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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

 

,她暂时没再去店里。安依的朋友并不多,除却公司里关系稍微亲密些的员工和沈邺,其他人她基本没怎么接触。

安淮霖最近没有出现,虽说是同父异母,但安淮霖在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一丝血缘牵绊。

即使有,也被亲手斩断了。

她不知道在她出门上班的每一天,安淮霖都站在她那扇紧闭的防盗门前看了很久。

有一天,钥匙瞧瞧打开了门锁。

安淮霖将手中的蛋糕小心翼翼的放在餐桌上。

今天是他的生日。

他看着cha满蜡烛的蛋糕,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里隐约流露出某种渴望,可是这一切注定只是幻觉。

他每次都特意算准安依不在的时间进屋,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卧室的门虚掩着。

安淮霖脚步一顿,犹豫了下,走进了卧室。卧室的床头放着一张照片,照片中的安依穿着雪纺衫搭配牛仔k,头上扎着马尾辫,整齐又g净,笑得温柔。

安淮霖站在那,愣愣的看着照片中的安依,仿佛能够听见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安淮霖抬起手轻抚那张照片。

他盯着照片中安依浅笑嫣兮的容颜许久,眼眸渐渐黯淡下来。

安依走时把家里所有有关她的照片都烧掉了,一点念想都没给他留下。

他起身准备离开,目光落在床上那件粉红se睡裙上,一瞬不瞬。他迟疑了片刻,弯腰捡起睡裙,轻抚着,放在鼻尖嗅了嗅。

味道很香。

十分钟后,卫生间响起水声,水流冲走丝绸上浓白的jgye,连着他的ai意被一起冲进了下水道里。安淮霖洗着洗着就停了下来。

脑海中浮现出安依穿着它的模样,眼眶泛酸,喉咙像哽了块石头,喘不过气来。

她恨他厌他,或许他该si心。可年少时的ai慕与幻想,如罂粟一般,沾染上了就戒不掉。

也许是他本就不想戒掉。

直到夕yan西下,安淮霖正准备关门离开,楼道的黑暗里传来声音。他闻声侧身望去,一双漆黑瞳孔猛地收缩。他站在门口,正对着的就是安依。

安淮霖顿时慌了。

平时这时候她应该还在外工作才对。

安依虽然醉醺醺的,但一看到安淮霖,下意识就是想逃。可男人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胳膊,一下便将她拉进屋内,砰地一声关上门。

“怎么…喝那么醉?”他将她扯进怀里,酒味混合着沐浴ye的清香钻入鼻息。安淮霖抱得很紧,甚至勒得安依有些呼x1困难。

醉酒的恶心感刺激着胃部翻腾,她难受的皱眉。

“你放……放……放开。”安依艰涩的开口,她挣脱不了他的束缚,身t软成一滩泥似的倒在他身上。安淮霖将她搂在怀里,低垂下视线,眼神里带了些不易察觉的慌乱。

她的身子很烫,靠在他身上的力量更像是要融化一般。他的呼x1粗重起来,低着头在安依脖颈处蹭了蹭,声音嘶哑得厉害:“姐姐……”

安依睁开眼睛,借助昏暗的灯光看着安淮霖的脸愈发清晰,惊愕的张了张嘴,却被他堵了上去。舌尖相碰的su麻感让安依忍不住颤栗。

这个吻很温柔,像羽毛轻拂在心上,令安依的理智逐渐涣散。

许久,安淮霖松开她的唇,将额头抵在安依额头上,气息急促:“去房间里,好不好?”语气诱哄,带着些祈求。

激烈的心跳声在狭小的玄关回响,格外撩人心弦。安依摇了摇头,推搡着他,可力道更像是在yu擒故纵。

安淮霖见状,不甘心的咬住她的耳朵。他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安依没有太听清楚。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耳边痒痒的,像是被电击一般,身t控制不住的发颤。

她好难受。

“给我,好不好?”安淮霖喘息着,带着蛊惑的意味,沙哑着嗓子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他真的好想好想她。

他将安依抱进房问里,压在床铺上,低头在她脖颈间啃噬,手掌探进衣内肆nve。安依的手臂被迫攀上他的肩膀,发出细碎的y哦。

但她已经完全醉了,身t任凭他摆弄着。

甚至电话铃声从她的衣兜里响起也毫无反应。

安淮霖拿过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联系人,脸se微变,想要挂断,但还是按下了接通。

“小安,到家了吗?”那边传来沈邺的声音,带着些许关切。

“她到了。”安淮霖沉着声回答,“我会照顾好她。”

电话那端有片刻的静默。

沈邺的声音听起来很平淡:“嗯,那麻烦你了。”说完之后便挂掉了电话。

片刻,沈邺的信息发送过来。

【小安,辛苦了,晚安。】

安淮霖冷笑了声,将短信删除掉之后便把手机扔到了一旁。

“就那么喜欢这个老男人?”他的吻从x前移到她耳边,手在她背部轻轻的抚弄着。

迷迷糊糊间,安依感觉整个人像是飘荡在海洋中,周围有海浪拍打着船舷的声音,一圈圈地往外扩散开来。海水浸sh了她的皮肤,她浑身发烫,身下sh漉漉的,像是刚从海里捞出来。

修长的手指拨开裙子,感受到下t的略微濡sh的布料,指尖颤抖着抚了上去。

“你sh了,姐姐。”

安淮霖亲吻了下安依的唇角,眼底浮现笑意。手指缓缓地摩挲着,引得安依j1a0heng出声,扭动着腰部,想要寻找更多的慰藉。

安淮霖直gg的盯着她,眼中的q1ngyu几乎快要溢满。

他知道她喜欢的颜se、食物,她喜欢在睡前喝一杯牛n,喜欢小动物,喜欢花。就算她走了,她曾经的桌面上也永远摆着鲜花。

他知道她会把小时候养的小狗的忌日设为手机密码,喜欢用左手画画……她的每一个习惯,都深深的烙印在脑海里。

这种ai慕与占有的心思太过强烈,年少的安淮霖只能尽量克制着。否则,恐怕会控制不住对她的侵犯。

他是她的亲弟弟。

安淮霖一遍一遍地提醒自己,可最终将安依压在身下。

他知道她的敏感点,知道该如何能让她舒服,知道该怎么让她叫唤,如何让她求饶。

安淮霖的眼眸暗了暗,俯身咬住了她的耳垂,舌头t1an舐着她圆润的耳珠,慢慢的吮x1着她敏感的耳朵,安依被他刺激得忍不住弓起身t,双腿紧紧的夹住他jg壮的腰肢。

“……”

“是你g引我的,姐姐。”

身t里突然挤入的异物令安依僵y,那丝丝缕缕的su麻感混合着醉意像麻醉剂一般袭向四肢百骸。

感受到了甬道的紧致,安淮霖抬起头来看着她,漆黑的瞳仁闪烁着亮光。

“疼吗?”他低声问道,身下缓缓开始ch0u动。像是在安抚她的不适,却更像是在挑逗,将自己的热度源源不断地输送,脸庞因为q1ngyu而染上薄薄的绯红。

安依皱起眉头,睁开了眼睛,朦胧间看见安淮霖俊美的五官和挺拔的鼻梁。他看见安依睁开了眼睛,立刻凑近她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诱哄着。

“乖,放松一点。”

他轻轻捏着安依纤细的腰肢,安依皱起眉头,伸手推搡着他,似乎是想挣脱他的束缚。

安淮霖的喉咙滚动着,目光紧锁着安依的唇瓣,再次覆了下去。

两个人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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