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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姜保民再看看最争气的大儿子,他前途好,怎么能被姜见春的丑事连累,他决定了,“姜见春以后就不是我女儿了,登报,我要跟她脱离父女关系,别回头全家都被jsg她连累了!”

“啥事就要脱离关系?”刘金芸不满。

姜保民都不好意思说:“她、她跟廖春兴通女干,被女婿抓住了。”

老天,竟然是这种丑事,连回屋去的老二媳妇,都悄悄出来听后续。

刘金芸心道不好,给姜见春找补道:“大春是被迫的呀,她是受害者,这时候娘家得给她撑腰呀。”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姜保民愤怒,抓起婆娘,“她做这种丑事你也帮她遮掩?什么被迫,跑上门送给人家弄,也叫被迫?不断绝关系,咱们全家还要不要做人?你要心疼她,离婚滚蛋跟她过去!”

姜保民最要脸,他刚升到技术总工,多少人眼红,这下好了,在厂里头都抬不起来。

“那、那大春的事情现在怎么处理?”

“单位开除,女婿要离婚,大春净身出户。”

“那孩子呢?”刘金芸不敢相信会是这样严重的后果,“大春肚子里还有孔家的孩子!”

姜保民冷笑,“月份造假,女婿说那孩子不是他的。”

说是要断绝关系,这处大杂院可是刘金芸家的,刘金芸把姜见春接回来,哭天喊地,姜保民问婆娘,“这个家,我跟这不要脸的孽障只能留一个,你自己看看留谁吧。”

刘金芸说:“大春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娘家不收留,她还能去哪,我不可能让她走。”

“好好。”姜保民收拾了衣服走了。

刘金芸问哭哭啼啼的姜见春,“你咋能跑上门搞男女关系,还被女婿抓到了?”

姜见春有苦说不出,只能恨恨道:“有人用弹弓打破家里玻璃,给孩他爹通风报信,现在怀疑是跟廖春兴有过节的同事干的。”

“那你现在打算咋办,真要离婚吗?”

“不离还能咋地,廖春兴说他会娶我。”

“可是他已经被辞退了呀,你这给人当后妈,日子可咋过?”

“廖春兴说会下海经商,孔年庆不是要离婚吗,我就过好了给他看,让他后悔去吧!”

现在只盼着姜阮回不来,不然这一攀扯,什么秘密都会抖出来。

姜阮家的桃色新闻很快传遍大街小巷,秦正卿跟苗淑芳在家里不敢大声说话,怕惊醒了沉思中的儿子。

隔着玻璃窗,能看到儿子在书桌前复习,但秦正卿知道儿子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秦炎知道的搞不好比警察还多,但他就是不说,昨天他要去古玩店,古玩店有他发小,和小保姆一样对秦炎盲从,昨晚上姜阮姐姐被丈夫抓现场,应该和儿子脱不了关系。

秦正卿叹了口气,泡了药浴给儿子泡脚,秦炎不要,秦正卿急了,“阮阮都说了你能站起来,你也确实站起来过,我不知道是这药浴起效果,还是她按摩起效果,总之药浴一天都不能断。”

“好,我泡,爸,你能帮我做一件事吗?”

秦正卿无奈,“灰色地带的事情,爸也不能帮你,你想好了再说。”

秦炎任由他爸把他没有知觉的腿放到浴桶里,心里突然一惊,怎么回事,双腿竟然能感知到温度,他爸这水温兑的太烫了!

秦炎不想让父母知道他的腿已经有知觉,咬牙忍着。

秦正卿看他难受的紧,关切的问:“儿子,你哪里不舒服?”

秦炎摇头,说:“爸,你还记得冉小蓉爸爸吗,能不能活动一下,看能不能帮她爸平反。”

这事倒是可以,秦正卿说:“好,但你怎么突然想起冉小蓉家了?”

秦炎说:“解释起来太复杂,爸,你能学会不问吗?”

“好吧。”秦正卿给儿子泡了脚,出去找人活动,现在政策好了,以前的关系能用得上,人家也愿意帮,所以只要找人,基本上都能办成。

秦炎相信姜阮能回来,在她回来之前,他要把她的身世搞清楚。

没过一会儿,他发小梁勇来了,和苗淑芳问了好,钻进秦炎书房,悄声汇报,“炎哥,你叫我送信后跟踪廖春兴,我跟了,还真发现点东西,廖春兴猜错了告密人,跑去他另外一个部门的同事家,两人吵起来,我听了几句,那个同事跟人贩子有往来,被廖春兴拿住把柄,这条线索,我们要告诉公安吗?”

“韩长风回来没有?”秦炎问道。

“回来了。”

“那就给他吧,他要是再查不出来前因后果,也没资格认妹妹。”

韩长风大伯回京了, 不想半路客车坠崖,在距离最近的县医院救治后,已经转回京市的医院, 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

大伯母拉着韩长风的手,心有余悸道:“检查结果一切都好, 脖子上小伤只有一厘米深,但当时可吓人了, 那血都止不住,我还以为你大伯挺不过去。”

真实情况韩怀业心里有数, 那块拔出来的玻璃, 染血部分足足有三寸,不可能只有一厘米,那个小姑娘在缓慢的拨除过程中, 治疗了他的伤口。

这是超自然的现象,都说破四旧,但科学解释不了的现象,也不全是鬼神, 人类是渺小的、无知的,敬畏的不止大自然, 还有未知的领域。

小姑娘不怕暴露秘密救人,他有责任保护她的秘密。

韩怀业说:“当时之所以会晕过去, 是吓的,哎,人老了胆子就小了,对了, 今天我这病房里被人塞进一封信,写的我收, 所以我就看了,但内容却是给你的,你看看。”

韩长风打开信,字迹扭扭曲曲,不用试图找源头了,这是左手写的。

信上说,市医院妇产科的一名男助产师多年来将弃婴的信息提供给人贩子,犯罪事实被廖春兴掌握并威胁。

信上甚至用挑衅的语气,说他这位刑警会浪费时间查动机,信上告诉他,动机就是,廖春兴要帮情人姜见春,让姜阮消失,因为姜阮不是她亲妹妹,姜见春的亲妹妹被抱去韩家了,姜阮和韩轻轻,是抱错的,如果他不信,可以自己去查证。

韩长风收了信,“大伯,信上的事我会去查证,那处小平房收拾干净了,您和大伯母随时能回去住。”

韩怀业只关心救了十几个人的小姑娘,“长风,不管信上说的是不是真的,都请把她救回来,那姑娘能救回来吗?”

“能的,一定能!”韩长风说:“大伯,她很聪明,一路都给我们留线索,一定能救回来。”

韩长风先去学校找了韩轻轻。

“哥,你怎么来了?”韩轻轻忐忑不安。

韩长风看着她的新书包、带水钻的蝴蝶结、脚上的黑皮鞋抵得上小保姆半个月工资,越了解姜阮这些年的处境,再对比韩轻轻,他心里越发难过。

韩长风道:“轻轻,有一块信息必须从你这里补全,廖春兴那天把你堵到巷子里,威胁的是什么?”

韩轻轻心里大骇,大哥为什么问这件事?

她刚被亲姐姐姜见春告诫过,说只要姜阮回不来,就查不出身世,要她什么都不能说。

韩轻轻颤颤巍巍道:“大哥,这么难以启齿的事你为什么要问?”

韩长风心头发冷,说:“姜阮失踪,你的线索或许能早点救回她,你都不愿意坦白吗?”

“你打二哥的那天,我就已经坦白过了啊。”韩轻轻咬着唇,她实在没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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