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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棍抽膀胱失膀胱塞海绵军靴踩B承认被地爽

 

铁棍抽在奴隶的肚子上,他飞快地把双手背在身后,挺胸抬头,露出自己憋了三天的肚子。

浑圆的尿肚被抽的凹陷,又因为尿水的作用飞快地回弹,小麦色的皮肤上伤痕越来越多,被反复抽击的膀胱痛到快要炸裂。

奴隶忍不住哀嚎出声,到达人体极限的电流倾巢而出,紧绷到极致的肌肉抽搐似的颤抖,肉浪在皮下翻涌,蓄满了尿的肚子狠狠一紧,麻木的尿口唰的一下打开。

尿骚味在空气中弥漫。

憋了三天的尿水大股大股的流出,奴隶疯狂地收缩尿口却无济于事,他悲哀地看着将军的神情嫌恶,铁棍被他仍下,砸在了奴隶的肚子上。

他以为三个月的调教,自己早就习惯了这种看待垃圾的眼神,可当他挚爱的将军这样看着他时,方故的心酸涩又疼痛。

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没有忍住

将军叫了两个医生进来,他们把奴隶拖到干净的地方,没用麻药,就这么活生生的切开奴隶的肚子,膀胱尖被划开一个口子,医生塞了篮球大的海绵进去。

这还只是干海绵,浸饱了水海绵还会涨大一倍!

奴隶崩溃地大叫,又被电的唾液泪水糊了满脸,医生把修复的药水倒在奴隶身上,伤口顷刻恢复如初。

奴隶的肚子浑圆巨大,将军踩着锃亮的地板走到他的面前。

“连排泄都管不住的下贱东西,给他锁了,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打开。”

将军的话一刀刀隔开方故的心,他眼睁睁的看着医生给他的尿道插了锁,录的是将军的指纹。

卑贱的奴隶顶着爱人的脸,脸上湿漉漉的一片全是他的体液,棱角分明的面容因为泪水而变得柔和,薄唇微张,露出一截粉色的舌头,看着淫贱极了。

完全不像他了将军的头又开始痛了,奴隶担忧的攥着他的裤脚,被将军一脚踢到了后面的栏杆上,他还不需要一个贱奴的安慰,将军揉了揉太阳穴,坐回旁边的沙发上。

“脏死了,给他多洗两次。”

奴隶被拖到专用的浴池,高压水枪冲刷着他的身体,饱满的肌肉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奴隶跌跌撞撞地重新跪在将军的脚下。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叫将军,随后又神色黯淡地把头低下了。

将军居高临下地审视他。

奴隶的身子似乎也是照着方故训练雕刻的,肌肉紧实而不臃肿,肩宽腰窄,大腿强健有力,唯一不同的是方故有八块腹肌,而这个贱奴的肚子绵软光滑,天生就是用来承装尿水的。

果然是个淫荡的东西,他只是看了几眼,下面那口贱穴就开始流水了。

将军一脚踩上他的肉逼,淫荡的烂红软肉被军靴碾压,大股的淫水从肉道里喷出,顺着结实的大腿滴在地上。

奴隶颤抖着把腿分开,湿漉漉的肉逼软烂外翻,淫乱的脸上挤出个讨好的笑,将军看了更觉厌烦,一脚踢进他艳红的肉穴。

层层叠叠的软肉裹上坚硬的鞋尖,黏糊糊的淫水浸在将军的鞋上,透明的黏液还沾着血丝,奴隶小麦色的皮肤透着被肏熟了的红色。

“爽吗?”

以前调教他的人也问过这个问题,方故知道这是为了羞辱他,他咬唇不答,甚至挑衅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艳红的软逼被抽地充血,一碰就痛的地方被捅了根巨大的按摩棒,一天一夜,调教师来看他的时候方故已经要休克了。

调教师尽职地又问他:“按摩棒肏地你爽吗?”

