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抱肏
虞灵枝看着在自己身上挞伐的男人,他的鬓发被汗水打湿,正垂眸专注地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一下一下挺进。
胸口莫名鼓胀,忽然想亲一亲他,等到回神时,已经捧着他被情欲熏红的脸,主动送上芳唇。
荆复有点惊诧,记忆中虞灵枝每一次主动献吻都是带有目的性的,大多是为了讨好他。
愣怔间,虞灵枝又在他唇边轻啄了一下,对他的反应很不满。
荆复心下微哂,她是不是以为这样迎合了他,他就会真的放过她,天真。
身体却诚实地回应了她,将她吻得气喘吁吁,哑声诱哄:“阿枝,抱紧我,我们去后面的塌上。”
“嗯?”
虞灵枝脑袋昏昏沉沉,被他一把腾空抱起,双腿被举着盘在他腰间,唯一的支点就是他硬挺的肉棒,深深嵌在她体内。
他把她抱在怀里肏,这个姿势入得极深,硕大的龟头破开层层媚肉,直戳到了宫口,还在不断往里面挤。
虞灵枝面露痛色,哀哀地叫唤:“呜呜……别插这么深……”
荆复抬起她的雪臀,微微抽离了些,让她得以喘息,看似好心提醒道:“那阿枝就自己夹紧了,当心掉下去。”
说罢双手松开了对她的禁锢,没了他的支撑,整个身子往下滑,她连忙搂紧了他,惊得小穴极速收缩,将他的肉棒箍得死紧,蜜液湿淋淋淌下来。
荆复就着这个姿势,不住地挺腰向上顶弄,将她插得花枝乱颤,硬烫的肉棒被淫水浇灌得油光水滑,泅湿了粗黑的耻毛,艳红的媚肉被扯出来又捅进去,龟头不时戳到柔嫩的宫颈,跃跃欲试,试图一举突破这层关卡,进到温暖紧致的胞宫。
“嗯啊……慢点肏……”
虞灵枝腰肢被顶撞得一阵酸软,他只是虚抱着她,坏心眼地不肯让她借力,她很快力竭,身子往下滑,两人的性器结合得更加紧密。
抱着她在怀里颠了半晌,他开始走动,肉棒自发地肏弄着小穴,她全身的着力点都在两人交合的部位,整个人被串在了胯间,有股深深的反胃感,小腹钝钝的,又痛又麻。
嘴上说着要带她去塌上歇歇,实际上是抱着她在房里边走边肏,走了许久都没走到塌边,她只能攀附着他,穴肉有韵律地吸嘬着棒身,淫水顺着腿根淋了一地,荆复不停地在房内快速走动,紧闭的宫口被撞得缝隙越来越大,快要守不住最后的底线。
这时荆复突然将她的臀部抬起来,而后重重向自己的胯部按去,这下龟头彻底顶开了宫口,卡进宫颈,深深地嵌了进去,占据了整个子宫,和肉壁牢牢贴合。
“呜啊——好痛……”
虞灵枝哭得梨花带雨,指甲在他背上划出道道红痕,哆哆嗦嗦地吐出一股蜜液,兜头浇上了硕大的龟头,顺着腿根汩汩往下流。
骗子,又全部肏进来了。
与身下凶猛的动作不同,荆复温柔地吻去她面颊的泪水。
嘴上却嫌弃:“阿枝这般不中用,看来还需我日后日日为你通穴,彻底肏开了就受得住了。”
虞灵枝混沌的大脑清明了一瞬,惊觉他话里的意思,急切道:“你明明说好……”
“哦,我反悔了。”荆复露出一抹恶劣的笑容,又补充了一句,“阿枝,你我之间,从来都由不得你不要。”
虞灵枝恼羞成怒,自以为拿捏了荆复的心思,结果被人狠狠地戏耍了一遭,气得去挠他,双腿胡乱蹬着,不肯再配合他。
这点力气对荆复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甚至肉体上微微的刺痛反而更加刺激得他目露赤色,身下插穴的动作愈发凶猛,虞灵枝很快软成一团,尖叫着泄身不止。
这样大开大合地肏干了一会儿,小小的穴口被彻底凿开,浮现出红艳艳的靡色,噗嗤噗嗤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连绵,缝隙处磨出不少白色泡沫。
“呜呜……轻点……”
整个小穴连同子宫都被狠狠肏开,成了肉棒的形状,他撞得又重又狠,她两条细直的腿直打颤,再夹不住他的腰身,他这才发了点善心,将她软成泥的身子捞起来抱好。
女郎面带啼痕,瞧着可怜极了,殊不知这只会激起他藏在血液里的暴虐和掠夺。
小穴收缩得厉害,肉棒在泥泞的甬道内寸步难行,荆复低声哄着让她放松,虞灵枝只是呜咽摇摇头,说不出话来。
啪——
“别夹。”
虞灵枝肤白娇嫩,是极易留印子的,这一巴掌拍在雪臀上,很快浮现出红印,她嘤咛一声,小穴颤颤巍巍松开了钳製,将他吞吃得更深。
荆复故意在她耳畔低声道:“回回吃得这样艰难,日后阿枝就含着大肉棒睡觉好不好?把小穴捅松了就好了,到时会不会连精水都锁不住?”
是在吓唬她吧……
但还是顺着他的话设想了一下那个场面,小穴被彻底肏开,松松垮垮的,再也合不拢,成了鸡蛋大小的圆洞,射进去的浓精留存不住,从媚洞里淌出来,流得到处都是,就像失禁了一样……
“不要松……会坏的……”
荆复轻笑一声,不再多话,将人放在榻上,自己站在边上,捞起两条嫩白的腿挂在腰间,每每直进直出,破开宫口,似乎是真的铁了心要把她肏坏。
他没有过别人,从前不识这蚀骨销魂的滋味,虽重欲,却不像旁人一样放肆泄欲,他厌极了如父亲那般不负责任的行为,自是不肯被情欲裹挟,如今却是食髓知味,恨不得死在她身上,又怎么可能放过她。
虞灵枝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浑身紧绷,嗓子都有些哑了,隻隐隐感觉小穴火辣辣的,连带着子宫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小腹酸麻绞痛,穴肉被动粘连着棒身不断被拉扯,身子一颤一颤地痉挛。
又肏了百来下,肉棒一突一突的亟待释放,龟头抵着宫壁激射出一股浓精,灌进小小的腔室,直将她小腹灌得鼓胀起来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