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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私设

 

是床上那套骚话,没有一丁点有用的信息。

但这是他被装进透明舱的前一天,而在那天之前,索修斯已经很久没来骚扰他,对方似乎在忙什么大事,抽不出空过来。

他不确定对方有没有参与此事,又参与了多少。

索修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坐了快三十年首席位子的天才哨兵一向自持高傲,每次来骚扰自己,都会择点情报当掩护,以示是打探情报和带给他儿子的消息才会踏足他的牢房。

他不是傻子,索修斯也知道骗不过他,带来的情报都斟酌过分寸,不会是没意义的。但他已经没耐心看和那个混蛋的性爱录像回放了,一个响指跳过三十分钟。

不想性事居然还在继续,此时床上的两人已经换了姿势。索修斯正把那时的自己面朝下按在床上,而自己以一个很耻辱的姿势跪趴着,悬空的腰部后方是索修斯拉拽时青筋鼓起的手臂。

哨兵双眼通红,紫红的性器凶猛地进出,硕大的囊袋拍撞着他的臀部,击出阵阵雪浪。臀上已经有浮肿的掌印和鲜红的咬痕,而哨兵依然在无情地打种,动作仿佛要把他的穴捅烂舂熟般狠厉粗暴。

玄云的脸色一白,他当然记得即将要发生的事。想退出去,可脑袋已经在巨大的恐惧和耻辱感中宕机,只能僵在原地,继续看着眼前的发生一切。

索修斯猛地抽出来,被肏肿的雌穴像被干烂定型了一般,保持了很久被阴茎撑开的形状。深红的肉洞和哨兵依然指着洞口的阴茎都因为摩擦得太久,袅着热烟,汁水滴答。

哨兵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陡然被粗糙的手指侵入,烂软的穴口受刺激回缩,“咕叽”一下吸住哨兵的手指。

他的脸完全淹没在蓬乱的长发里,因为体内手指的作弄,无意识揪住床单哭泣,哀求对方停下来。

索修斯整张脸都充血通红,却是面无表情,手指娴熟地在穴道里抠挖出一大团精液,抹在被强行掰开的臀缝里,转动着指节挤进后穴,被挤压了空间的阴道挛缩起来,又一大股精液流出来,顺着腹股沟淌到膝盖,在床垫的凹陷里积蓄成一滩。

他被后穴里弯曲的手指锚在了哨兵的胯前,那根依然硬挺着的凶器只比之前垂了几度,再次撞进来急抽猛送,射过精的龟头凉软了些许,顶住他的子宫口碾磨戳压。

悬空的腰部下,床单溅下了一小片稀白的精液,而后滴答下更多透明的液体,来自他直直垂着的阴茎,以及下方被另一根更粗的阴茎撑得变形的阴蒂,那一小点肉粒肿得像一粒刚剖出来的粉红异形珍珠,淫水也随着肏干的动作一颗一颗溢出来。

这次的性事持续了更久,久到他好几次陷入了半昏迷状态,直到索修斯的动作再次粗暴起来,当时他差点以为插着他的是一挺机枪,顶着子宫的枪口突突射击出弹药。而索修斯却快意的长叹着,手掌绕到前方揉捏他缓缓鼓起来的小腹,并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

“乖一点吧,宝贝,我在想办法了。”

这个怪恶心的称呼让玄云一脚踢飞了椅子,如果可以,他真想回到那个时候,把凳子砸到索修斯头上。

哨兵都是这样,总是打着爱的名义行囚禁伴侣自由之事。什么不要离开他啦,什么伤在你身痛在他心啦,什么殉情是一定要的啦,都只是满足他们自己变态占有欲的谎言,他们像蛮不讲理的野狗一样占有你,还在你肚子里射精撒尿,然后拔屌消失。

玄云慢慢睁开眼睛,确认自己身处在边境战地,长舒一口气。冷静下来后,他努力回忆最后索修斯的口型。

索修斯说的似乎是:“对了,陛下想让维恩王子和我们的乌列联姻,那小子在边境带兵,是个向导,虽然只是政治联合,我也想问问你的意见?”

