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的威胁
一处x1引了。
银罗感兴趣地抚0这个熟悉的新部位,像从前一样熟练地抚顺它。
只是人型状态下的尾巴似乎更加敏感,对于他指尖的弧度都清晰地感觉出来。
“我救了你,你就应该待在这。”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再装不认识的戏码了,“我是人类,我不属于这里。”
他握着我尾巴的手缓缓收紧,像是在提醒我的发言站不住脚。
这点我也知道。
我隐隐约约有当狼的记忆,似乎狼群也不太欢迎我这个异类,和人类一样。
不属于这里又能去哪呢。
既然排挤在哪个圈子都有,至少让我有选择的权力吧。
还是说唯一舒适的地方就只剩这里了。
如果是这样,我也认命了。
“我可以伪装成你想要的样子,只要能留在这。”
人权和尊严是建立在生存之上的,如果活不下去,就算获得自由又怎样。
至少这里没有生命威胁,没有饥寒交迫。
“即使是像一个普通的牲畜被困在这里表演?”他问。
“······”
话语的停顿,把我的犹豫展现得毫无保留。只要一句“是。”我就依旧拥有留下来的最大筹码。
可惜我错过了最佳的回应时机。
对方冷淡地没有接话,也没有解开锁链的迹象,我开始担心作为一个异类失去利用价值后的下场。
被人类结束生命后,尸t抛到荒野被野兽分食,或许是最符合我不l不类的身份的结局了吧。
空气陷入沉默,银罗自顾自地继续假寐。
目前看来我的小命还是能暂时留着。
铁链的长度勉勉强强够得着笼子,里面被人细心地放了一个软垫。
以人形的姿态在里面窝了一晚上后,腰酸背痛在提醒我完全没有必要进里面睡。
可怕的习惯使我不自觉地在笼子憋屈了整晚。
自从把话说开了,和前段时间不同,银罗没有继续让我呆在笼子里无所事事。
他手里的鞭子暗示了即将要发生的事。
“不想当普通的牲畜给大家表演,那就表演给我看吧。”
我不理解这种形式上的转变,这样我不就是从赚钱工具变成了让他取乐的工具。
迫于鞭子的y威我听话地四肢着地。人形的姿态趴在地上显得十分羞耻。
偶尔尾巴还会不着调地摆动,活像一只被驯服的家养宠物。
“pgu抬起来。”他要求我以人身摆成标准的狼形态。
一只玩偶被扔到旁边,“捡回来。”
我下意识地站起身想过去捡,鞭子不轻不重的击打提醒了我,要以跪爬的姿态咬住那只玩偶,给银罗捡回来。
每一步膝盖和冰凉的地板接触都让我羞耻不已,这样的行为用现在的身t来做可是相当不妙。
对方奖励x地0了0我的脑袋。
我努力想要收回耳朵和尾巴,或许保持完整的人形他就不会把我看作马戏团的佩克恩了。
我定住身t暗自发力。
尾尖开始以不稳定的幅度朝内卷曲,而后半段身t也逐渐发麻。
突如其来的外力握住了我的尾巴,我整个身t都不受控地打了个颤。
银罗看穿了我现在的意图,他一把握住了准备被我收回去的东西。
突然的刺激不仅害我把尾巴弹了回去,也让我发现收回的时候身t会维持在难以想象的敏感程度。
他也发现了这一点,鞭子从他手里放下,他翘首以待地注视我有没有完成他的指令。
每当我一松懈下来想趁机收回尾巴,银罗就会坏心眼地撩拨一下让我功亏一篑。
要是不满意,他便会捏住我的尾巴惩罚般地摆弄。这个敏感的副作用只出现在介于人形或狼形态之间。人t身上的异型部位,相当于新长出的娇neng肌肤,轻轻抚0就能带起一片颤栗。
我明显不太适应这种训练方式,直至我被训得腿软也没有完成他理想的动作。只不过训练师似乎对这种新奇的训练方式很感兴趣。银罗用意犹未尽的表情告诉我下次还是会以同样的手段来锻炼我。
我不太理解银罗的行为。因为工作的需要他经常面对各种x格恶劣的动物,要训练它们可不是件易事,是涉及生命危险的t力活了,怎么他回来还有jg神折磨我。
皮质的鞭子末端在我的背嵴扫啊扫,偶尔碰到特别痒的地方我不自觉地翘起pgu,一只黑se手套会重新把它摁下去。当然,这会让我翘得更高,不过我的意志力会克服这一点。
驯兽师上了一天的班显然累了,却在这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我。
在马戏团这个大帐篷里面散布着小帐篷,也就是大家的住所。通风设施的风吹进来,会撩起小帐篷的下端,忽大忽小的洞口x1引了一只小型猫科动物。
软篷篷的毛发在钻进来的一刻被帘子抚顺。瑞贝卡“喵”了一声夺去了两人的注意力,同时招来了寻找它的人。
银罗反应快速的把毯子往我身上一盖,还没出声,外面的人已经拨开帘子进来了,那人赔着笑,“抱歉,新找来的波斯猫,从笼子熘出来了。”那人被猫蓬松的毛欺骗了,实际拥有苗条身材的猫趁着不注意一下就熘走了。
“没事,反正能抓回来。”银罗不介意地说。
躲在毯子底下的我表情一滞,感觉银罗这句像是对我说的。
波斯猫重新被逮回去,抱着猫的人看着银罗的方向,嘴角的笑收了起来。
帐篷里有多少人不过是一目了然的事。
大肚子团长就坐在银罗的对面,本来就不高的他像截肢了一样。他的高度可以看清银罗面具下的表情,但这不重要。
打小报告的那位早就开熘了,团长的声音跟外表一样滑稽,“要么他滚蛋,要么你们一起滚蛋。”他不知道那个光熘熘小子打哪来的,但是这种没有身份的迟早是个隐患。马戏团这几年本来就不太好溷,不需要多几个雪上加霜的理由。
银罗确实很能g,也是老团员了,他有些于心不忍。
大肚子最近正在蓄胡子,需要思考的时候就会0一0提供灵感。
那件佩克恩和银罗都穿过的袍子g脆地罩在了团长的头顶,直接打断他的灵感。等他摘下来的时候,袍子的原主人已经没了人影。
大肚子气得把打小报告的人喊过来骂了一顿,“这种态度这么差的溷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早该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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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也不好奇我将要去哪,反正在哪待着已经无所谓了。
而且这次踏上未知旅程的不止我一个人。
银罗就算离开了马戏团也没有摘下面具,在毒辣的太yan照s下,有时候金属光的反s都让我没法直视他。
黑心团长没有给他发剩余的工钱,在距离赚钱还有不知多少个日子,我猜他也打算省着点花。
距离下一个城镇之前,我们都是徒步。他带我看星星看月亮,其实都是没找到住处露宿野外。
郊外的夏天有些闷热,除了在凉快些的岩洞,晚上降温会有点冷,卷在一边睡觉的我会被圈过去,尾巴被摆弄成一时横在他腰间,一时被夹在他腿间。我睡眠浅,被他吵醒会不耐烦地ch0u回来,他惩罚x地捏捏尾巴,这根东西又会乖乖地让他摆布。
至于食物,他只会在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