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星(3)
屏幕闪了几下,同步上画面与音道。出镜女被扮演着穿校服的学生,衣着不整,衬衫下摆从裙腰抽了出来,凌乱耷拉在腰际。她想逃未果,被严厉而愠怒的老师一把按在课桌上,掀起裙子隔着内裤狠狠扇起了巴掌,白色内裤绷在鼓鼓双丘的边缘,肉浪颤抖间透出蜜桃般色泽。待那掌罚人的盛怒之气稍消,女孩被命令脱去内裤与及膝袜,光着屁股到门外取回一根桦树条,乖乖交到责罚她的老师手上。
“我为什么要看……”祁旻底气不足地质问,配着视频里女孩慢慢拔高的哭泣求饶声,我感受到随着视频剧情的缓缓滋养,一种名为“心虚”的情绪头一回在祁旻身上萌芽。我看到她的耳尖绯红,搭在扶手上的手指握拳又放松。她背后的衬衫沁出薄汗。我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站在她背后,听她逐渐加重呼吸的声音。
“嗷!我不敢了呜呜……嗷!啊!我再也不敢了老师……饶了我……呜呜……”
女孩被拎到墙边,褶裙卷到腰际,下身赤裸。她不敢不乖乖手撑着墙,腿分开齐肩宽,撅起亮粉微肿的屁股,痛哭流涕地挨那在她屁股上抽出一道道凸起的肿痕的桦树条。
祁旻坐立不安,用力挣着手腕上的金属扣。我仍然不说话,只是将手搁在她肩上,拍了拍,借此传达:你只能专心看下去。
不多时,工具换成了带孔的桨拍,女孩大声哭喊,双腿颤抖如新生的小鹿,还强撑着塌腰耸臀,上身趴靠在墙上,疼得跳脚时木桨不忘补上几记狠拍。未几,进度条走到了末端。
而视频结束,祁旻脸红透至耳根,转头冲我咬牙切齿:“你是想告诉我外洲的人都有这种变态的爱好?”
“注意措辞。是‘教育方式’,小同学。”我回应,“看看不听话的女孩会是什么下场∶被狠狠打一顿屁股,一整个星期都只敢坐在软垫上。”
祁旻本还想说什么,张张口又忍着闭了嘴,低头只是慌而惧地挣着金属扣。
“知道怕就行。”代餐结束,我兴趣缺缺地退出视频,返回。我对教育一个在极权组织成长起来的小孩儿没什么兴趣,吓吓她就……
退回最开始,屏幕上的画面却让愠怒彻底席卷我的思绪∶我看到祁旻使用我的形象在建模——穿着暴露的情趣着装,摆着不知道祁旻在哪儿看到的色情姿势,正在准备用作合成影像。
这就是我进门之前祁旻在做的事情。
我疾步走向来不及靠近门口的祁旻,将她朝我这儿狠狠一拽,不理她乱捣乱舞的手臂,拦腰箍抱起她。
“你说过只是看个视频!”祁旻慌乱大喊,“我做的你的那个合成……你也已经打断了,折合来算,我们两清了!”
“想赶在我发现之前走吗?”我说,“祁旻,既然你已经开始骚扰到我的私人空间,我也就顺便告诉你,变态的不是外洲人,是我。”
我一把剥下她裤子,用远超调教游戏的力度扬高手照着屁股重重搧打。她剥下了制服裤子的臀瓣被扇得乱颤,印着我带着五指痕的掌印,斑斑驳驳,粉白相间。我尽可能地压抑我的个人兴趣,敛神认真教训臂弯里挣扎呼痛的人,而她抵赖的混话也屡次被疼痛打断,没多久,就呜呜咽咽地开始哭了。
我并不知道此刻我的表情算不算得上阴沉,然而她回过一次头后的慌乱更甚于我进门的那一刻。我开始将人拖进我的休息室。办公室没有趁手的物件,方才几下,我的手已经开始疼了。渎职?代餐?这个为所欲为的青年,嚣张的学生,她需要的不是说服或恐吓,是一顿足以让她心有忌惮的痛罚。无论如何,我要让她认错。
“晏以南,我不是你的学生!”祁旻在挣扎拖拽中换了种方式强辩,虽然在我看来一样没用,“你只不过是个外洲的博士,你放开我,我们连上服务器用专业说话,看看谁对谁有教育的资格……嗷呜!”
