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黑s幽默
,也不是不想扒光nv儿单薄的衣物,看看他的小瓷器有没有摔出裂纹、磕出淤痕。但他只能无动于衷,装作一无所知。
不出一会,卞琳觉得没意思,甩开他的手,告诉他不疼不用r0u了。
“爸爸,你还ai我吗?”她g着他的脖子问。
卞闻名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含笑,含着冤带着屈。
“宝宝怎么能怀疑爸爸的ai呢?”
他从自己颈后捞过nv儿一只手,握着手腕在nv儿脸旁晃了晃。
“该罚。”他缓缓说着,神se变幻不定。
卞琳心中一紧,眼看他拉着自己的手高高扬起,就要落在她的脸上,一时却想不出应对之策。
她咬着唇,水汪汪的双眼倔强地瞪着他。
手握成拳,与他的力度隐隐抗衡。
不料方向一转,她的拳头顺利不过地揍在男人的脸颊上。
卞琳有些意外,漂亮的杏眼忽闪忽闪,似乎有什么呼之yu出。
可看着男人笑yy的俊脸,一种被戏耍的懊恼浮上心头,脸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
“哼,嘻皮笑脸。”
她ch0u回还在男人脸上拍打的手。
“不该罚吗?爸爸让宝宝没有信心。”
“岂止没信心,你在我这里早就信用破产了。”
“那加大惩罚力度,争取早日宽大处理。”
男人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说着,紧接着,又要来捉nv儿的手。
卞琳把手藏在背后。
“罚点别的。”
“都依宝宝。”男人从善如流。
“罚你亲亲我。”
她仰着脸,迎着男人宠溺的目光,倨傲而挑衅。
视线里,男人一笑倾城,仿佛漫山遍野的花都绽放、树都招摇。
他右手的手腕绕着她的后颈,手掌托着她后脑勺,左手捏着她的下巴。
“怎么能算罚,这是对爸爸的奖励呀……”
叹息追逐着微笑,从她的耳畔拂过,带着大海无名的芬芳。
一个吻,轻轻落在她的额角,一触即离。
“这样可以吗,宝宝?”
“不够,还要……”
再一吻,落在眉心,依然是一触即离。
“这样呢?”
“不够不够,要很多很多亲亲~”
nv孩喃喃地撒着娇,回答她的是男人轻笑。
“宝宝,还是爸爸的小宝宝…”
细碎的吻,雨点般落在她脸颊。
【ai不ai她,一吻便知。】
不知出处的一句话,在卞琳脑海中响起。
可以肯定的是,男人ai她。
温存而耐心。仿佛要将全世界最美的小花,都贴在她脸上;又仿佛,要将不慎沾在她脸上的水珠,一滴一滴抿去……
但这些,都是合法的吻,是所有父nv都可以在每个黎明或夜晚互相赠与对方的问安。
不是她最想要的——
犯罪的吻!
卞琳决定自己偷一个……
一场吻的花瓣雨,细碎、持久、cha0sh、闷热。卞琳的脑袋像被蒙在塑料袋里,五感越来越模糊。
她紧闭着双眼,凝神分辨每一个吻在她脸上的落点。
当肌肤的触觉感应到落在嘴角的轻吻,她侧过头,嘟起双唇,捕捉男人的唇瓣。
将将触到男人微微上扬的薄薄唇角,就一触即分——出其不意的举动,令男人紧急后撤。
电光火石间,卞琳睁开迷蒙的双眼,双手揪紧男人睡衣的前襟。
心跳得狂乱,是雏鹰初次捕猎的兴奋。
盯牢男人线条优美的双唇,奋不顾身堵上去。
近了,近了,触到男人饱满下唇的x感唇纹…
嗯……
偏了!
男人偏偏头,双唇撞在他唇角的一侧。相对应的,男人的唇也贴在她左边的脸颊。
一而再地落空,卞琳心中已有些急躁,可猎物近在咫尺,她不甘放弃。
此刻男人的双手捧在她的耳侧,温和但又不绝对地禁锢着她的动作。而她也毫不退缩地扯着男人的衣领,不让他后退。
她歪着脑袋,只需小幅度转头,父nv俩的四片唇瓣就能吮x1缠绕。
卞闻名仍然坚持着隐忍的抵抗,双唇在nv儿嘴周绕一圈,nv儿的双唇亦被动地追逐、辗转。
接着,他瞅准时间捧着她的双颊,稍稍拉开安全距离。
唇与唇辗转交错,犹如圆舞中的男nv,挽着胳膊旋转一周,随后错身而过。
卞琳气喘吁吁又气咻咻地瞪着他。
父nv二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视线交织、鼻息相闻。
空气中像是点燃了冷烟花,由于用金属粉末替代了火药,不会爆炸,却依然热烈燃烧,火花四s。
卞琳没有自恋到认为,只要她稍加示意,男人就该上赶着和她shang。
她只是刚刚做了和男人的x梦,直觉告诉她,卞闻名绝对不会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父亲——
面对nv儿的x邀请,要么愤怒得失去理智,要么冷漠地认为nv儿疯了。
她努努嘴,指尖点点自己的唇瓣。
“爸爸,这里,嘴巴,还没有被亲过。”
“没有…被…亲过吗?”
卞闻名弯曲着修长的食指,托着nv儿的下唇,拇指在唇瓣上来回摩挲,所过之处短暂的失血苍白后,变得更加娇yanyu滴。
多么鲜润感x的一朵牵牛花啊!
他知道他不该这么说、不该这么做、甚至不该这么想。
他没有彻底隐藏自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彻底暴露。
可是,这样的话、这样的动作,还是太超过了。
他不禁自嘲,他也不过是一个庸俗至极的男人。
nv儿暗示一点点占有她初吻的可能,就被诱惑得昏了头,动摇到不能自已。
“对呀,只要爸爸的亲亲~”
看出男人的挣扎,卞琳再接再厉。
男人幽深的双眸凝视着她,眼中似有千言万语。
最终,像是教导nv儿一个基本生活常识,他用十分平静地口吻说道:
“宝宝,嘴巴对嘴巴叫接吻。宝宝只能吻你ai的人。”
“想a1a1的人呢,不行吗?”
卞琳小声嘟囔。
“宝宝你刚刚说的什么,爸爸没听清?”
卞闻名用极缓极轻的语调,掩盖声音中的颤抖。
“没,没说什么。”
卞琳撇撇嘴,没听到就算了。
她的脸颊热得发烫,男人宽大的手掌捂在脸上,带来丝丝清凉。t感舒适,但也显得她的脸异常发烫。
卞闻名会不会认为她在害羞、或者认为她在心虚?
这么一想,卞琳拿开他的手,细腰一扭,十分灵活地从男人腋下钻进被单里。接着,身t往上挪了挪,躺在枕头上。
立时一阵阵冰冰凉凉的寒意,透过她一缕缕的发丝,钻进她脑袋里,扑灭她头脸的高热;顺着血ye漫游全身,叫她懂得什么是透心凉、心飞扬。
“卞闻名,你的枕头怎么也这么邪门啊?”
卞琳侧躺着,抬手0索着眼前苍翠yu滴、玉石材质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