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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被嘴炮弟弟强制后入S尿SP打批B迫排尿到失

 

“再快点。”

玄云催促着开车的士兵,按在怀中少年腹部的手掌撤开,指尖摸索着伤口是否还在冒血。

“不要睡,睁开眼睛。”

他再次捂紧少年的伤口,搂住对方的手掌抬起一根手指,几根精神触丝升到少年鼻尖上方,拧成一股,像吹糖人似的慢慢涨成一个胖鼓鼓的半透明小鲸鱼。

少年挣扎着眼皮,努力展开眼睛,漆黑的眼珠被那抹淡淡微光映亮。他努力抬起一只手,想要触碰那抹光亮后的脸庞。

但玄云已经再次失明了,还没有完全恢复的精神力在刚才的逃亡中耗空了。年长的向导微微眯着眼,集中精力维持那个哄小孩子的迷你精神体。

少年发凉的指尖触摸到玄云的耳朵。

“请您放心,我会用尽全力活下去。”少年压抑着痛苦的喘息,一字一顿道:“我好不容易才与您重逢。”

玄云愣怔须臾,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乌弥尔,你不恨我吗?”

乌弥尔艰难地摇了摇头:“我知道您离开我,是为了实现更伟大的愿景。我只是常常很想念您。”

玄云想说点什么,但就在这时,开车的士兵道:“抓紧他!”

话音未落,飞驰的行军车驶出悬崖,腾空的那一秒,所有人都抓紧了身边能抓住的一切,玄云抱紧怀中的乌弥尔,下一秒,汽车坠入一架升空的巨大运载机内。

剧烈的撞击震出了所有人的叫喊声,玄云感觉到手背喷溅上一股温暖,乌弥尔在他的怀中吐血。

“救救他!”玄云惊声大喊,他看不见,拼命拍打着身旁的车窗。很快车门从外面被拉开,车内的几人被拖出去,有人掰开他的双手,将乌弥尔从他怀中带走。

“不——不要——”

他乱抓的双手被一双温暖的宽厚手掌抓住,用力拽进怀里。

“医疗兵正在抢救他。”那人冰冷的作战服上挂着霜,在想贴的身体融化着,打湿了玄云单薄的衬衫。

“是我。”陌生又熟悉的低沉男声中夹杂着狂热。

玄云打了冷战,逐渐反应过来,挣扎着推开男人:“放开!”

“怎么?”男人满不在乎的笑一声,“亲兄弟相见,难道不应该拥抱一下?”

“玄卓。”玄云冷声呵斥道,“乌弥尔是我的侄子,你的儿子,你最好还是先带我去看看他的情况。”

“侄子,你说的对。”

玄卓抓起他的胳膊拖进一个舱室,他听见各种仪器的微响。

“他就在你面前,被你亲儿子捅得快死了,去告诉他吧,他只是你的侄子。”玄卓掐住他的后颈往前一搡。

“我只是——”玄云颤抖着嘴唇嗫嚅:“我只是不想不想让他也背负上我和你的罪孽。”

“他不会在乎。”玄卓站在他身后道:“只有你在乎,因为你觉得那是耻辱,你在乎的只有你的名声、地位,还有你的首席大人,不惜逃回那个金笼子里——”

男人俯身在他颈间嗅了嗅,嗤笑道:“我的好哥哥,原来你的职位不是指挥官,是军妓啊?他们发你多少薪水一个哨兵?”

玄云不发一语,身体摇摇欲坠。玄卓想掰过他,但手掌刚拍上单薄的肩膀,他就软倒下去。

玄卓反应极快接住他,摇晃了两下,才悻悻发现他是真的晕过去了。玄卓抱着晕厥的玄云,穿过治疗舱,走进前方的驾驶室。

“预计四小时后抵达大本营。”副手走到玄卓身旁报告,“一小时后,将会在中转点弃机,他们不会找到我们。”

玄云被放进座椅里,玄卓俯身扣好安全带,头也不回道:“去前线营地。”