我也不言语,着力在她柔嫩敏感的臀腿交界处狠掴两记,在痛呼止语中把人拖到床边,绒被堆成一团垫在她小腹下。被迫高翘的屁股让她惊惧得止不住地蹬腿哭泣,我操起床头柜上的发刷,正欲下手狠揍,却猛然看见她踢踹的双腿间露出一根粉色细线。
我微怔两秒,摁牢她身体,掰开她双腿细细查看,心下了然。原来她并不会用这枚蛋形玩具,加上初次接触这个概念的害羞,她并没有注意到盒底隔层的遥控器,只是放进去了就以为就妥当了。并且她同样不知道润滑剂,估计自己一点点摸索着推进了自己的身体。以至于现在,蛋形玩具连着拉绳的端还露在她的谷口,粉粉的一小抹椭圆的尖端。想到我突然进门时她的慌乱,我竟控制不住笑了出来。
我总算弄清楚了她的紧张,顾忌,她那些自以为是的挖苦中的全部含义。
“……不好用?”我笑一声,不理祁旻气急败坏的大喊大叫,把她的裤装一并拽到膝弯缠堆着,使她双腿夹紧,“那你现在学好了怎么用,我教你。”
在新开始一轮发刷抽打前,我拿到遥控器,故意在她眼前晃晃,手腕一转,咔哒一声推开了开关。
祁旻的哭腔中迸发出一声更尖细的呻吟。在她扭动大哭的挣扎中,我可以感受到我掌心下她微微颤栗的皮肤,逐渐发烫的呼气。她的哭腔中带上了不可控的撒娇劲儿,为了屁股上的疼痛也为了溪谷间从未触及过的快感。我扬起发刷在她瞬间紧绷的两瓣臀瓣上痛打,每一记抽下都带起一波颤栗的肉浪,任手下的女孩嚎啕大哭着又扭又拱。“停下来!我道歉!……啊!我向你道歉!”祁旻哭喊,“只要你停下来!”
“这是你好奇的,这是你争取来的。”我说,“这是你自以为自己懂的。”
视频里的被多少有些欲拒还迎的造作,眼前的这位可是再真实不过了。我强耐愠怒渐消下隐起的兴奋,手执发刷把祁旻的屁股从上到下照顾了个遍。她大声哭喊,反复地本能因疼缩紧臀瓣,又因双腿间的震感的刺激而放松。透明的液体给她带来了惊惧,它们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淌下,浸湿床单,沾湿让她的屁股高高翘起的绒被。她为她浅薄而充斥着辖制的人生中,首次遭遇这样不能承认的快感而惊惧。我用力抽击她红肿的臀肉,挑逗力度地拍打她已经敏感至极的大腿内侧,听着呻吟的声音愈发高调、酥软,听着她的哭求从“别打了”到“放开我的手”。终于当我再度照顾上她娇嫩的臀腿交界处时,她的挣扎扭动变成了剧烈颤抖,她的双腿不顾一切地乱蹬,尖锐的哭喊声瞬间爆发∶
“——我错了!”
我松开祁旻的手腕,放开她,拿过遥控器关上。
祁旻哭得伤心又羞耻,从被子上滚到一边儿,立刻捂住了下身,也不管她刚趴过的地方濡湿一小块透明印迹。我别开目光,甩过去一盒卫生纸便不再看她。
“知道错了,就处理好后自行离开。”我耸耸肩,“下次再这么放肆,这就是后果。”
我起身走向门口。败笔,我想,既然我有这样的偏好,就不应当将之作为惩罚的手段。这样暧昧,过不去的还是我自己……
“你就这么同时惩罚着你自己?”身后忽地传来祁旻哽咽未完全止住,委屈外还带着报复性的放肆与傲慢,“晏委员长好心教育我一趟,竟然舍得这样委屈自己?”
我皱了皱眉∶“如果你还没有学会——”
我戛然止声,不可置信地看着在我背身期间去净衣物、浑身赤裸的的祁旻。我身上的弦刹那绷紧,再度背过身不去看她。这小家伙怎么会?我满心的愕然,她不是……无论如何,这在外洲是犯罪,就算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也不……
祁旻一步步走进,腿侧仍带有刚才的湿迹。她挑了挑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