忧的道:“王妃,雪太大了,还是我去拿吧。”
姜灵竹表示她要亲自去拿,又道:“我怕雪兰等着急了,你们先去,顺便让小厨房帮我炖点热汤。”
春花秋月犹犹豫豫的不敢动,姜灵竹没办法,咬了咬唇,细声细气地问:“本王妃现在是使唤不动你们了,是么?”
春华秋月一听她连自称都变了,连忙跪地:“奴婢不敢,奴婢这就去。”
好不容易将两人打发走,姜灵竹这才往库房走去,东西已经从马车上卸了下来,库房的管事正在和王府来的人核对清点,计入簿册,其他人忙着往库房里搬运,倒是没人瞧见她。
定然是没瞧见的,否则姜灵竹也不会听到姜府两个小厮的谈话。
胖一些的说:“我今日才发现大小姐竟然这么美,那腰,那脸蛋,哎呦,neng的能掐出水。”
瘦一点的y笑道:“那眉眼间都是被男人疼ai过的sao浪样,能不漂亮么。”
“靖王不是不良于行么?”“没见识了吧,靖王只是站不起来,但nv人可以坐上去自己动啊,就是不知道靖王那身子骨,能坚持多久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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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言hui语,姜灵竹眉头紧蹙,想要站出去惩戒他们,但又怕事情闹起来,她就没机会溜出去卖东西了。
算了,等回来再惩戒也不迟。
她换了个方向,去找管事询问她带来的箱子在哪,管家亲自带她去了,那箱子上还挂着锁,他们也不敢开,正头疼呢。
姜灵竹从怀里掏出钥匙开了锁,从里面抱出一个裹着黑布的包袱,只说是要送给二小姐的礼物,剩下的请他们自便,而后顺手拿起一顶帷帽带上,施施然转身离去。
只留下茫茫大雪中对着一个空箱子无语的管家。
姜灵竹抱着东西从后门溜了出去,丧葬铺距离尚书府有三条街的距离,一来一回要半个时辰,她不能耽搁太久,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过去。
好在丧葬铺那边出价格外痛快,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一万两银票便到手了,唯一的小cha曲就是掌柜的认出那棺材盖上是玻璃,怕的要报官。
成国拢共三块的稀罕物,不管是偷的谁的,那都是砍头的大罪。
好在姜灵竹做完棺材那天听春花秋月提了一嘴,已经知晓玻璃这东西在成国的分量,为此也做了准备。
她轻轻颔首:“我是姜尚书府上的,这东西是靖王殿下赏赐下来的,掌柜的若是不信,可随我回府上问个明白。”
她头上帷帽轻动,掌柜的下意识看去,瞧见了姜府的标识。
靖王三日前同姜府大小姐成婚的事无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