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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节

 

他的脸更红了,打字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个?]

[sav:问我的oga弟弟要的。]

温辞述想起他今天的反应,看来不止是要了视频,而且肯定都看过了,否则不会了解得这么清楚。

他发了个“谢谢”过去。

那边半天没再回复,直到他昏昏欲睡,手机屏幕才又亮起来。

[sav:今天我说的那件事,你可以考虑一下的。]

转眼间,flora出道已有半年。

在一档综艺的推动下,他们取得了不俗的人气与成就,并获得了当年的人气新晋男团颁奖。

领完奖之后,每个人都兴高采烈。

钟可欣说颁完奖后可以回去继续看,也可以先行去后台休息。

林南之拖着温辞述来旁边看颁奖,并跟他咬耳朵窃窃私语。

“台上那个oga,被咱们对家公司的高层看上了,据说他宁死不屈,差点被雪藏。”林南之说道。

温辞述诧异:“哪个高层?这么恶心。”

林南之说了个名字,是圈内一个臭名昭著的投资人,专门喜欢睡小明星。

两人把那个高层唾弃了一遍,正要继续说,领完奖的男生就走下来坐到了他们旁边。

正主来了,他们都严谨地闭上嘴。

周围黑漆漆一片,颁奖还在继续。

温辞述有点口渴,摸到左侧未开封的矿泉水,打开喝了几口。

放下瓶子的时候,看见那个oga在望着他。

他愣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拿错了他的瓶子,每个人的水都在右手边。

“不好意思,这个给你。”他把自己的水递了过去。

那人接过水,点了点头:“没事。”

好在都没开封,拿错了倒也没关系。

温辞述看了一会儿l,觉得有些犯困,就和林南之打了个招呼去了后台。

走到侧门的时候,看见刚才他们声讨的那个高层正站在门口,靠在墙上时不时往内场看,似乎在等什么人。

温辞述对这种人没有任何好感,特地绕开他走向后台。

刚到休息室门前,他忽然感觉一阵眩晕。

这种眩晕来的猝不及防,随即身体开始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发热,心跳变得非常快。

温辞述大惊,靠在门边听见里面顾鸣赫和钟可欣说话的声音。

“哈哈哈哈,争取明年再来个奖就好了。”

“隔壁男团羡慕哭了。”

他脑海一片混乱,马上反应过来,转身进了旁边一间空无一人的小化妆间。

这个化妆间非常之小,仅仅几平方米。

锁上门后,他双手颤抖地给庄泽野发消息。

怎么会这样……

他每隔几天都有用抑制贴,而且按理来说这段时间根本不在发`情期。

可是这种脸色潮红,腿部发软的感觉,分明是突然发`情了。

温辞述脑子里一闪而过刚才喝下的那瓶水——是水有问题。

估计是高层给那个oga下药了,而那瓶水恰好被他喝了。

真是下作!

他愤愤地握紧拳头,一股难耐和空虚的感觉直冲而上,比任何一次发情都要强烈。

糟了,千万不能在这里。

他努力支撑着自己的理智,想要等到庄泽野赶过来。

五分钟后,门外响起敲门声。

庄泽野喘着气道:“我来了,你还好吗?”

听见这个声音,温辞述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他从没有哪一刻觉得如此心安过。

庄泽野开门进来,猝不及防地抱住了一具柔软的身体。

温辞述一头栽进他怀里,昏昏沉沉地说:“带我……离开这里……”

庄泽野抱住他下滑的身体,浓郁的依兰花香扑面而来,几乎将他的理智燃烧的一干二净。

他嘴里哄道:“乖,你先深呼吸,控制一下信息素……该死。”

高契合的oga信息素差点让他也陷入失控,好在他带了抑制剂,首先往自己身上喷了几下。

他努力不去迎合oga的信息素,一旦控制不住迎合,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暂时掩盖住味道后,将温辞述打横抱起,从光线暗淡的走道里飞速跑了出去。

在收到温辞述消息的时候,他就准备好了车,此时把他抱进车内,立即往自己家里开。

温辞述已然神志不清,不停地在副驾撕扯自己的衣服,从后台出来后,他的信息素就一发不可收拾地泄露,整个车厢都是撩人的花香。

庄泽野开进车库,将身后的门放下,忍无可忍地锤了下方向盘。

“妈的,谁干的?!”他的信息素也被勾了出来,整个人暴躁到不行。

他靠近温辞述,将他身上的安全带解开。

温辞述像抱到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搂住他,嘴里说出一个名字。

庄泽野咬牙:“又是他们公司,不给他个教训太便宜他们了。”

他低下头看温辞述:“很难受吗?这种药没法解,只有等时效过去才行。”

温辞述贴着他的耳朵,整个人在簌簌发抖。

“咬我一下,庄泽野。”他迷迷糊糊地说。

庄泽野全身僵硬,呼吸粗重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没等到对方的回答,只等到一个吻。

温辞述吻住他的嘴唇,牙尖无力地撕扯、吮`吸,双手难耐地胡乱蹭过他的胸口。

庄泽野听见嗡地一声,思绪被一团火烧成了灰烬。

他将温辞述从车里抱出来,把他抱到二楼的房间床上放下。

窗帘被拉下,遮挡住靡靡的月色。

房间内,时而传出带着哭腔的哼声,龙舌兰包裹着依兰的气味,在整个房内蔓延、纠缠。

庄泽野在他身后和他十指紧扣,汗水顺着自己的下巴,滴落在他光滑洁白的后背上。

温辞述眼尾泛红,脸贴着枕头,表情无助又迷茫。

他只是想让庄泽野咬他一口,却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犬齿触碰脖颈的皮肤,浅浅地刺入其中。

浓烈的酒`香侵占了每一缕呼吸,正如庄泽野这个人一样,张扬又不讲道理,横冲直撞地闯入他的内心。

温辞述觉得自己快死掉了,说不清是疼痛还是欢愉,亦或是两者皆有。

他闭着眼睛,泪水一颗颗滑落。

下一秒,被翻转过来,温柔地吮去脸上的泪珠。

庄泽野哑声问道:“疼?”

温辞述闭着眼睛不住摇头,不敢看他的脸。

“那为什么哭?”

他说不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哭,但是忍不住。

庄泽野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动作愈发轻柔起来。

……

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温辞述的内心是崩溃的。

他环视一片狼藉的陌生房间,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痕迹,那绝望的感觉更加强烈。

尤其是空气中没有了依兰的味道,取而代之,连同他整个人都是龙舌兰的气息。

完了,他被庄泽野临时标记了。

他瞪着天花板,足足躺了快十分钟,才接受了这个荒唐的事实。

怎么办?

要怎么面对他?

正当他手足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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