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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看着实?在不像,但又?无别?的解释了。

“老子是你男人,拜过堂洞过房的夫妻,要杀要剐的痛快我给不了,你要想要别?的痛快,等你身子好全了,我让你痛快个够。”

方舒窈赫然瞪大了眼,他一句漫不经心的话令她震惊的信息实?在太多,激得她脸色变了又?变,最终不可抑制地开始涨红,发?烫。

“你、你……”方舒窈本是十足认真,可被?卫司渊这么?一搅和,她竟连话也说不出了,全然不知?怎么?与这个满嘴胡话的男人沟通。

卫司渊缓缓抬手时,方舒窈便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但他显然没有?打算要让她躲,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粗粝的指腹已经捻上了她的下颚,紧扣着她,迫使她别?不开脸来,只得与他对视。

卫司渊凑近了些许,他眼底的红血丝变得更?加清晰,甚至有?些骇人,但那双栗色的眼眸却泛着浅淡的光泽,倒映出她一脸震惊慌乱的模样。

“既然偷听了,怎么?还会傻到说这种话,要是真不明白,那我今天就当面再给你说一遍。”

方舒窈听着他就在跟前的低沉嗓音心跳骤然乱了节拍。

她不知?道卫司渊将要说什么?,可显然,无论是她的身份,还是她拙劣的演技,就连她那日偷听到了他的谈话之事,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不管你的身份是什么?,公主与否我根本不在乎,除了你,别?人我都不稀罕,大梁的人我已经赶回去了,你和我也已经成婚了,别?想逃,你一辈子都要待在我身边,明白了吗?”

干涩了一日的眼眶泛起了难以抑制的酸意。

方舒窈就这么?惊恐地看着他,瞳孔在他一字一句的话语中逐渐紧缩,直至眼眶又?泪水流出。

他好像在说着该令人心动?的情话,但听在方舒窈耳中,却是在宣告着她的永远无法被?释放的罪行,为她套上了沉重的枷锁。

永远,无法逃离。

“操,哭什么??”卫司渊收了手,眉宇紧缩起来似是完全不能理解她突如其?来的泪是为什么?。

眼泪好似断了线的珍珠,方舒窈甚至就想不管不顾地大哭出声,泪意越发?汹涌,心中的绝望无限放大。

她痛苦至极,抽泣着败下阵来乞求他:“求求你,放了我好吗,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卫司渊注视着她,耳边的哭声扰得人心烦意乱,胸口上下起伏着,那是怒意涌上的抑制。

眼前的女人毫不掩饰地对他释放着抗拒的信号,她的泪不再出现于他身下,而是在乞求着离开,这叫他如何能不生气。

“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你走不了了,你这辈子都得和我在一起,你求我也没用?,我不会放你走的,别?忘了,一开始是你自己先?来招惹我的。”

卫司渊咬牙切齿的话语听不出其?中的真假,不知?是怒极的恐吓还是他当真觉得即使只能囚一躯壳在他身边也无所谓。

方舒窈受情绪的控制越发?激动?起来,她哭得更?厉害了,连带着声音也拔高,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哭喊道:“你拘着我有?什么?用?,我不喜欢你,也不想嫁给你,骗你的,那些都是骗你的,你既然知?道了真相,直接赐死我可以吗!”

这些话无疑是在卫司渊本就喷发?的怒意上火上浇油,方舒窈却已经开始失去了理智。

她情绪激动?地大哭着,说完这话,手上胡乱摸着,在头顶触及到尖锐之物时,连是什么?都未摸清,一把?从?发?髻中抽出,想也不想便朝着自己脖颈扎去。

好似死亡在她眼前已不再可怕,可怕的是那无尽的囚笼。

卫司渊眼神微变,但也并无太大反应。

在方舒窈拿着发?簪就要扎入自己脖颈时,他起身抬手,速度极快地牵制住她的动?作,手掌抓紧她的手腕,将人牢牢禁锢在了怀中。

“放开,你放开我!”

她在卫司渊怀里挣扎得厉害,摇晃得身前的桌板几乎要放不稳那碗还未动?过的粥。

卫司渊来了火气,虎口收紧一使劲,窟得她手腕生疼,再使不上劲挣扎。

“窈窈,我说过,不要真把?我惹火了,你那点劲扎不死自己,但也别?动?心思想找别?的法子寻死,别?逼我把?你绑起来。”

方舒窈也不知?道自己刚才脑子怎么?就被?冲昏了头,竟想着寻死,可那一刻她是真不想活了。

但到底只是冲动?下的结果,这会被?卫司渊这么?一恐吓,又?吓得脸色惨白起来,微颤着身子答不出话来。

见她情绪逐渐缓和了下来,卫司渊腾出一只手来抽走她手里的玉簪,光滑圆润,压根就伤不了人的玉簪。

桌板上的粥已经不再冒热气,卫司渊淡淡看了一眼,起身放开她端起了粥碗。

“我让人给你热一下再端进来,你自己先?冷静一下。”

说完这话,卫司渊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屋中。

“绑起来?哈哈哈哈哈,你还真敢说。”无情的嘲笑声在书房中响起。

戎止笑得肆意,丝毫不在意一旁面色已经阴沉至极的男人。

笑过后,他才清了清嗓恢复了正常,但开口也仍是落井下石般的数落:“你要真想跟她好好过日子,怎么?说得出这种混账话来,你这是想一辈子睡外面的硬榻不是?”

卫司渊黑着一张脸,怒瞪了戎止一眼,闷了

一口气,才不满开口道:“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你遇上那种情况试试,我就没见过这么?倔的人。”

戎止一脸了然地点点头:“倒是的确合你胃口。”

卫司渊又?斜了他一眼,但不可置否,他又?确实?对她喜欢得紧。

如果不是她这股子倔劲,说不定?他还不会有?这样强烈的心情。

“但现在问题是,她一言不合就要寻死,碰她一下跟要杀了她似的,老子是跟她过日子,不是整日争锋相对来的。”

戎止摸了摸下巴:“谁让你一点不知?道克制的,我当初的教训你不都看见了,我以为你能有?前车之鉴,哪知?道做得比我还过火,她能搭理你才怪了。”

对于此事,卫司渊没什么?好解释的。

他自觉自己在战场上能十足理智,且果断睿智,但一碰上方舒窈,什么?克制力都烟消云散了。

况且她还选在如此重要的新婚之日逃跑,叫他怎能不气得发?狂。

但他到底还是没对她做出任何责罚,至于床榻上那档子事,他想是个人都把?持不住,何况是他这般馋了她数日。

“你……当初和孟姑娘是如何做到和谐的,她与你不也身形差距挺大,你当初把?人气得直接要回朝阳国,又?是如何和好的?”

好几年前的事了,戎止歪头还真认真回想了起来。

半晌,才回过头来认真看向卫司渊,一字一句道:“我和芊芊的经历,用?在你身上不太合适,你还是另想他法吧。”

卫司渊急切怒道:“怎么?不合适了,这不情况都差不多吗!”

戎止自保似的先?后退了几步,才缓缓开口道:“那可差多了,芊芊她,是真喜欢我的啊。”

卫司渊在外平息了一阵自己的?情绪, 又转而去沐浴收拾了一番。

洗去一身的?黏腻和疲惫,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这才又打算折返回屋中。

到底是身子骨健壮之人,就这么简单捯饬两下, 方才那些疲惫狼狈就已全然看不见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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