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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节

 

若是精明强干的女人,说不定还能让自己

过得更惬意,不过许夫人一看就是柔弱无主见的,恐怕难了。

许夫人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得此荣幸,但她很想抓住这次机会。

只要她能证明自己对丈夫的前途是有用的,他一定会对自己改观的吧?

“锦州离通州不算远,许夫人常回娘家吗?”

许夫人目光透着悲切,“出嫁后只回过两次,一次是祖母过世,一次是父亲过寿,也不知下一次要过多久。”

邵芸琅听出她的意思,看来她与娘家的关系也不亲密。

“你从此刻开始思考一个问题,如果我给你一次机会,让你主动检举你丈夫,以此获取你和孩子们的生活保障,你可愿意?”

“您什么意思?”许夫人震惊地看着邵芸琅。

邵芸琅回视着她,逼问:“你丈夫与那女刺客是什么关系你可知道?”

许夫人目光躲闪,摇头说:“妾身并不知这些。”

“那你现在知道了,他与那女刺客长期保持关系,最重要的是,他为女刺客提供了作案兵器。”

邵芸琅见她慌了,继续说:“你可以回想一下,你丈夫近日可有惶惶不安,夜不能寐的时候?”

许夫人瞪大双眼,邵芸琅叹了口气,安抚道:“你回去问问就知道了,这不是小事,我之所以提前告知夫人,就是想让你尽早做决定。”

许夫人跪在马车上磕头,“夫人,求您了,啾啾我夫君吧,我们家没了他不行的。”

邵芸琅伸手虚扶了她一把,

冷笑道:“他帮助刺客刺杀我丈夫,我为何要救他?许夫人当我是活菩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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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夫人哭着说:“那怎么办?夫人,您愿意提早告知妾身此事,一定就是心地善良的活菩萨,求您指一条明路吧!”

邵芸琅的丫鬟递过去一张帕子,心道:原来官夫人还有这样的。

许夫人遇事完全没了主见,比她们丫鬟还不如呢。

邵芸琅淡淡地说:“所以我刚才说了,让你主动检举许主簿,功过虽然不能相抵,当也能免除你们母子流放之苦。”

“我……我不行……”许夫人明显已经乱了。

邵芸琅很看不上她这优柔寡断的模样,皱眉问:“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家里的孩子考虑吧?”

“可是夫人,我愿意替夫君去死!”许夫人掩面哭泣起来。

邵芸琅觉得这样的女人真是无可救药了。

她换了一种语气,高高在上地说:“既然你做不到,那我给你另外一条选择吧?”

许夫人感激地抬头,期待地看着她。

“功过相抵,得有功啊,许主簿如果能主动投案,并且供出有用的消息,想必官府和我夫君看在他及时悔过的份上,应该会轻拿轻放的。”

“果真?”

邵芸琅不高兴地问:“我为何要骗你?我第一眼见到许夫人就觉得格外投缘,所以才单独找你透露此事。”

“是是,您的大恩大德,妾身无以为报,那妾身回家一定说服夫君去自首!”

邵芸琅怀疑地看着她,“许大人愿意听你的?”

“这……”

邵芸琅露出同情的表情,继续给她支

招,“罢了,我教你个法子吧。”

她凑到许夫人耳边,教了她回去该如何劝诫丈夫,并且说服他自己投案,主动交代原由,争取宽大处理。

“夫人好好想想吧,如果做下决定就尽快吧,我也不知官府何时会查到许大人身上。”

许夫人坐立不安,给邵芸琅磕了头,然后就先告辞了。

马车沿着街道慢慢转了一圈,邵芸琅大饱眼福,冰雕晶莹剔透,就像进入了一个纯净的冰雪世界。

锦州城当地的百姓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了,并没有那么大的兴致。

反倒是孩童特别多,在冰雕上爬上爬下的,钻进钻出的,像是特意为他们打造的乐园。

赵夫人还想命人将这些调皮的孩子赶走,免得冲撞了邵芸琅,被她及时制止了。

终点在衙门口,邵芸琅没有停留直接返回了茶楼。

其他夫人们只好跟着她又跑了回来,也不知道这一趟有什么意义。

队伍最后的一辆马车里,坐着的都是七八品小吏家的夫人。

“这位夫人真有意思,竟然喜欢这冷冰冰的东西。”

“刚来嘛,稀奇。”

“也不知道这位夫人能在锦州住多久,连拜堂都还没拜呢,就急不可耐地追过来了,这是怕杨将军反悔吗?”

“换成是你,你也会心急吧,她一个寡妇,再嫁能有这样的亲事,那简直是祖上烧高香了,不得紧紧把着?”

这些夫人与邵芸琅也很难搭上话,离得远也不怕她听见,高谈阔

论,掩饰心中的嫉妒。

“同人不同命啊,这样高高在上的贵女,咱们锦州几十年也难得来一个吧?”

“正经的贵女谁来这儿啊?当然,若是能嫁给杨家军,那就是公主也愿意吧?”

凡是见过杨钺的夫人都悄悄红了脸,那样的男人谁不喜欢呢?

“到了,那位又要进去喝茶?这茶有什么好喝的,还不如喝酒痛快。”夫人们说归说,还是动作迅速地下车,跟在人群的屁股后头进茶楼。

赵夫人原准备宴请邵芸琅的,这里虽然是茶楼,但她请了大厨备了食材,要用膳也方便的很。

“这一个来回花了不少时间,邵妹妹饿了吧?我家厨子擅长做鱼,不知你喜不喜欢?”

邵芸琅只稍微犹豫了一下就点头说:“好,那就麻烦赵夫人了。”

“别客气,能请您吃饭那是莫大的荣幸啊,就怕您吃不惯这里的菜。”

邵芸琅在府里有自己的厨子,做的都是她喜爱的菜,当地的菜她也只吃过那家羊肉汤和肉饼。

但想来各地美食各有千秋,她不算多挑食的人,应该能适应。

“对了,怎么许夫人先走了?”赵夫人憋了一路了,邵芸琅好端端地点了许家的同乘,才到半路,那女人就一脸失魂落魄地下车了。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赵知州和许主簿关系不错,就怕邵芸琅是受人之托来办事的。

“她半路觉得身体不适,便先离开了,怎么,她离开前没

与赵夫人知会一声?”邵芸琅诧异地问。

确实没有。

许夫人吓得魂都要丢了,哪里还记得告别。

杨钺曾与邵芸琅说过,这锦州的官府上下团结,官府看重安防,因此在抵御外敌一事上十分配合。

但要论治理民政的业绩,那就十分一般了,且官员之间互相勾结,剥削过往客商,侵占土地,并非有多清廉。

“也许她忘了吧,不提她了,她那个人啊,总是不太合群的。”

“哦,为何?”邵芸琅一脸好奇地问。

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赵夫人便将许家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给她听。

许夫人出了名的乖顺,而她丈夫刚好相反,好色、刚愎、粗暴,家里后院一团乱。

“我不止一次提醒过她,女人太软弱是当不了家的,她是正室,怎么能让妾室和外室爬到头上呢,可惜人家听不进去。”

赵夫人恨铁不成刚,言语中极尽贬低许家夫妻,就连许主簿的官位也说成是靠连襟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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