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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花X塞冰/自己磨阴蒂)

 

腿在昏暗的环境里格外显眼。

“是,都听您的”肚子上的力道加重,陆锦瑜忍不住打了一个尿颤,快到他今天放尿的时间了,也不知道主人肯不肯

他很快就无瑕顾及这些了,因为宋卿礼扯住了那串珍珠,有着淫水的润滑珍珠前后滑动,被抽肿的花穴感受到的却是刮骨剃肉般的痛。

宋卿礼俯身吻他,先是轻轻碰了一下他的鼻尖,陆锦瑜的喘息更重,身下一片黏腻,浅白透明的液体从艳红的花穴里流出。

果然。

宋卿礼嘴角微勾,轻而易举的挤开了他的唇瓣,呆愣的软舌被强迫共舞,他反复舔弄对方敏感的上颌,陆锦瑜完全不会拒绝他,只是讨好般的小心迎合。

手下的动作多了几分粗暴,珍珠被拎起来一段又忽然松开,红樱桃般的阴蒂被狠狠揉按,随时都可能爆出浆来。

陆锦瑜沉浸在难得的亲吻里,他感觉自己今天得到的吻比这辈子还多,主人的动作漫不经心,不像是为了让他爽,更像是上位者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但主人吻了他,这个认知足够让他爽的头皮发麻,下身的痛杂糅在这剧烈的快感里,好像也生出了几分舒爽。

他习惯忍耐疼痛,但却不嗜痛,能挑起他情欲的从来都只有一人。

他能感受到自己在被驯化,吃饭的地方、排泄的地方都被打上了性的标记,疼痛和憋胀在主人的手下都化作了快感。

他甘之如饴。

心口那处变得柔软温暖,墨绿色的眸子微眯起,漂亮到近乎锋利的脸上掩不住春色。

宋卿礼一边按压他的小腹,一边揉捏他红肿的阴蒂,被抽的肿大的穴口酸涩难忍。

宋卿礼招来一瓶啤酒,捏着他的嘴往里到,大量的酒液撒在他的脸上,陆锦瑜忍着咳嗽和窒息,尽量吞咽啤酒。

一瓶、两瓶、三瓶,大半进了他的肚子里。

腰腹的压迫感愈发强烈,宋卿礼停下了,陆锦瑜忍不住咳嗽,每一下都是从上到下的痛,他不敢让主人久等,稍微缓过来一点就舒展开身子,任由宋卿礼继续按压他的肚子。

“今天允你尿出来,想尿多少都行,但是只能用这里。”宋卿礼点了点他瑟缩的花穴。

陆锦瑜点头,“是”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他坐在了主人的怀里。

上次主人这样抱他还是他失去四肢的时候,那种幸福和心安他永远无法忘记,没想到主人还愿意

今天他获得的优待太多了,主人对他好到他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一场美梦。

很快宋卿礼就帮他证实了——一切都是真实的。

这个姿势宋卿礼的手按的很深,蓄满了尿水的肚子被按的比纸还薄,翻涌的尿液疯狂的挤压出口却迟迟无法出去,怀里的美人弓的像虾一样,颤抖的手轻轻搭在宋卿礼的手上。

宋卿礼绕着他的小腹打转,麻木的膀胱恢复知觉,令人发狂的憋胀愈发明显,美人小口的喘息,唯恐再刺激到那个满是尿水的器官,他遵循主人的命令寻找排泄的感觉,大脑中排泄的渴望拉满身下却迟迟没有动静,唯有那尿意始终折磨着他。

宋卿礼揉了十几分钟,陆锦瑜一直没有尿出来,倒是他又痛又爽的淫水把宋卿礼的裤子打湿了。

“阳奉阴违,嗯?”宋卿礼准备掰开他的腿检查,却被陆锦瑜抓住了手。

“唔我不敢的啊您再揉一会求您或者我再喝些酒可以尿出来的”陆锦瑜抓着他的手按在尿包上,满是泪水的脸上带着讨好。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命令我了?松手。”宋卿礼轻而易举的甩开他,手指探入红肿的花穴查看,他只能摸到一个还在流水的肉道,却找不到其他口子。