空气中能嗅到舱内浓烈的血腥味,玄卓面色阴沉,带疤的脸上涌起一抹狞笑。

“索修斯的儿子身上也应该开几个窟窿。”

帐篷内燃着几盆炭火,风雪无法穿透高分子材料,帐篷里温暖如春。

多年的战争消耗着所有参战方,能源被尽可能节约下来,用于维持各种精尖设备的运转。玄云睁开眼睛,精神力恢复了些许,他能模糊探查到周围的情况,厚帘被掀起,一个高大的身影钻进来,透过那人身体的空隙,能闻到外面扑进来的冷风里夹杂着血腥味。

来人正是玄卓,他阔别多年的兄弟。有别于昏迷前的剑拔弩张,进入帐篷的玄卓不发一语,只是沉默走近行军床边坐下。

对方死般寂静的沉默让他产生了最坏的猜测,犹豫再三,他慢慢伸出一只手,摸索到男人的手背。玄卓戴着厚厚的皮手套,他只好把继续往对方袖口里摸,这才摸到了皮肤。

手腕被一把拽起来,掌心按倒一片粗糙的温暖。他摸到玄卓脸上扎手的胡茬,拇指下的嘴唇开合:“他没死,不过也快了。”

脑中飞速闪过玄卓刚才的记忆,垂死的乌弥尔躺在治疗舱里,稚嫩苍白的脸上蒙着氧气罩,透明罩上呼出的雾团小得可怜。

“你的好儿子那里,有能救他命的最高级治疗舱。”

玄云抽回手,犹豫再三:“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

父母在征服这片大陆的战争中双双殒命后,留下兄弟俩相依为命。玄云比玄卓大十来岁,几乎像父母一样将对方养育成人,小时候的玄卓从不敢对他撒谎,因为玄云非常忙碌,总是直接读取记忆。直到玄卓进入军校,不知从何时起,学会了篡改记忆来欺瞒他。

而现在,欺骗的本事自然更炉火纯青。

“那我们就一起看着乌弥尔死好了。”玄卓冷笑,“反正你本来就后悔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

玄云没心情打嘴仗,思索良久,妥协道:“你需要我做什么?”

“明天晚上我会发起突袭,我要你像二十年前一样,带领所有向导控制住他们。”

玄云未置可否:“我还没有恢复,不保证那时有没有能力做到。”

“我知道,你现在需要一个足够稳定的精神图景帮助你恢复。”

玄卓慢条斯理摘下手套,玄云预感不妙,不动声色地往后退去:“你想干什么?”

脚腕被抓住扯过去,男人扑下来压住他,一把撕开那件单薄的衬衫,将碎布丢进火盆中。

“你说呢?我的好哥哥,我们有十年没见,总该做点能顺便增进感情的事吧?”

话音未落,硬如烙铁的肉刃捅进身体里,玄云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咬着后槽牙骂道:“滚出去——”

嘴唇被封住,火热的舌头挤进口腔里。他狠狠咬了对方舌头一口,男人嘶着气甩开头部,掐着他的脖子翻过去,粗糙的手指捅进干涩的穴中。

“这么刚烈,给你的索修斯守贞?”玄卓奚落着,拇指重重揉着阴蒂,屈起指节搅弄甬道内的敏感褶皱,紧涩的穴软了一瞬,缩得更窄,但已经飞快湿润起来。

“看来你也不是那么贞节烈夫嘛,都出水了。”

“拿出来——呃——”玄云挣扎着,但下犬式的视角,看起来却更像是在摇着屁股求欢。

苍白的皮肤泛起情动的粉色,玄云逐渐颤抖起来,但那颤抖有些不正常,玄云呼吸急促得吓人,抓在床单上的双手暴起青筋,身体几乎是在抽搐。

之前打的镇定药物已经代谢殆尽,他的颤抖症复发了。玄云竭力保持着清醒,颤抖的嘴唇吐出破碎的哀求:“给我镇定剂止痛剂,或者缓解结合热的药,随便什么!什么都行——”

玄卓脸色复杂,半晌才答:“这是只有基础药物,其他东西,包括你说的这些,我计划在明天的突袭中抢一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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