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不是正经日出
“鱼,所以小崽子就叫小章鱼。
因为那天晚上做的太过,这几天时意都被勒令禁欲,还被迫喝了很多名为清火的中药。
江幸想要出去工作,但天气太热了,小院离市中心有点距离,即使是坐车去也折腾,这个决定就被时意驳回了。
“那你不是每天都要去上班吗?也很折腾。”
时意撸着小章鱼,一本正经道:“那不一样,乖乖,你做那些工作都是屈才,你就在家里学经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公司。”
江幸上学选的是文科,和经营根本不沾边,虽然没分科的时候理科也还不错,但是他还是有点没底。
时意把狗崽子放在一边,走过去把江幸抱着的小猫也给拿开了自己抱着老婆。
“别担心,经商和文理关系不大,最重要的是思维,我给你找了一个行业大拿,你跟他学,肯定能理解。”
江幸就笑了一声:“什么大拿?你吗?”
时意跟他卖关子:“不是我,但是跟我也有点关系。”
次日,车子开进时家老宅,看着面前有如古堡一般的建筑,江幸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你说的大拿不会就是……”
时意被他瞬间变紧张的小表情逗笑,拍了拍他的手:“嗯,是爷爷奶奶。”
江幸紧张到咽了咽口水:“你怎么不早说,我今天……”
“你今天穿的很好看,礼品我也带了,在后面呢,不紧张啊。”
哪能不紧张,江幸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冒冷汗。
“爷爷奶奶真的能接受我吗?”
时意点头:“真的可以,乖乖,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他们早就知道你了。”
“可是我是男……”
“老爷子前些年就不在意这个了,”时意抱着江幸安抚,“大概是我爸给他们的冲击太大了,我跟你说过的,他在外面男女不忌。”
“嗯。”
“老爷子这几年看的很开,爷爷奶奶就差和我爸断绝关系了,我们隔辈亲,他们只要我过的开心就好。”
虽然早就知道时意家里的事情,但再听还是会叹气。
时意亲了亲江幸的额头:“还紧张吗?”
“当然啊,”江幸抬头看着他,“被这么鼎鼎有名的两个企业家指导学习,肯定会紧张的,我怕我学不好。”
“每次考试你都在我前面。”
“那不一样,应试考试都有模板的。”
“金融也是有的,”时意握着他的手,“不怕,都是一样的。”
江幸便点点头。
车子在大门口停下,几个佣人把他们带进去。
时意的爷爷奶奶跟想象中很不一样,没有凌厉的边界感,也没有什么距离感,如果不是身上价格不菲的首饰和衣服,两个老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村子里朴素的和蔼亲邻。
“这就是小幸了?”时奶奶走到江幸面前,眼里的慈祥更甚,“之前总看照片,原来真人比照片还好看。”
时爷爷在一旁泡好了茶,茶几上一盘盘零食干果:“快来快来,不知道你们年轻人爱吃什么,都准备了点,看看喜不喜欢。”
江幸有点受宠若惊,愣在原地,还是时奶奶拉着他坐下的。
自从和时意在一起之后,江幸的人生就好像开了加速器,所有的一切都那么自然的发生了,就好像他的人生本该是这样。
铺天盖地的爱席卷过来,后面又有稳固的安全感做支撑,时意把他能想到的能给的都给了他。
江幸不是鱼,看着院子外的树叶被风吹动,就好像能忘记外面的一切不快。
日落时,时意就带着江幸去环岛骑车,还带着阳光的暖风吹在身上,那一刻就已经胜过人间无数的场面。
从前,无论是江幸还是时意,他们都在活一个瞬间,也许是成绩下来心情松快的瞬间,也许是公司走上正轨难得满足的瞬间,但自从他们在一起之后,他们开始活一整个人生。
江幸坐在电动车的后座,晚风把他的衬衫吹起来,高考结束后,这是他为数不多的感受到自己还是个少年。
时家的事与他们无关,江幸后来听时爷爷时奶奶说了一点后续。
陈家和方荔的合作虽然没有告吹,但关系也崩盘了,主要是因为方荔在陈家说的话太斩钉截铁,让人误以为时意对陈茵是有感情的。
江幸不去想这些事,每天的知识接收和填补让他觉得很充实,至于那天的意外,永远都只会是一个意外。
生活是他和时意的,任何人都不能打搅。
说起来,还是时意毫无保留的爱给了他这么大的底气。
江悠小朋友的手术安排在两周后,江幸从海边回来正好能赶上。
飞机上,江幸靠在时意肩头睡觉,少年却总要吵他。
“乖乖,那件衣服真的很好看,你穿起来肯定更好看,我们去的海滩没什么人的。”
江幸全身上下都表示拒绝:“不行。”
小裙子是江幸临出发前收拾行李突然在行李箱的角落里发现的,也不知道是时意什么时候买的。
“风景那么好,我们……”
江幸伸手捂住他的嘴:“到了再说。”
这就是动摇的意思了,时意心满意足的闭目养神。
飞机落地时,正好赶上日落,驱车到沙滩边,火红的夕阳还没完全散去,时意牵着江幸在岸边走走停停,偶尔路人的目光会聚焦在他们牵着的手上。
时意从前不太爱拍照,就算是拍照也是风景照,但仅仅是这些天,他的手机上就多出了几千张江幸的照片,还有他们的合照。
江幸抱着崽崽坐在地毯上玩的照片,江幸在院子里浇花的照片,江幸睡着的照片。
时意每次拍完照片还觉得不够,又要录上一段视频,最后通通都洗出来放进相册里收藏起来。
黄昏很美,光影打在两个人身上,比最着名的风景油画还要漂亮。
沙滩上,时意搂着江幸的腰和他一起看日落,说着高中时的一些事,气氛不说暧昧,多少有点旖旎,两个人都想起了那天在玻璃房里看的那场日落。
“在山里看日出日落和在海边看完全不一样。”江幸伸手去挡住太阳光,光线就又从指缝中露出来。
“嗯,又有了一次法,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粗暴。
阴茎在穴内不要命的捣弄,捣出银汁,捣出江幸一声一声的呻吟。
有人说在床上说的话都不算数,不要听男人在床上许的誓言,但两个少年却不一样。
他们把爱剥开细讲,用语言,用动作,誓言绵长,钻进心里,顷刻就能打上烙印。
少年的情话说的婉转又动听,在床笫之间回旋,在天地之间回旋。
窗外的浪花拍打在游轮上,屋外是一片的人声鼎沸,但他们只能听见对方的声音,也只想听见对方的声音。
身体在床上摇晃,汁液在床单上留下痕迹,等把这张床弄脏了,他们就又转战次房的那张水床。
江幸被撞的晃晃悠悠,仿佛置身于一张小竹筏上,被浪花击打。
时意的手在他的身体各处留下温热的痕迹,江幸搂紧时意的被,呻吟又软又媚,让他不敢相信这样的声音是在他嘴里发出来的。
婚纱被扯开,被冷落了两个回合的乳头早就不知不觉的硬挺起来,可怜巴巴的等待人来摘取。
“嗯……哈啊……”
双腿大开着,肉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