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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被b子开b进行时的Ala

 

,还想竞选议员?”

面对牧实微隐藏在讥讽下的不安,首席心中微哂。

“你并不是我的选民,我的受众也从来不包括权贵。”

陆琢轻轻拂开牧实微的手,漆黑的眸子微微上挑,同牧实微瞪大了的双眼对视,“以及,我的投资商,并不是非你不可。”

牧实微手指一颤,他重新捏住首席的腕骨,力道大的让陆琢都微微拧起了眉。

牧实微感受着自己愈发加快的心跳,呼吸也重了些,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变化不是因为与首席亲密接触的兴奋,而是恐慌、焦虑、慌乱。

不能就这么被首席舍弃。

他还没找回场子,还没有让首席对他低下头颅…对,不能这么结束。

牧实微强行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没那么可怜,“如果…我告诉你我的身份,首席要不要试着、争取一下?”

“多一张选票,有什么不好?”

如此近的距离,陆琢能够轻易捕捉到牧实微过速的心跳和加重的喘息,比起依靠恐怖体质和等级加成的alpha,身为beta的陆琢在战斗中更加习惯于观察对手的细微反应。

找到alpha的弱点,一举击溃,这才是他能成为低年级首席的原因。

风筝放久了,也该收回来了。

陆琢瞧着牧实微强装镇定的面孔,知道自己种下的种子已经成熟的差不多了。

“先跪下,我再考虑。”

寂静笼罩了狭小的空间,牧实微耳边是自己过速的心跳,掌下是陆琢跳动的脉搏,一快一慢。

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牧实微咬了咬舌尖,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可不是季诀那样的废物,为了没影的好处对着一个婊子下跪。

“三十秒。”陆琢深知趁热打铁的重要性,逼得更紧了些,“我也给你三十秒的思考时间。”

“我说过,我从不强人所难。”

妈的。

“得罪了我,你的竞选道路不会顺利的。”牧实微咬着牙熬过了最初的十秒,他已经尽全力争夺主动权了,然而首席还是油盐不进。

陆琢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还有二十秒。”

简直是死亡倒计时。

牧实微干咽了口唾沫,喉咙火辣辣的发堵,季诀在浴室,禁闭室里也没有摄像头。

没人会知道的。

不就是弯个腿的事吗?审判长的儿子不会因为给一个平民下跪而失去继承权。

“最后十秒,看来你已经做好决定了。”

陆琢遗憾的抽回自己被捏的发红的手腕,布料从牧实微的手心抽离,alpha脑内名为理智的弦猛的断开。

“别——”

牧实微以为自己多么歇斯底里,实际上他只是发出了一声几不可察的气音,被膝盖撞击地面的响声盖了过去。

牧实微回过神的时候,他的眼前只剩下首席的包裹在军装裤里的双腿,一抬眼就能扫到首席的胯下。

牧实微不自在的别开眼,还好,陆琢应该没听到他情急之下的挽留,他还有扭转局面的机会。

陆琢的舌头轻轻顶了顶上颚,居高临下看着牧实微,狭长的眼从对方的脸扫到挺直的腰、翘起的臀、绷紧的大腿。

alpha的每一处都精雕细琢。

“这下我们终于可以好好交流了。”陆琢抬手摘下牧实微的银边眼镜,带到了自己脸上。秾丽的面容无端柔和了许多,少了些攻击性,多了些书卷气。

“说说吧,你的真实身份。”

牧实微怔怔的抬头看向陆琢脸上的眼镜,用力捏了捏指节,“联邦审判长是我的父亲,他有权自行量刑,对犯人拟定判决。”

只要审判长愿意,小偷小摸也能终身流放,罪孽滔天也不乏无罪释放的可能。

将“公正”视为无物。

牧实微抬起一只手虚虚的环在陆琢的小腿上,自下而上看过去,铁灰色的双眼微微上翻。

“你不是想搞十七区区长吗?我直说吧,不管季诀挖出多大的黑料,只要我的父亲保他,他就能在这个位置上坐到死。”

他还在做着夺回主动权的美梦。

“首席,季诀给不了的,我能给你更多,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牧实微的声音越来越轻,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紧。

“你跟我吧。”

“好啊。”

没有任何犹豫,陆琢轻飘飘的甩下两个字,重重砸在牧实微的心口,砸的人发疼。

季诀真可怜,牧实微莫名有些失望,兴奋的嘴角瞬间撇了下去,仅仅是报出了身份,陆琢就从难啃的骨头变成廉价的婊子,这样的人…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他花费那么多心思。

随便玩玩就甩了吧。

别再为他犯蠢了。

禁闭室肯定是不能待了,季诀被两人默契的忽视,牧实微跟着陆琢离开了地下,回到了首席办公室。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一整排靠墙的书架,长达两米的办公桌,齐腰高的窗户,这些都是不错的做爱地点,牧实微冷下去的心思重新活络起来。

再怎么失望,首席的皮相还是相当出色的。

陆琢后腰靠在办公桌上,慢斯条理的解开皮带,冷白的手指和黑色的皮带一触即分,见牧实微盯着他双眼发直,陆琢若有若无的掀起唇。

“脱啊。”

牧实微眼皮一抖,垂首开始解开扣子,比起急性子脱了裤子直接开干的季诀,牧实微更重视所谓的贵族礼仪,非要一件一件全部脱干净。

将一场为人所不耻的性交易演绎的像一场一生仅一次的仪式,庄重、谨慎。

陆琢看着好笑,如果不是校规不准喝酒,说不定他们还要效仿旧人类喝上一杯合卺酒。

确实是装腔作势的贵族,和季诀那样的野路子资本家完全不同。

陆琢耐心的等着牧实微将自己剥干净送进餐盘,而后按住他的后颈唇齿相依,血气方刚的alpha经不起撩拨,生涩的回舔陆琢,殷红的舌尖勾缠在一起。

权贵与平民在虚假的缠绵中互换体液,彼此折磨口腔与唇舌,在唾液里浸泡干涸的情意。

“唔…嗯…季诀亲过…唔呃…亲过你吗?”

牧实微在换气的间隙吐出几个音节,他这么问当然不是出于嫉妒,只是对首席的性生活好奇罢了。

这张刺人的嘴究竟对多少人放软过姿态,又有多少人在他的骗局里清醒的沉浮?

陆琢的回答是重新覆上来的吻,承认与否认都不是牧实微想要的回答。

这种时候,行动比语言更有说服力。

他在热吻中睁开双眼,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略微歪了些,漆黑的瞳一寸寸审视怀里的“选民”。

牧实微的皮肤比季诀白些,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主,明明是个aphha,手上却连枪茧都没有。

体术废物。

陆琢嗤笑,按着他的后颈摩挲了两下,alpha没有可供标记的腺体,后颈处一片光滑,细长的手指不带任何留恋的沿着脊椎向下滑。

经过后腰,停在了尾椎。

下一秒,牧实微捉住了陆琢的手腕。

蓦然睁开的铁灰色眸子不带任何温度,唇齿分开的瞬间,津液连成了透明的线,断开后坠了下来。

牧实微拉开陆琢的手,面露警惕,“首席,还是我来吧。”

说着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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