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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节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店里的客人走了之后就没怎么再进来。

方念真正在想着,是不是能悠闲一个下午,要不要寻一本话本子来看的时候。

一个带着草帽,身披蓑衣的男人进了店。

他在门口脱了蓑衣,抖了抖上面的雨水,放置在门口的屋檐下,然后才走进店。

店小二曲齐去后面吃员工餐了,方念真就亲自上前给他点单。

“客官,招牌菜都在咱们店的墙上挂着,您看看您吃点什么?”

“一碗面就行了”,男人说完话,却还是抬起脸看了眼墙上的菜单。

方念真当时就变了脸色,怎么是他?!

这个男人,就是知晓给她画过像的那个男人!

那个知晓口中,在新云州出没的京城徐家人!

她记得很清楚,因为当时她为了缓解知晓紧张的情绪,还调侃过,说这男人还长得挺周正,浓眉大眼,很有气场。

上次知晓说过此事之后,二人确实很是戒备过一段时间,知晓时不时地就请假,或者是用面纱挡脸。

可是后来,再也没有见过他了,谁还能天天提心吊胆地防着,就也放松了警惕。

方念真很想直接转身去后院,让知晓从后门走,可是这个男人还点起菜来了。

“那个炸茄盒来一道,再来个你们店里招牌的凉拌菜即可。”

方念真听完他的话就镇定地往后厨走。

好巧不巧,知晓恰好吃完了粥,和曲齐说着话一齐出来了。

“哈哈哈,真有这样的事啊?笑死人了。”

知晓还在毫不顾忌地仰天大笑,方念真一把把她推向后方。

“怎么了,掌柜的?”

知晓还不明情况。

两人刚走了两步,那男子就出了声,他的声线很是清冷,语气又严肃。

“徐知晓,站住。”

知晓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装作什么也没听到,赶紧往后院走。

那男子却追了上来,一把拽住知晓的胳膊。

“你要去哪儿?”

知晓惊恐又愤怒地打掉他的手,方念真也一把就把知晓护在身后,厉声道:“这是我的店,你在这拉拉扯扯想干什么?”

男子被方念真吼了一嗓子,还懵了一下。

他看着面前才到他胸口的年轻女掌柜,好像老母鸡一样护着身后比她还高的小鸡崽子。

刚刚他点菜没注意,现在这样打眼一瞧,这女掌柜容貌秀丽,白白净净的,一双大眼睛很是灵动。

只不过,如今这双眸子里对他满满的都是敌意。

男子皱了皱眉,硬邦邦地说道:“这是我与她的家事,与你无关。”

知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谁与你是一家人?我是海东宋家的,我叫宋知晓,不是徐知晓!”

男子面不改色,“幼稚,知道你偷跑之后徐家有多焦急吗?”

见知晓情绪越来越激愤,那男子轻飘飘地就抛出一记重击。

“你既如此不通事理,那也不必再与你养父母相见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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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听了男人口中提及她的养父母, 就浑身卸了力气,踉跄着扑上前去。

“徐宜年,你说的最好是真的。”

一刻钟后, 知晓、方念真, 还有那个徐宜年,坐在了方记食铺后院的厢房里。

知晓过了那段情绪失控的时刻, 现在已经冷静下来。

她先发制人:“你来新云州干什么?”

徐宜年淡淡道:“与你无关。”

知晓还没反应过来,方念真眼睛就是一亮, 与你无关,那就意味着他不是专门来寻知晓的。

徐宜年生性警惕敏感,他马上就注意到了那位方掌柜的情绪变换,倒是很聪明。

知晓追问:“我爹娘在哪里?”

徐宜年抱着双臂严肃地说道:“你爹自然是在京城徐家。”

知晓“嗤”了一声:“他算哪门子的爹,连我生下来都不知道。就算是把我认回去了,也就见过不超过五次。”

徐宜年叹了口气:“你还是在徐家待的时间太短了, 看来你还没学会一荣俱荣, 一损俱损。”

知晓不想理会他, 狗屁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她与徐家从来都不是一个整体。

“你说起我爹娘的事,是为了诓骗我对吗?徐家不是说, 他们根本找不到我爹娘吗?”

徐宜年见她这么排斥徐家,也不再纠正她嘴里的“爹娘”是谁了。

“我没骗你,他们还活着,只是换了个地方,只要你乖乖的,自然还有相见的机会。”

知晓出言嘲讽:“只要我乖乖的?你是说让我回去再睡那个漏雨的屋子, 永远吃着冷饭?被圈禁起来哪里都不让去?”

徐宜年对她那段经历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这些都不是你父亲的本意, 皆是刁奴作恶,后来不是也得到了惩治吗?我劝你回家去吧,否则你的养父母也无法安生。”

知晓不住地点头:“我是得回家去,回我自己真正的家去,而不是京城里那个冷冰冰的大宅子。”

徐宜年见说不通她,也不再费口舌。

“我来这里不是专程找你的,不过,待我回京后,一定会一五一十地禀报给舅爷爷的。”

从辈分上论的话,徐宜年还要喊知晓一声“姑姑”。

不过他年龄就比知晓大,知晓又是后来才回的徐家。

最重要的是,知晓并不是嫡出的,所以这句“姑姑”,徐宜年无论如何是叫不出口的。

“你要告状,你就去,只是我宁死也不会回徐家。”

徐宜年见知晓这般决绝,似乎很是理解不了。

“徐家底蕴深厚,你即便是庶出身份,也可以寻个不错的夫家。”

知晓无心与他鸡同鸭讲。

“我最后问你一遍,我爹娘人在何处?”

“这我无法告诉你,只能说,他们安好无恙。”

知晓愤而起身,“你就是个冷血的,我跟你无话可说了。”

知晓拂袖而去,屋里只剩下了方念真和徐宜年。

方念真也起身,“请吧,徐公子,小店招不下您这座大佛。”

徐宜年看了方念真两眼,大步一迈,又去了方记食铺的前厅,稳稳地坐了下来。

“小二,一碗面,一份炸茄盒,一盘凉拌菜。”

方念真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这位客官,我们店里的菜卖完了,做不了了,您请去别家吧。”

“哦?是吗?我去看看。”

徐宜年作势要往后厨走,方念真气笑了,刚才她观此人,还以为他是个极重规矩的世家子弟。

怎么竟也做出这种无赖行径。

知晓似是哭过了,眼圈红红的出来了。

“够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徐宜年老神在在,“我在饭馆能干嘛?自然是吃饭,我这人就重一点口腹之欲,不吃到炸茄盒我是不会走的。”

知晓从前对徐宜年认识不深,她对徐宜年的认知就停留在——他自幼就失去父母,在徐家长大,是徐家资深的狗腿子。

“罢了罢了,让他吃。”

知晓这一句话也解了方念真的困境,现在还有几桌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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