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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章 秋之末

 

信任的结果,或许就是谋反。青年虽然不打算往那块想但还是忍不住做了最坏的打算。不过对方如果不自己醒悟过来,说再多也没用,过几年後梦就会醒了吧。

天真的友人,暂时不会醒的梦,看来唯一能做的就是一起喝一杯了。

约了晚上的小酌後,青年不去打扰对方,毕竟一国的皇上可不能一直都在抬杠,更何况他自己本身也有工作要做。

身处後g0ng,外头的事情偶尔也会有所耳闻。听说了右大臣的叛变无果遭到流放,内心之间顿时充斥着两种矛盾的情绪。

一个是悔恨,另一方面,则是松了口气。

悔恨是因为父亲的竞争对手还在,但同时又因为对方没受到波及而感到安心。

「怎麽了吗?」

「……没甚麽。」

微微摇摇头,笑着要对方安心。

零姬回过神,暂时将思绪抛去远方。毕竟自己脑中所想的的事情与对方密切关系,属於当事人的级别,自己的矛盾想法总不好直接坦白。

「我没事,密涅瓦。」

「是、吗?」

就算隐藏的很好,但那一抹勉强的微笑还是尽收眼底,被称作密涅瓦的少nv并没有当场戳破,大概猜的到对方在想些甚麽。

密涅瓦是个年十六岁的少nv,与恬静的零姬不同,落落大方的个x没有人会讨厌。即使已经看穿对方的心思仍然能够正常的交谈,不得不说很令人佩服。

或许这样的nvxb较得男人喜欢吧。

密涅瓦的反问并没有要寻求甚麽回应,不给对方思考回答的时间已经哈哈一笑带过。

「逗你玩的啦,成天愁眉苦脸的莫非跟独夜吵架了?」

「才……才没有!」

「那笑一个给我看看,否则糟蹋了这麽美丽的脸蛋。」

「别戏弄我了……」

被对方的态度有所软化,刚刚一瞬的想法被吹的九霄云外,终究敌不过对方的穷追猛打,深呼x1几口气後终於绽放出她自认最灿烂的微笑。

密涅瓦的眼眸映照着对方的闪耀光辉,也同样爽朗的笑出声来。

「这才对嘛!晚上皇上有说要去你那里吗?」

「好像有说要跟朝臣小酌几杯。」

「这样啊,幸好不是去我那里,只能帮人倒酒自己又不能喝,无聊si了。」

「我们应该也不能喝……」

一个十四一个十六,好像都不是能喝酒的年纪,零姬也不是甚麽严守法律的乖宝宝,小小的吐槽不过是第一时间的反应。说完话後立刻觉得如果是独夜的话应该会随对方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就算喝到酒酣整个人仰天呼呼大睡也不觉的怎麽样。

没办法,独夜就是人太好。连妻子该有的小小矜持都不在乎。

零姬或许应该鄙视这个行为,但完全没有反而又有些羡慕,忍不住越想越糟糕,觉得独夜不碰自己或许是因为自己是这样的个x。

想问却问不出口,应该说,问自己的情敌这个问题反而愈加可悲。

看出个x的y沉,密涅瓦可不会让这情绪停留在好不容易绽放出笑颜的nv孩子身上太久。

「零姬,你有喝过酒吗?」

「没、没有!」

吓的反sx挺直了身子,这反应可ai的换来一阵笑声。

「唉呦,我当然知道没有罗。不过以後你要喝的话可以找我,後g0ng可无聊si了,能聊天的朋友也只有你一个,在其他人面前不得不摆出皇后该有的样子,真是烦人。」

即使抱怨了一长串话,还能够绽放出爽快的笑容。这就是密涅瓦利人赞扬的地方。若说要维持形象上,这翻脸b翻书还快的技巧堪称世界第一。

不过,这并非贬抑词,而是零姬想不到该用什麽形容词来形容。

她也绽放出属於自己的灿烂笑颜,淡淡的、可是就如散落的樱花那般有种欺凌的美。

再怎麽美,如果没有人欣赏,也只会白白凋落。

若没有生命凋零绽放的美感,又怎麽会有人欣赏?

做了那麽久的梦,也该醒来了。

从长久的梦清醒的零姬,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房间内。一觉睡醒,发现脸庞已经被泪水沾sh,止不住的泪水困惑着她,但满腹的情绪却不容许她就此停下。

做了很久以前的梦,久到已经是无法轻易回想的过往。

模糊的视线看着自己白皙的掌心,不知怎麽的有gu失落感。

抬起头,不知道为甚麽总觉得身旁的空位应该要有张床铺铺着,但无论怎麽想都想不出会有谁睡在自己身旁。

唯一能想到的人选是独夜,她的丈夫的确是能同床共寝的关系,不过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年纪还小所以一直没有留下来过夜。

「……如此说来,妾身似乎b平时看起来还要大一点……妾身?」

先是惊讶於明显b印象中还要大的手心,然後因为自己的自称而满是问号。明明以前不会使用「妾身」这个自称词,但刚刚自然地脱口而出时却又无b顺口。

总有种记忆好像陷入一大段断层的感觉,左思右想下除了空虚外就没有其余的情绪。

止不住的眼泪,後知後觉的肌肤才感觉到外头已经进入冬天的寒冷。

冬天的外头会下着雪,让世界呈现一片雪白的景se,从窗户看出去的陌生景se还是往常杂乱的颜se,没有被纯洁的白se所掩盖,看上去那gu矛盾感更加强烈。

自己住的地方本来就不会下雪……是吗?

这gu不确定的感觉让零姬哭得更严重,眼泪如珍珠般一颗接着一颗划过脸颊,手轻轻触0着止不住的泪水,微微发热的或许是不该忘记的情感。

「零姬?」

怀念的声音,顺着声音看了过去,一张温暖的笑颜面对着她的哭脸。

手里端着一个玻璃杯,杯中装着清澈无se的yet,应该是一杯普通的白开水。

接过了水,小口小口的把整杯水喝光。

手轻柔的拂过柔顺的长发,虽然刚睡醒有点乱糟糟的,但天生的发质不错不会感觉无法见人。

独夜将水杯接回来暂时放在身边,用温柔的声音关心对方是否昨晚做了恶梦。

零姬微微摇摇头,庆幸的是眼泪已经停止不流了,不过眼睛的红肿需要一点时间才会消肿,

「妾身没事……只是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独夜显然不觉得这有什麽好哭的,但他还是选择静静地倾听。

零姬编织着话语,她想知道的不是落泪的理由……说不想是骗人的但她觉得所有的疑问都在於梦的後半段。

她跟密涅瓦最後的结局究竟是……?

「独夜,认真回答妾身……妾身跟密涅瓦,後来谁先生下儿子?」

「突、突然问这个做什麽啊?」

独夜慌忙的连对方的眼神都不敢对上,第一个直觉反应就是想立刻跳过这个话题。零姬一眼就看出有问题,但是稍加思索後并没有把握时间追问下去,或许是发觉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自己能平安活着长大表示答案就不用问了吧。话锋一转换了个问题。

「密涅瓦……她现在怎麽样了?」

「密涅瓦?」

一脸就是「你在说什麽」的表情,零姬惊讶的发现对方不只把密涅瓦忘了甚至连这是人名都不知情。

眼神微微黯淡下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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