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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夜花火·其七】修

 

完全褪下,失去最后一丝布料的遮蔽后,怀中白皙t0ngt浴在朦胧灯影里,轮廓纤柔,托在掌上,成为傍他而生的菟丝。

“呜……快、快……顶到了——”阮秋秋伏在他的肩头,听凭本能咿呀叫唤起来。

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朝着左右方向敞开,由于先前用力搓弄过的缘故,中央软核略显肿胀,泛出异样糜yanse彩,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蹭在对方腹部鳞甲上,重新蓄积快感。

x器在t内耸动不停,撑得整个下腹满胀至极,她蜷了蜷足尖,想要闭紧双腿,又被蜥人粗壮腰身阻拦,只得被迫形成敞露姿态,供他侵犯。

安德烈低头端详那团娇娇小小的红r0u,只见花唇彻底撑开,贴着畸长x器来回进退,水沫四溅中,依稀有了外翻迹象。大概是在渴求能够侵入得更深更多,他突然再次伸手触0蕊心,拿指尖反复捻r0u,本就紧致的甬道备受刺激,加快了吞吐速度,x壁夹得guit0u阵阵发麻,滋味xia0hun。

约莫是到了紧要地方,yjg竟直挺挺地往上一顶,嵌在g0ng口附近。

“唔——”

这一撞击,r0u冠凿向至neng至柔之地,阮秋秋被撞得星眸半眯,一口咬住眼前的厚实肩膀,身形摇摇yu坠,哆嗦着迎来新的灭顶之乐。

但她其实ai极了这样的强y——她的ai人有时过于寡言,她便习惯从肢t接触中寻求情感痕迹。她喜欢他在亲吻时虔诚紧闭的双目、抚0时朝外蜷翘的尾巴,以及此刻拥抱时环绕自己的臂膀,仿佛ai意逐渐实t化,压迫在x腔上,从而能够清晰t会到了沉甸份量。

而她亦会报以同等热烈,恨不得展出藤蔓,把他狠狠裹住,好让那滩炽热骨血扎根心扉,再不分开。

腿心因此愈夹愈紧,没入t内的半截x器同时鼓跳,jg关一张,腥稠白浆喷s而出,淅淅沥沥灌满胞g0ng。

jgye骤然浇入,力道之大,水量之足,几乎令阮秋秋产生安德烈是在排尿的错觉。

小腹深处热意翻腾,火蜥特有的高温以其为中心,覆盖周身,带来的饱胀感近乎于酸涩。她涨得难受,眼底蓄起潋滟水光,却因他的桎梏而无法逃避,只得眼瞧腹部逐步隆起,沦陷在被他浓郁气息完全侵犯的事实当中。

毕竟足足积蓄了两个月,估0着sjg时间颇长,为防她经不住烫意提前ch0u身,安德烈双臂直接一拢,抢先环住那段细伶伶的腰肢,按在原位,强行要她承接全部,一滴不漏。

s了一分钟——又或许不止,水声总算停歇,但那x器却未见疲软迹象,仍旧强势堵住g0ng口,一时间下身huaj1n受它阻塞,仅有三两滴白浊浅浅渗出,余下丰沛tye不断积聚t内,无法畅快排出。

她抖得厉害,胞g0ng颤颤巍巍含不住那一泡n0ngj1n,正要开口央他,熟料庞然黑影重新兜头罩来,竟然上演新一轮的唇舌纠葛。

夹杂呜咽的喘息始终浮在cha0热暖气上方,或高或低,声音几度掐灭半空。x1nyu上头的雄x难以餍足,不肯轻易解除彼此联结,把她按在身下又狠狠s了一回。

等享受够了来自水x的抚慰,蜥人总算想起了要拔出来,哪知才堪刚退了小半部分,满满当当的一肚热jg觑见空隙,登时争先倾出,混了iye,在脚边汇成一滩洼池,简直与失禁无异。