全是汗的熟妇脸上笑容越来越大,方故死死仰着头,瞪着他:“不爽。”

说完后,他脱力地倒在地上,看着将军府邸的方向,许久才道:“记住右元帅给你的吩咐,做好你自己的事。”

眉眼间依稀能见得少将的风采。

现在将军踩着他的熟妇逼,军靴已经把逼口磨破了,方故的性器软趴趴地伏着,将军问他:“爽吗?”

奴隶温顺地把阴唇掰开,点了点头,他见将军不满意,又嗓音沙哑地答道:“您肏地奴隶好爽”

束缚环上的电流如约而至,奴隶抽搐着倒在地上,饱满强健的身体蜷缩成一团,青筋外爆的手却乖顺地扯着阴唇。

将军嗤笑一声,一脚踢在奴隶熟红的肉逼上,也不管是不是会踢到奴隶的手指,直接强行挤进了半个脚掌。

奴隶的唇被咬的血迹斑斑,所有的哀嚎呻吟被压在喉中,健壮的身体崩溃地扭动,似乎想要逃避这极致的痛苦。

沾着血的军靴踩在奴隶的大腿上,饱满的肌肉在鞋底鼓动,颤抖的皮肤微微瑟缩着。

方故少将的格斗是优+级,是同届中唯一能和将军打成平手的人。

当年大家都以为他们两人毕业后会成为竞争对手,却不想方故毕业后在杜督的门口跪了一天一夜,才被接纳成为了他的副官,成为了那个衬托鲜花的绿叶。

之后他们再也没打过架了,点到即止的比赛变成了单方面的施虐,方故总是温顺地跪在地上,无怨无悔地接纳将军的怒火。

就像现在一样,他只是被调教过,又不是废了,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挣脱将军,但是他没有。

奴隶再次顺从地打开腿,露出腿间还在流血的烂逼。

同样的乖顺却没能获得那个人的怜惜,杜督狠狠地踹上那口流着血的艳红肥逼。

结实的肌肉绷的死紧,奴隶的瞳孔剧缩,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将军连踹了十几下,淫水和血水四溅,红软的逼被踹地充血,艳红的阴唇外翻,露出发着颤的滴着水的可怜阴蒂。

将军踩在奴隶鼓起的肚子上,绵软的肚皮被踩的凹陷。

干涩的海绵摩擦着膀胱内壁,奴隶明明没有尿意,却凭空感受到了憋胀,他颤抖着打了个尿摆子。

“脏了。”将军把鞋上的淫水和血蹭到奴隶的肚子上。

痛的发抖的人爬起来,大腿张开,以免流血的逼再受到刺激,他托起自己饱满的乳肉,壮硕的奶子被挤到中间,奴隶用自己干净的奶子,蹭掉了将军鞋上的污渍。

他下意识地像以前一样,扬起一个温顺的笑,满是咬痕的唇一开一合,像是在说“主人您看,奴隶已经把您的鞋擦干净了。”

将军一脚踹在奴隶的肩上,“不管他们是怎么教你的,不准学他。”

太像了,要不是他反复提醒自己,地上跪的只是个下贱的尿奴,他的方故早就死了。

他怕是会忍不住,把人抱在怀里,一点点吻去他脸上的泪,再用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逼着他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爱护自己。

他忍不住想看着逝去爱人的脸,又厌恶一个卑贱的奴隶,长了和他爱人一样的脸,甚至还故意模仿他的爱人。

毫无防备的奴隶被踹到在地,他挣扎着爬起来,双手背在身后,饱满的肱二头肌紧绷,大腿叠着小腿跪下,双腿分开,露出还在滴血的烂逼。

奴隶的右肩乌了一块,鹰一般的眸子因为哭泣而红肿,奴隶无声地摇头,也不知是在求饶还是辩解。

“每天五瓶水,我的副官会看着你喝。”

他自然说的是自己的新副官,每天就想着讨好上司投机取巧的事,也就只能帮他管管家里的奴隶了。

可这话在奴隶听着就不一样了。

三个月,将军已经有了新的副官,他的存在,他的位置已经完全被取代了。

“方故少将”成了墓碑上的一个名字,而他本人,只有作为一个奴隶,才能重新回到将军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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