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不是正经日出
小穴被含的湿淋淋的,时意抬起头,肉棒就代替着舌尖迅速抵在了穴口。
“乖乖,”时意俯下身,“这个生日礼物,我特别喜欢。”
性器没有一点点顶进去,而是快速破开穴道,直抵花心。
江幸被这一下操坏,仰着脑袋舒缓,喉间的呻吟断了线一样散落。
肉茎全进全出,完全没有给喘息的时间,肉洞还没闭合就又被操开,江幸被他这样的操法吓到,蹬着腿就想往后退,却被时意按着腿根拖了回来。
时意压着他的屁股往自己的性器上送,江幸被他掐着腰操弄,眼里蓄起一片水雾。
他的速度越快,江幸的身体就越敏感,他的臀肉收缩,又恰恰刺激到了正挺送着腰的时意,如此又是一个循环。
“嗯,嗯嗯啊——受不了了……老公……慢唔……慢点啊……”
本来时意就有些醉酒,如今更是已经沉浸在欲望里,他选择性的只听到了江幸的呻吟,听不清他具体在说什么。
穴口的细嫩褶皱完全被操开,江幸白嫩的腿挂在时意腰上,都险些要跟不上他的动作。
没一会江幸就被操的精神恍惚,明明他没有喝酒,最终却搞得像喝了酒一般醉了。
硬的可怕的阴茎在穴里进进出出,时意似乎还觉得江幸的腿张的不够开,又压着他的腿根往外去,将小穴展露在自己的视线里。
“唔……唔嗯……”
颈侧被咬出一个齿痕,时意的欲望全部扑向江幸,意识都被抛到脑后,只剩下了本能的顶撞和抽送。
粗暴的肉茎捅进柔嫩的红穴,又重重的抽出来再顶进去,江幸的身体上蒙上一层浅浅的汗珠,仅仅是一回,他就已经有点承受不住,更别说他布置的这个场景里,还有时意经常念叨的讲台和座位。
“哈啊——轻点……疼……唔……不要……”
红嫩的肠肉被一回回抽送带出来一点,花心流出来的汁液也被带出,身下的床单被染湿,腿根处也湿淋淋一片。
江幸被猛烈的抽插撞出去一点,就又被时意按着腰拖回来一寸,时意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却始终不去堵住他的唇。
他爱听江幸发出的甜腻又难耐的声音,对方发出一声,他身体里就窜过一股热流。
“乖乖,江幸,老婆。”
时意像一条大型犬一样埋在江幸颈窝里,仿佛患了皮肤饥渴症,只想和江幸贴在一起,融化在一起。
穴内的热流一波接着一波,两个人都动了情,大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枕头掉在地上,被子也凌乱的很,后穴肿了,乳尖也红肿的不像样。
江幸被按在欲海里沉浮,全身心都交给了时意。
性器直顶到他体内的最深处,狠狠的凿着他的肉穴,一阵阵灭顶的快感把他淹没。
随着一声短促的吟叫,时意凶悍的在穴里冲刺,极速抽插了数十下,一股股精液才终于拍打在肉壁上。
江幸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他就听到了锁被打开的声音。
江幸被抱着趴着讲台上,阴茎微微撤出,穴水流在了地下,少年软糯的娇喘还在继续,时意眸色里的深意也没有退去。
“乖乖,梦里的你不如现在的千万分之一。”
肉棍长驱直入,还在不应期的小穴感官被一下调动,突如其来的闯入让江幸招架不住,前端又哆哆嗦嗦的射出了一点点液体。
他都快要趴不住,嘴里只知道嗯嗯啊啊的说些不知不觉就刺激时意性欲的话。
这一夜注定是漫长的。
时意压着江幸在讲台上做到对方双腿战战,又抱着他去座位上要了一回。
江幸的场景布置的很认真,桌子上有他的作业本,还有文具,好像真是他高中的桌子一般。
“乖乖,我爱你。”
“乖乖,江幸。”
“江幸,我爱你。”
时意抱着江幸说了一堆话,大多都是情不自禁的呢喃,包含了无数深意的短句,别人听不懂,但江幸能听懂。
生日礼物送的好,往后三天没烦恼。
江幸在床上躺了三天,才完全恢复力气,那一晚上做的实在是太狠了,可以用惨无人道来形容。
如果让江幸再选一遍,他想穿越回去高中和时意谈恋爱,这样对方心里的遗憾变少执念变少,才不会在某一天把他做的三天下不了床。
腰腹还是一片酸软,江幸把粥喝了,又去逗崽崽和小章鱼。
时意今天被他赶去了公司,但江幸一打开手机就看到了时意的朋友圈。
从前三年也不见得发两条朋友圈的人,如今隔一天就要发一条。
今天的是趁江幸睡着时拍的十指紧扣,还有上午时意煲的粥。
两人手上的银戒亮晶晶的,这是除了场景礼物,江幸送给时意的另一个生日礼物。
玉戒贵重易碎,不能随时都戴着,所以江幸挑了这一对。
他送完之后才知道时意也买了一对,所以他们现在一共有三对戒指。
江幸脸上洋溢起浅笑。
院子里的多肉和花卉都长得很好,生机勃勃的,一如两个小少年的前路。
在公司签下了下一个千万大单时,时意带着江幸去了g国。
在这之前,他们已经在这里买了一栋房子,并且转了国籍。
领证也许是人们骨子里的执念,但对于时意来说不只是因为这个。
只是他能想到的东西,他都想要给江幸。
时意一直奉行一个理念,这个世界上有的,他能给的,就一定要给。
红本子只是一个载体,有道是千金易得,有情人难求,他们要的不是载体,是里面的真心。
领完证出来的那一刻,万事万物都忽然有种尘埃落定的寂静,g国的街道没有人声喧嚷,没有车辆鸣笛,大家都在自己轨道上行走着,阳光洒在这座城市,似乎都带着简单的祝福。
时意和江幸在路上走走逛逛。
这一天似乎没有什么不同,但又好像哪里都有点不同。
阳光没什么不同,爱人的笑没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是。
新婚之夜。
江幸又穿上了婚纱,开始和时意解锁新的鱼。”
江幸把被逼到花架上的小章鱼给抱下来,拍了拍一边的崽崽,“乖一点,不能咬,不然没有罐罐吃了。”
卡擦一声响,阳光下的少年和一只委屈巴巴的小狗崽子、俨然不服气的小猫被定格了下来。
听见声音,江幸失笑道:“相册都要装不下啦,照这个速度,一天就能装满一本。”
时意把相机放在一边,走过去把小崽崽捞了起来拍了拍脑袋:“我拍满一柜子,等以后一张一张回看。”
“现在都不止一柜子啦。”
“一天看不完,我们就看两天,”时意抱着江幸坐在秋千上,小崽崽一逃离大人的掌控,又又去追小章鱼。
“崽崽那么小,还爱去欺负小章鱼。”江幸叹道,“小章鱼也是,白长这么大个了。”
两个人正讲着话,一阵清风吹过来,江幸恨恨的扭了扭腰:“你收回去。”
“收不回去,乖乖,已经禁欲好多天了。”
他这话说的委屈,可江幸可没忘了上次过火的那会:“那还不是因为你。”
“我检讨,写一封检讨书好不好。”
“写一本都没用。”
禁欲还是要继续禁欲,江幸把清心的中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