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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只狼崽子

 

慢的放下,还时不时的抽搐,轻微的颤抖着。

他的阴茎射出几缕稀薄的精水,因为是alpha再加上还是犬科动物,他睾丸上方的柱身,变得肿大,但许是被肏射太多次了,只是短短几分钟,就消了下去,性器半软,颤颤巍巍的随着贺文潇,贺文意的频率,拍打在小腹上。

“小爹,你射的太多了,再像上次一样被肏尿,怕不是又得哭。”贺文意用手撸了撸何所谓分量并不算小的鸡巴,“唉,可惜了,小爹这根,毫无用武之地啊。”

“换个姿势!”贺文潇将何所谓整个人转了个身,俩根鸡巴依旧在穴里,甚至贺文意还在顶撞,贺文潇事先还摘下他嘴里的假鸡巴。

“啊!~哈啊~”

果不其然,听到了何所谓的惊呼和喘息。

冰凉的触感在马眼处徘徊,何所谓被贺文意从身后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滚,贺文意你放开老子!”何所谓像发疯的野狗,他似乎没有顾忌,也对,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小爹,没事的,别乱动。”贺文意嘴上说着安抚的话语,身下的动作可不见得有多温柔。

“贺文潇,靠!你td,等老子好了,先废了你!”何所谓挣扎的越发厉害,他是真的不想被尿道棒塞入啊。

贺文潇可不像贺文意那般,他只会威胁,“小爹,我也是第一次用这种东西,你真的别乱动,要是我一个不小心。”他顿了几秒,“你可就真真正正的,废了…”

何所谓顿时停住了,他不再挣扎,也不说话,只是那一双眼里,充满了怨恨,不可置信,竟还有一丝失望。

贺文潇先撸动着何所谓的鸡巴,可它仍旧半软,他只能和贺文意一起,狠狠欺负何所谓后穴里的敏感点,再加上对龟头的扣弄,小何还是站了起来。

借着前列腺液和精液的润滑,贺文潇很快就将那根细长的,银灰色的,顶端挂着小铃铛的,尿道棒塞了进去。

“小爹,好合适。”贺文潇用手拨动着铃铛。

“叮铃铃———”“叮铃铃———”

现在伴随着“啪啪啪———”的,除了喘息和没有忍住的惊呼,便是那银铃声了。

不知过了多久,何所谓的喘息越发急促,他死死咬紧嘴唇。脸上的色欲,不止那随着汗水流下的精液,对贺文潇,贺文意来说,更多的是,他是何所谓。

贺文意掰过何所谓的头,用舌头舔舐着他唇间的血珠,再强硬的挤入,却被凶狠的头狼咬下一个细口。离开时,带走了几缕血丝。

“小爹,你咬的我好疼啊。”贺文意用舌头舔着嘴角的伤口,眼底是抑制不住的疯狂。

“ad,哈~要…要不是你……轻点…”

何所谓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他不能开口,因为娇喘什么的,真的和他完全不搭啊!!!

“小爹,我们带你参观一下吧。”贺文潇一把抱起何所谓。

“啊!放我下去…”

贺文意的鸡巴一次性拔出,何所谓又因为重力,只能死死抱住贺文潇,不然他的支撑点只有那根插在后穴的鸡巴了。

“艹”贺文意爆了声粗口,“你就不能先和我说一声?”

贺文潇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何所谓,“啧,那你干不干?”

贺文意不想多费口舌,长驱直入。

“小爹,这是卧室,我们特意改装过。”

“你看这个柜子。”

“小爹,这里面有好多东西呢。”

“这是厨房,刚刚我们已经在这里做过一轮了。”

“待会儿来浴室吧,正好在天花板上有一面大镜子。”

贺文潇,贺文意像是故意走得时快时慢,步子也迈的特别不齐整,有时候他的鸡巴剩个龟头在穴里,而他的睾丸都要一并塞入。

何所谓终于出声,打断他们的介绍。

“让…让我下来…哈啊~我要…射……畜牲…啊!哈~”

“小爹,再忍忍。”

“待会儿,等我们一起。”

“那…哈啊~那你们快…”

“小爹,我们分明不快。”

“是啊小爹,我们持久力还是可以的。”

贺文潇,贺文意再次回到卧室,继续肏干。

房间里的烟草味被冬雪覆盖,苦苦挣扎,却怎么也逃离不了。

“拿出来…啊~”

何所谓的穴口本就被俩根鸡巴撑得老大,现在又一同成结。他下意思的摸了摸肚子,里面鼓鼓囊囊的,好像都是精液,以后显怀了,是不是也是这样。

“小爹,你在想什么呢?”

“小爹?你的鸡巴坏了,好像都不能成结了。”

“韩行谦。”何所谓在想着胎儿,便联想到韩行谦,他想问问,会不会流产。

“小爹你说什么?!”贺文潇狠狠捏了一把何所谓的鸡巴。

贺文意拿起柜子里的乳夹,毫不怜惜的夹上,“小爹,在我们床上,我们的鸡巴甚至还在里面,你怎么能想其他alpha呢。”

“不…不是的。”何所谓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他感受着乳头的酸痛带着麻痒,看到了正在淅淅沥沥流出黄色液体的性器。

有可能是先前已经被肏尿过一次了,这次何所谓并没有委屈,也没有太多羞愧,更没有落泪。

贺文意挑弄着被乳夹夹的充血的乳头,笑着看向何所谓,“小爹,干脆打个乳钉吧。”

“你放心,不疼的。”贺文潇拿过一旁的黑盒子。

何所谓看着里面的穿孔针,想起身,但又因为后穴的结还没有消,他根本无力反抗。

“我是你们小爹,看在我是你们小爹的份上。”何所谓等着那股喷涌在内壁的精液,变得平缓,再次开口,“能不能不要打这个。”

“小爹,不行哦。”贺文意拿起酒精棉。

“靠!”何所谓感到刺骨的凉,“ad,放开老子,你们**********”

“小爹,搞歪了还要重新扎,你别动了。”贺文潇对准,用力插入。

这对何所谓来说确实不算疼,但他养了他们这么久,现在不仅被肏了,甚至还被打上标记。

他怎么可能不崩溃呢,那他又能怎样呢,他无能为力,只能安静的看着,看着自己被扣上枷锁,看着灵魂被禁锢,看着他们……

“小爹你看,和你很搭!”

“嘿嘿嘿小爹好好看!”

乳钉的样式很简约,就是一个黑色圆球,不过上面似乎刻了字,何所谓也不想关心是什么了,他只觉得这是屈辱的象征。

带着怒意,何所谓憋屈的昏睡过去。

小爹,你身上有我们的符号,对我们来说,才是真正的“归属”。

二十一只狼崽子

何所谓感到一阵钻心的痛,意识还没有回笼,首先感受到的是温热的水,然后是滚烫的胸膛,接着就是下腹不停的坠痛感。

“小爹,生殖腔怎么比以前难肏开了。”

“别逼我们硬肏啊,小爹,这可不好受哦。”

“啪啪啪———”

声音很色情,还带着水珠飞溅,何所谓抬头,天花板是一整块镜子,他在看着这淫乱的,背德的,野兽般的,交配。

“我怀孕了。”

他回过神,拼命压抑着喘息,不管他们二人的说词,尽可能大声的说出这四个字。

还在猛烈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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