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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Y火:你喜欢下贱咱们就按下贱的来(

 

在我无助时剥夺我的一切、折磨我以此来让我服从她,让我上瘾、痛苦又愉悦,仅仅是小恩小惠便能控制我的喜怒这不正是她在做的么?

——而我又极度渴望她,渴望她填满我的空缺,心甘情愿地折服于她我究竟是需要些什么?

“白许,你太漂亮了”她将我翻过身来面对着她,轻缓地理我纷乱的额发,温柔地注视着我,像母亲注视自己新生的孩子那样、像柳枝注视着湖中自己碧绿清澈的倒影那样全然脱离了情色,空留淡淡的神性。惹人膜拜、敬仰。我缺失的母爱。

她略带薄茧的食指抵在我的唇上,自左而右地抚摸着,好像喜欢她们所以想要加以研究似的,喃喃着,目光飘向别处,

“文科可不像理科,一加一就是二在这里,一加一可能等于三或别的什么”她冷静而持重地叙述着,不再看我,;我想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地下室手记》中所谓“二二得四”的理论我有太多问题想问她,我有太多话想对她说,而我却怎样也开不了口;我敬仰她,爱慕她,甘愿做她的附庸,永远忠于她我有些迟钝了,我对她真的是爱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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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而清甜的枣茶划过喉咙,我端着杯子坐在办公桌上,她蹲下身来用纸巾给我的下体擦拭干净,细致入微,没有一个动作是多余的。我喜欢她将情欲与现实割裂时的理性模样。

“周老师,我好喜欢你”

我撒娇地把脑袋埋进她胸口小幅度蹭着,她上衣夹克那股好闻的皮子味钻入鼻腔她拍着我的背,接受着我的拥抱,说起来这还是我们办事的讲解。不得不承认她做ppt的一丝不苟,每张课件都井井有条,清晰明了——连我都能一下子看明白。

过道里她捧着书,要么在教室左侧,要么在教室右侧,来回地踱步,——这是她的习惯;左边摆着资料和书本,右手趁着记笔记的空闲转笔,——这是我的习惯。

啪一声,笔掉在了地上,而她凑巧走到我跟前。

她很自然地弯下腰,很自然地捡起笔放在我桌上,接着若无其事地接着讲她的课,沉稳持重的声音不因这一小变化而有分毫改变,自然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她的动作;

我知道,换做是谁她都会帮他/她捡起来,那是一种存在于潜意识里的教养和善意。然而我却很难不因这一略显暧昧的小动作而窃喜、兴奋,同时又因她的“高尚”而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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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妈平时都不在家吗。”

她探头探脑地在我家张望着,往日总一副淡漠疏离、高高在上的样子,此时却像只刚来到新地方的小猫似的坐在桌前,手里捧着我尽屋主人职责为她泡的温热的柠檬水。

——望着她小口啜饮的样子,我对她的占有欲得到极大满足。

“是。他们在外地工作。”我中规中矩地答,为自己也倒了一杯柠檬水。

“您呢,女儿一个人在家不要紧吗?”

一方面是由于不大想提起我的爸妈,另一方面则是试探她对自己家庭的态度。真佩服自己与她在这种关系下也能使用敬语。可能是中国学生刻在骨子里的尊师吧,但不重道。

她沉默片刻,视线飘向别处。

“她这一阵子住她奶奶家。”

出于刻板印象,我本以为她与她女儿在这场丧偶式婚姻下会是相依为命、形影不离的那种关系,毕竟她无论是朋友圈背景还是电脑壁纸都是她女儿——前者是去拉萨旅游时的单人照,后者是婴儿写真。她甚至曾在课上提过她:

“我闺女”她是这样起头的,一手插在兜里一手捧着书,纵是她,凛然气质也立刻温软下来,流露出那种历经分娩后的女人注定会有的神圣母爱。令我嫉妒又自卑。

毋庸置疑,她确实爱她。这是人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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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着书包浑浑噩噩地走出校门,下午由于学校低年级有活动只上两节课。我准备走回家,十分钟的事。在路口,我看见了那辆车,无论是颜色还是车牌号都与我记忆里别无二致。

“上车吧,我送你回去。”车窗摇下,周温声音惯常的清冷嘶哑。

“去你家吧。”我坐上副驾,淡淡地说,她懂我什么意思。妈的,有时候感觉我们就像炮友一样。然而我对她又不只是性欲这么简单,她显然也不是。

还是下午,是我头一次在这个点和她幽会。她家意料之中的空无一人。很好,我们的二人世界。现在就做吧,狠狠地弄吧,弄得到处都是床上、地上、窗前、书房里、客厅里、餐桌上,弄得哪里都是我们的痕迹想是这样想,我却很矜持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她下一步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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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刻意放慢了自己的速度,将她领回家后给她倒了水,然后留她在客厅,自己找借口有事到卧室里,实际上是准备接下来要用的东西

太可爱了。她那副装作不在意、实则气急败坏的表情,快气哭了吧?好不容易能大刀阔斧地做一次却被我抛在一边。放心吧,待会就有你求饶的了。

——那天在她家时我并没有骗她,周度确实被她奶奶接走了。原因很简单,我第七次向周家霖提出离婚,为了威胁我,这个在外纵欲无度的人渣拿周度的抚养权来要挟我。

“即使离婚你也带不走孩子,”我用力闭上眼,努力将他那副嘴脸赶出脑海,然而他的话语却久久无法消散,“孩子已经被我妈接走了,我等你回心转意。”我下班后打给他的电话里,他如是说。

先斩后奏。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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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双手被周温牢牢地拷在床头,双臂抬起的姿势让我的裸体一览无余,甚至是胸脯的呼吸起伏也分外显眼。

她的手指搅弄着我的舌头,惹得我不断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抬眼祈求地看她,而她却笑着不为所动;另只手还将一枚震动着的小玩具塞入我的下体。

“呜呜嗯”我挣脱不了,也说不出连贯的词句——她的手指就是天然的口枷。她将那枚双头跳蛋一端塞入我的穴里,一端抵着阴蒂,强烈的刺激与快感令我几近流出泪水,她则是暂时放过了我的舌头,转而揉捏着我的双乳,用虎口掐着乳根自下而上地把玩。好舒服。两端敏感处都被逗弄着,感官瞻前顾后,意识涣散

“白同学,我们来玩个游戏,”她的舌头舔弄着我的乳头,

“如果在五分钟内你能忍住高潮的话,就会获得一个小奖励。反之,就弄到你能忍住为止。”

我刚想拒绝就被她坏心眼地捏住了脸,

周温俯在我耳边,魅惑的声音如同伊甸园里,那条诱惑着夏娃偷食禁果的蛇:

“要说‘知道了,主人’。”

我第一次发现周温脸上分散着几颗小痣:太阳穴旁一颗,右颊一颗,靠近下巴处一颗;它们散布在她脸上,仿佛墨点溅在了素白宣纸上那般。古典、禁欲,黑白分明的荡妇。

成熟女性对感官的绝对操纵总是令我恐惧又心安:好像在空中飞舞的落叶忽地有了个着力点,虽然不知道这力将会带自己前往何处,却又好过飘忽不定。

她的手指绕着我的乳尖打转,另只手摁住那枚震动着的小玩具,动作竟有些生疏的笨拙,这不像她。啧,估计和上一任女友还没有做到这种程度吧。想想就令人烦躁也许是我不够成熟,成年人有点儿情史很正常,更何况她又这样漂亮能干

“白同学,我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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