来不及感到羞臊,阮秋秋就被外力转过身t,伏在床沿,背对于他。

连续两次ga0cha0足够叫人意乱神迷,她没有多余气力支起t0ngbu配合,索x上身保持趴卧姿势,下身软软半跪地面,双臂颓然搭在被褥之上,不堪攀折。

而与之相映的,正是同样饱受摧打的xia0x,此刻微微ch0u搐着,腥浓浊ye一gu一gu溢出t外,坠成粘稠水丝,滴滴答答覆盖住下方yjg。

这番景象实在凄惨,安德烈一面执起她的手掌,在那sh润手心处留下亲吻,一面靠近她的耳畔,低声诉说起来。

他的声音本就沉闷,掺了浓重q1ngyu,更显喑哑,阮秋秋听了半阵,也仅勉强辨出“好喜欢”和“秋秋”几字来。

但她无法抗拒他的告白,他亦如此,在这一点上,这对情侣拥有相同认知。

“你真讨厌……”阮秋秋幽幽抱怨一声,把床被抓至怀中,好让蓬松轻柔的布料包裹脸蛋,像个骆驼似的埋首在这片浅se云端中,至于身外情形如何,一概不做理会。

“非得把我吞下了才甘心。”

她又补了一句,那嘟嘟囔囔的软语听着倒与撒娇无异。

安德烈了然话中的默许之意,在她q1ngyu蒸腾的脊背上留下一个浅吻。那具壮硕躯t贴附过来,s过两次的x器依旧有着惊人y度,叠在t缝处,缓缓、缓缓地推挤进去。

huaj1n内壁早就一塌糊涂,膣r0uc得过分熟烂,无法做出任何拦阻,于是冠头轻车熟路地推开腹中白浆,抵上g0ng口,重新开始深入浅出。

再深一点。他想,他应该彻底拥有她。

尚且滚热的jgye从宝壶中倾出少许,浇在guit0u上面,很快被他捣成浓浆,咕唧咕唧顺着甬道挤至腿根,使得这场单方面的媾和畅行无阻。

ga0cha0之后的身t尤其敏感,c了不过数十次,huax就已在绵绵冲撞势头下逐渐崩溃,层叠yr0u堆砌而成的泽国尽头张开窄缝,为他展露最终的隐秘乐土。

在x1ngsh1方面安德烈极富耐心,他不断调整角度,一耸一耸穿凿薄壁,等到r0u冠前端的棱角能够触及狭口后的密藏,便冷不防提一提腰,整根撤至x口位置。

阮秋秋沉沦yu念,脑中浑浑噩噩,骤离了x器堵塞,两腿之间不禁凉意涌动,她不知道安德烈心中打算,只为身下空落触感而若有所失,正想发问,忽觉脊背被他温柔抚0,如同安慰一般。

怎奈温存短暂,须臾之后,蜥人猛地抓握她的细腰,雄赳而发散热气的赤黑凶器毫不留情地闯开脆弱薄壁,结结实实c进了胞g0ng。

她的呼x1遽然一停,随后发出高昂惊呼,可惜还未攀至顶点,就被撞得支离破碎。

x器入得既深且重,安德烈低喘如吼,从脊背至尾根尽数沉浸在酣畅爽利之中,r0u刃肆行无忌,引发前所未有的战栗收缩。整个yda0就此沦为纵情泄yu的所在,x眼洞开,无数媚r0u臣服在这场征伐下,唯独狭隘g0ng颈si命箍住j身,徒劳抗衡它的暴nve行径。

而她从枕被间传来的模糊啜泣激发了潜藏已久的破坏yuwang,有那么一瞬、那么短短一瞬里,兽x蓬b0滋生,属于蜥人的凶戾本相占据了所有面目,安德烈不管不顾地挺动下t,同时张开猩红血口,猝然咬向身下伴侣。

利齿抵着柔软肌肤,那一截细伶伶的脖颈置于嘴下,她的呼x1在他一念之间。

阮秋秋依旧处于埋头状态,浑然不觉眼下危机——她是不敢抬头的,唯恐瞧见了身下的骇人景象,唯有咬住唇瓣,勉力保持喘息频率。

起初还能清晰抱怨两句小腹酸麻,可是伴随g0ng口失守,人竟如被ch0u去神魂般,仅能发出简单啊哈语调,淹没在底泣之中,哭音也散开了,喉间仅剩一gu嗬嗬呼气之声,一长,一短,濒临绝路。

临到末了,颤颤拧成了他的名字。

“秋秋,秋秋……”

利齿顷刻回收,安德烈附和着她的呼喊,眷恋无b地t1an舐掉ai人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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