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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这后世竟能造出那样的庞然大物来?

虽说从天幕第一次出声之后,就能猜出这天幕种种来自后世之人,可直到现在,刘彻才是第一次真正的对后世感兴趣。

还有……那大海……

那百姓之威……

刘彻轻叹了口气:“诸位,可定然要谨记秦亡之训啊。”

群臣拱手:“谨遵陛下之言。”

……

秦王宫上下更是一片寂静和凝重。

嬴政握着剑柄,掌心已然出了不少汗,各种思量在眼底不断闪烁,让人不敢轻易明视过去。

试问朝堂之上,谁曾真正想过庶民之苦?

可闻先前天幕所言,秦之内部混乱问题诸多,那这破局之法,难道就是……

【秦朝之后是汉朝,不是什么齐国,楚国,燕国,韩国,赵国,魏国!】

【在秦朝混乱之际,六国旧族必然是想过复辟己国,可这样的做法不过是倒行逆施罢了,历史总是不断向前的,秦始皇开创了大一统的先河,结束了国家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分裂局面,又如何还会倒退回去。】

【秦朝最终走向灭亡,的确少不了六国旧族的添柴加火,但最后的得胜者,却绝不可能是六国旧族。】

“为什么?!这不可能!”

秦朝境内,潜藏的六国余孽失声高呼,满脸无法接受。

为什么?!

难道秦皇当真是天命所归?!

【商鞅变法,让秦国的军事武力逐渐走向强盛,军功授爵,打破了贵族垄断的利益权利,给予了普通民众以军功获得爵位的登高途径,所以秦人好战善战,也有劲儿打仗,再看当时的其余六国,实施的却还是贵族制。】

【平民百姓在秦朝过得不好,甚至不自由,但只要获得军功,最起码有同等向上晋升的机会。】

【再看其余六国,底层庶民却是永远没有出头之日的。】

【而汉朝取代秦朝,却也并不意味着平民百姓就过上了好日子——】

【张养浩的《山坡羊·潼关怀古》中,曾写道——】

【“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令人伤心的是秦宫汉阙里那些走过的地方,万间宫殿早已化作了尘土。】

【一朝兴盛,百姓受苦!一朝灭亡,百姓依旧受苦!】

天地间,田野间,百姓们茫然无措的抬起头,呐呐无言:为什么他们总在受苦啊……

“既然都是苦,那我宁愿要现在的生活,也不愿掀起战乱去流亡。”

可话是这么说着,却一点不显得宽心和安定。

有人不禁望向咸阳秦王宫的方向,低声喃喃道:“太远了啊……”

【差距都是对比出来的。】

【和秦朝相比,六国所实行的制度,使得庶民更没有出头之日,意图复辟,纯属妄想。】

【而汉初百姓依旧受苦,却为何能安定下来?】

【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汉初实行休养生息政策,统治开明。】

【可见百姓所求何其简单,不过是一点温饱,以及相对平和稳定的生活啊。】

“听听啊,快听听啊!”

他们所求的不过是这些啊。

嬴政仰望天幕,拇指下意识摩挲在剑柄上,眼底若有所思。

【话说回来,自商鞅变法后,秦国的军事武力等逐渐和其余六国拉开了一个分水岭,可在秦朝统一后,继续沿用原来的制度法规,却完全是不适宜的,这才衍生出诸多问题和混乱。】

【可先前也说了,大一统的秦朝就像是一架行驶不定的马车,想要停下来,难啊,而且也不能停下来!】

【秦朝统一六国后,秦始皇为何在屡遭刺杀后,还不断出巡游视,又为何耗费民力修建秦直道等,是因为不得不为之啊,在秦之前,从未有过大一统国家的先例,作为始皇帝,在这架不能停止向前的马车上,他只能边驾驶,边摸索着前进的道路,哪怕秦朝仅十五年灭亡,可往后的诸多王朝,无论制度如何变,却尽是脱胎于秦之上的。】

【所以及至现代,秦皇暴君,秦朝暴秦言论不决,却也不能否认秦始皇功绩之卓越!】

【秦皇创业,何能守业?】

【及至始皇,奋六世之余烈,振长策而御宇内,吞二周而亡诸侯,履至尊而制六合,执敲扑而鞭笞天下,威振四海!】

【始终相信,若能给始皇足够的时间,若能究其根本,察问题之所在,以秦始皇之能,必然能将守业之行继续下去。】

“陛下!!!”

蒙恬不禁心潮鼓动,望向位于其上的帝王,目光灼燃:“陛下,我大秦必能延续下去!”

“善!”

嬴政也不禁高喝一声,心潮澎湃——

从无到有,建立王朝,他是开天辟地第一人,功过三皇,德高五帝,即使前路再艰难,他也必当横扫向前,扫清障碍!

【守业……如果说秦朝的守业是积重问题太多,无论换了谁都守业艰难,尤其败在了胡亥上面,那另一个和秦朝何其相像的朝代……开局可谓是比秦朝好太多了,可其后的继任者,却完全能和胡亥相提并论。】

隋炀帝

完全能和胡亥相提并论?

刘彻直接嘶了一声:“还有能和那秦二世相提并论的帝王?”

那得是什么样的啊。

……

秦王宫。

嬴政也收了收心思,凝神准备细听。

开局要比秦朝好太多,可是有和胡亥那不孝子能相提并论的后代,这之后是否也是走向灭亡的结局?

或许他能从中吸取一些经验和教训。

……

隋朝。

之前在天幕还未出声的时候,隋朝上下便已经陷入一片凝重之中——

杨坚准备废太子。

朝堂之上,独孤伽罗破例也在,因为她那问题的回答就是“证据”。

杨广垂眸站立,看不清表情,杨勇则一直跪着,声泪俱下为自己申辩,让杨坚不要轻易相信后世之言,其余大臣则各有说辞,争论不休,直到天幕出声之后——

【……其后的继任者,却完全能和胡亥相提并论。】

再看独孤伽罗问题的回答——“能和胡亥比的人不算多,隋二世可是实实在在榜上有名。”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是呼吸一窒,直直盯向天幕。

杨坚和独孤伽罗更是复杂万分。

一来是心有所感,大概能猜得到接下来将要说的是谁。

二来是想听又不忍听,想知道隋二世究竟都做了什么,可终究这隋二世是他们儿子啊……

这时候,哪怕有后世回答和天幕所言,两次提及能和胡亥相提并论,可在杨坚和独孤伽罗看来,未曾真正了解到隋二世上位后都做了什么,可能也就没有产生多强烈的真情实感。

所以进行到现在,他们也就是想废除杨勇的太子之位,在杨勇的哭诉下,还显得有那么点不太坚定。

可此刻,天幕出声了。

杨广都忍不住抬起头,眼底闪烁的期待神色几乎要遮掩不住——

只要天幕再放出更多有力的证据,那岂不是……

若不是拼命压抑着,杨广几乎要笑出声。

【我说的这个朝代,就是隋朝,而提起隋朝,想必你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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