原来如此。

他虽没见过女性的身体,但也知道女性的尿道和阴道是分开的,陆锦瑜只长了一副花穴却没有生尿道,难怪会尿不出来。

他心中了然却没有告诉陆锦瑜,反而变本加厉的按压他的肚子,“不是说可以尿出来的吗?”宋卿礼说着,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下面的尿液流不出,胃里的啤酒却反复翻涌,许久没吃东西的胃烧痛的厉害,他几乎快要吐出来了。

“可可以的”陆锦瑜捂着嘴一阵抽搐,强迫自己用全力收腹,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小腹。

忽然,他猛烈的一抖,一股热流从腿间流出,陆锦瑜泪眼朦胧的低头,却看见自己的腿上和宋卿礼沾着湿哒哒黏液,檀香味在空气中散开。

“主人”

“你潮吹了?”宋卿礼拨开他的腿,捻了些许淫液在指尖,情欲的气味愈发重了,宋卿礼把手送到陆锦瑜嘴边,惶恐不安的人颤抖着含了,柔软的舌扫过宋卿礼的指腹。

他害怕失去难得的温情,迫切的讨好主人,湿软的粉舌一寸寸舔过手指,陆锦瑜晃着屁股越含越深。

红润的唇已经包住了法地抚慰自己。

骨相可见的手指从缝隙伸进去,微微碰到柱身,他借着那一点小空隙滑动,指尖偶尔擦过敏感的头部。

快感不是很强烈,但由于憋久了没有发泄,陆锦瑜还是很快起了感觉。

后穴的痛消下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酥痒和精神上的空虚,他一边戳弄柱身,一边握住按摩棒开始浅浅地抽插。

低低的呻吟泄了出来。

有点刻意。

宋卿礼在他抽动按摩棒时控制尿道里的快速上下滑动,满腹的尿水被一次次强行推回去,和按摩棒运动的频率相反,前后夹击狠狠鞭笞他的膀胱。

“主人唔好胀但是好爽啊啊啊”

那个快破掉的水球无数次在被撑到极满的情况下被挤压,甚至可以从肚皮上看见水球颤动的痕迹。

他太瘦了,以至于只能在小腹和屁股上见的一点柔软。

过快的频率其实是痛的,但由于是宋卿礼亲自控制,又生了几分快感。

湿粘的内壁被反复摩擦,因为憋胀而颤栗的尿道被一遍遍捅开。

陆锦瑜终于还是撑不住了,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霞,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欲落不落的泪。

在暗室里呆久了,他像是一块白的透明的玉,被一寸寸敲碎了血肉,强行丢进名为情欲的漩涡里。

宋卿礼接手了他体内外一切的外物,按摩棒配合着尿到里的珠子反复抽插,每一下都扯出一截带着血色的肠肉。

干涸的肠肉逐渐变得湿润,情欲在名为疼痛的土壤里生根发芽,陆锦瑜的肉棒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虽然因为内刺的原因从来没有硬过,却颤栗着淅淅沥沥的滴出白色的精水。

他断断续续的叫着,呻吟早就不成调子。

陆锦瑜像是个破口的水袋,顶一下,漏一点,紫红的囊袋变得干瘪,饱胀的膀胱也排空了尿液。

可那可怜的膀胱暂时无法恢复正常大小了,内里空空如也却无助地保持被撑大的状态,假阳的一点细微的运动都能带给他莫大的刺激,更遑论宋卿礼一直暴力而快速地控制阳具顶弄他。

陆锦瑜像是要把身上所有的水液都流尽,泪液唾液尿液溶在一起溢满了小半个房间。

他手脚发软却还是一点点爬到宋卿礼的脚下,被粗糙的鞋底狠狠踩进尘埃里,皮革的味道让他安心。

他露出一个崩坏又满足的笑,放荡的张着腿,气音虚微:“贱狗好爽主人多肏肏贱狗”

这次他没有撒谎了。

疼痛被强制和快感划上了等号,撕裂饥饿憋胀通通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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