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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活(开b/玩r粒撸j巴/挑d/缰绳捆绑/骑马C尿)

 

了敲桌面,恨铁不成钢地斥骂儿子:“为父未曾逼你如他人那般,考功名、报效朝廷,可你也不能到处败坏公府的名声!”

江乘风听到自个老爹越说越严重,他忍不住张了张嘴,想要解释清楚。

方才,他已经打听清楚,甜糖楼里那位粗鲁的厨娘竟是昭化侯府的容大小姐。

最让他惊恐的是,这容大小姐正是不久前与自己定下亲事的女子。

“父亲!请听孩儿一言!”

宣义公被打断,转头瞪了儿子一眼,喝一口茶水压压怒火:“说!”

“儿子想同昭化侯府的容大小姐退亲。”

噗——

“你这逆子,好不容易给你寻了门亲事,你、你要气死为父吗!”宣义公掏出巾帕擦了擦短须上的茶渍,“不行,不可能退亲!”

“父亲!您不知,昭化侯府的容大小姐粗鄙至极!白日里,将儿子扔出酒肆之人,正是那位容小姐!”江乘风说到一半,双膝一软噗通跪在地上,高声呼喊:“求父亲成全!新娘子是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是昭化侯府的容纪棠!”

宣义公听罢,额角突突直跳。

混蛋玩意儿!现如今除了昭化侯府的小姐愿意嫁他,还有哪家姑娘愿意嫁他?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行了,无事退下吧!”宣义公拿起桌上的本子,假装公务繁忙的样子。

此前,他还担忧昭化侯府的小姐嫁进来恐会受些委屈。

现下不仅不用担忧,他还有些莫名的得意,得意自己看人的毒辣眼光,心想:儿媳妇性格泼辣些才好,如此才能治住这个无法无天的混小子。

月上枝头,江乘风腿都跪麻了仍无人理会,没办法…他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书房,回到自己院中。

夜里,容纪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她想起父亲忧愁的面容,又想到侯府的难处。

“白日里,那样对待宣义世子确实冲动了…若宣义公府退婚,只会令侯府雪上加霜。”

当然,今夜失眠的人不仅容纪棠一人。

宣义公府的江世子,同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有了,不如以毒攻毒!”

他绞尽脑汁想了大半夜,终于想到报复容纪棠的好办法。

次日

江乘风早早来到正房给公府夫人请安。

“母亲,儿子有要事与您商议。”

公府夫人端起茶盏轻抿一口,不太想听,于是敷衍道:“何事?为娘还要出门,不如等娘回来你再细细道来。”

江乘风走到公府夫人身后,将手搭在她的肩上为她按捏,“母亲,儿子想尽快迎娶昭化侯府的容大小姐,越快越好,可行?”

“咳咳!”公府夫人一脸震惊。

“母亲,您没事吧?”

“咳。”公府夫人抬眼看他,满脸好奇:“你们二人婚期已定,为何突然提出要提前成婚?”

江乘风昨夜早将说词倒背如流。

只听他,不紧不慢地娓娓道来。

那意思大概是:成家之后才能更好的建功立业、报效朝廷,又说什么百事孝为先,应当早些为江家开枝散叶以保家族繁荣兴盛…

公府夫人听了,脸都快要笑烂了,连连直呼‘我儿懂事了,我儿懂事了!’

福运巷

今日的甜糖楼依旧门庭若市。

昨日的扔人小插曲,大家好似忘记了一般,无人提及。

容纪棠如往常一样,正在后院的小厨房忙碌。

“小姐,小姐,出大事了!”

圆脸小丫头碧儿急冲冲跑进厨房,她顺了顺气息,飞快道:“宣义公府来人了,说是婚期提前,明日便将小姐迎进公府!”

“真的假的?”容纪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按理说,公府的人来侯府退亲才对,怎成了提前成婚?

“千真万确!!”碧儿掏出巾帕按一按额角的细汗,“您快回去吧!”

“好,你在这儿看着,有事叫人传个信儿。”容纪棠擦干净手上的油渍,戴上面纱乘坐马车打道回府。

此时,侯府里已乱做一团。

“爹爹,姐姐不能嫁给那个纨绔!”容昀承年纪尚小,那些弯弯绕绕的利益关系还不是很明白。

他只知道,姐姐嫁给这样的男人不会幸福。

昭化侯无声叹息,喃喃自语:“爹爹知道,但,无能为力啊。”

“吵什么吵!公府的人明日便来迎亲了,咱们还不快些布置起来?”容纪棠听到那一句‘无能为力’,至此也明白了父亲的决定。

“棠棠,你…”昭化侯无颜面对女儿,脸上面色甚是难看。

容纪棠却笑得张扬,劝慰家人:“父亲,以后你的女儿可就是世子夫人了,好得不得了!你们不要再为此事争执了,女儿愿意嫁入宣义公府。”

时间过得飞快,眼睛一睁一闭一天一夜就过去了。

今日的京城好生热闹,整条长街都有喜炮炸响的声音。

宣义世子与容大小姐的婚事虽仓促了些,但该有的排面一样都没有落下。

喜宴上,众宾客打量这一对新人,无不称赞俩人乃天造地设的一对。

婚房里,江乘风在众人起哄声中揭下新娘子的红盖头。

新娘子露出真容,霎时间房中一片寂静。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新娘子真美啊,怪不得世子急不可耐地要将容大小姐娶回家!”

那人这么一附和,随后越来越多的人也跟着夸赞。

江乘风定睛打量容纪棠。

那日,甜糖楼中,此女面戴轻纱。

他还以为,她是因为容貌丑陋才将面容遮挡,不曾想,这女人长得这么好看?!

“娘子,我们该喝合卺酒了。”江乘风为她倒酒。

容纪棠只当二人逢场作戏,笑了笑,应声:“多谢夫君。”

语毕,二人双手相互交错饮下合卺酒。

喝完酒,江乘风离开房间去往宴席与众宾客敬酒。

此时,房中只剩容纪棠和丫鬟碧儿。

“小姐,世子爷好似也没有传言中那般不堪。”碧儿立在主子身侧,帮她拆下头上的珠钗,又拿一套红色中衣放到浴桶旁边,兴致勃勃说起方才的趣事:“小姐您方才没看见,世子爷见到您的容颜都惊呆了!”

碧儿心生一种自豪感,她家小姐的容颜真真惊为天人。

若不是小姐刚回京不久,那京城里的什么王家第一美人,柳家第二美人,哪能轮得到她们啊。

“嘘,碧儿,莫要乱说!”容纪棠打断丫鬟的话,“如今我们不在侯府,该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是小姐,碧儿有些得意忘形了。”碧儿抿了抿唇,懊恼方才的不理智。

主仆二人停下谈论。

碧儿专心伺候主子卸妆、沐浴,等容纪棠沐浴完毕,还未见新郎官回房。

“哈~”她打个哈欠,暗道:江乘风不回来正好。

容纪棠一心只想与江乘风做一对表面夫妻,其他的,随他怎么折腾。

过了好一会儿…

吱——

房门推开,有人进入。

江乘风满身酒气回到房中,见房中无人,环顾一圈才发现新娘子躺在床上睡着了。

“这女人…”

他还想着,故意羞辱容纪棠一番,以报上次被扔出酒肆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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