王子?联姻?原来如此。

玄云彻底平静了下来,被咬裂的嘴唇缓缓咧开,扯裂破口后又开始渗血。像听到了世界上最讽刺最好笑的笑话,他放声大笑得停不下来,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

能用来迫使帝都释放他的人质,也只有那个身为珍贵向导的尊贵王储了。

谁能想到,和他这个瞎子、烂货、人人唾弃的罪人交换的,居然是帝国最尊贵的王子殿下。

玄云本人并非如外表那么不食人间烟火。

当然,这是就多年前他还穿着军装制服意气风发或是站在几百人的讲堂里手持教鞭授课的时候来看。

在那时,他当时的哨兵索修斯还只敢礼貌地牵一牵他的指尖,觉得他是那种看到任何男人女人下体都会惊慌失措的斯文人。

他会给别人这样的印象和他的成长背景脱不开关系,年少失去双亲,独自抚育幼弟,凭借天赋和超人的刻苦毅力成为能力最顶尖的向导,他看起来完全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研究个人的情欲需求。

多年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就会这样克己复礼到战死或是老死。但命运给他开了个巨大的玩笑,他成了哨兵们的禁脔,日复一日接受着各种体液的浇灌,几个小时前,他还被自己生物学上的大儿子强奸。

而现在,他又开始感觉到那种如蚂噬骨的痒意,耻骨和尾骨都渴望着那能抚慰灵魂的酥麻和胀痛,手指和脑袋也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是长期注射视力剥夺药物的后遗症,在监狱里,发作起来他可以得到一种掺了镇定剂的薄荷糖浆,能让他陷入昏睡。但那种成瘾物会弄坏他的脑子,他们不常给他,科学院还等着他死了解剖他的大脑呢,那是属于帝国的财产。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作为结合过的伴侣,索修斯能唤起他的结合热,而结合热和哨兵的陪伴能减轻颤抖症的痛苦。

但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薄荷糖浆,也没有索修斯。

他慢慢翻身爬起来,摸索着床垫上可供自己使用的东西。但床上只有枕头和被子,乌列的床榻陈设如每一个士兵一样简洁无聊。

忽然,他的手指在床垫和靠背边缘的缝隙间摸到一个硬物,他拔出那东西用双手仔细摸索,那是一个消音器。

手掌长,约三指头粗细,冰冷坚硬的外壳还残留着淡淡的硝烟气味,圆润的一头嵌着环状镂空,而另一头则是凸出的螺纹。

他的下体已经湿得黏住了压在下面的枕头,抬起身体时的空虚感让他无法自控地重重坐回去,扭腰,磨蹭,竭力汲取着那点微薄的快感。如果他现在恢复视力,就会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危险,因为他被儿子肏肿的下体状态看上去相当可怜:血肿的阴唇外面满是紫红的淤伤,勃立的阴蒂还残留着皮下渗血的掐痕,被枕头磨蹭后更加充血肿胀,他的穴像刚刚分娩过一只不足月的猫崽般肿胀的掀开,在枕头上拖过淡粉色的水迹。

向导并不如哨兵那般拥有强悍的自愈能力,乌列把他里面搞出了血。

翻涌的性欲如酷刑折磨着肉体,已经让他顾不上一切。

他趴在枕头上,分腿跪起来,抓着那只消音器凸出的螺纹往自己湿滑得闭不上的穴孔里塞。

“嗯——”被填满的充实感让他满足得长叹,按住尾端的手指把消音器一鼓作气推进去,直到坚硬冰冷的头部戳痛了宫口才停下。

他紧紧抱住枕头,别在身后的手用力抽送着那根粗硬的消音器,同时扭动臀部在枕头上尽可能磨蹭阴蒂和勃起的龟头。盆骨内的快感逐渐积蓄到了让他不再焦虑手抖的程度,他胡乱搅动着那根消音器,蹭弄阴蒂的动作也更凶猛,任由快感攀过顶峰,黑洞般空虚的眼前被白光填满,他依然机械地重复淫玩自己的动作,直到剧痛和高潮让他短暂地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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