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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违抗被训斥 追忆先皇先帝师 寝宫尿裤子

 

面子,上前半步,伏着徐瑾越的膝盖解释道。

“床间事不打紧?先皇陛下卧病在床的日子陛下也是服侍了的,难道没有看见先皇陛下是如何做的?”徐瑾越伸手捏着祁策的下巴质问道。

“看,看见了。”祁策怎么会没看见。

他父幼时不壮,前朝又是多事之秋,战争,饥饿,地龙,如此种种国事繁重,得不到修养,晚年什么病症都找上来了。

到了后来,不得不卧床修养。

苦药汤子更是一天三顿不落的吃,他父不挑食,不挑穿,唯独不爱一个苦。

或许是年纪大了,病重了,一向老成的先皇陛下,竟然像个孩子一样,每天耍脾气不喝药。

祁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半个时辰说不吃就不吃,那时候谁都没有办法。

唯独先帝师一来,根本不用劝谏什么,只需把药碗递到先皇的嘴边,先皇一句话不敢多说,乖乖的喝下去。

那么病重的情况下,都不敢违逆帝师的意志,如此对比,床间事算什么可以破规矩的呢?

“是朕没规矩,先生罚。”祁策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然后规规矩矩给徐瑾越行了个大礼。

他确实不应该违背先生的意志。

先祖传承下来的规矩,到他这儿破了,以后他如何面对先皇,面对先祖。

“先生,策儿知道错了。”

祁策见徐瑾越半天没说话,心里慌了,琢磨了几息,索性直接趴在徐瑾越的腿上,可怜巴巴的说道。

“策儿真的不敢了。”祁策又补充道。

“每次都说不敢,每次都依旧犯。”徐瑾越不咸不淡的说道。

听了这话,祁策心里一喜,他先生不是很生气了,估摸着刚才就是被他惹的气急了。

“不会了,不会了,先生,策儿长记性,策儿真的长记性。”祁策连连摇头,表着决心。

“明日休沐,要不先生狠狠教训一顿策儿,让策儿长长记性?”祁策想了想,提议道。

现在想起来,他也有点后悔,他怎么敢和先生使小性子的啊。

“陛下先睡吧,明天臣过来之前,洗漱排泄一概不许,更不许熬夜。”徐瑾越定定的看了一眼祁策,然后从床榻上下来吩咐道。

“是,先生,策儿送您。”祁策也连忙跟着要下来。

“不必了,陛下安歇吧。”徐瑾越摆了摆手,就自己走出去了。

祁策就跪在床上,恭敬的给徐瑾越深深一礼。

“吉顺,明日晚唤陛下一个时辰起。”徐瑾越走到殿门口,对着站在那儿的吉顺吩咐道。

“是,臣明白。”吉顺双手交叉在一起,非常恭敬的应了。

一夜好眠,谁都好眠。

次日凌晨,徐瑾越特意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半个时辰来到了寝殿门口。

“臣见过帝师。”吉顺看见徐瑾越来了,眼睛一亮,连忙上前问好。

“嗯,陛下呢?”徐瑾越随意的点着头问道。

“陛下半个时辰前就把臣赶出来了,这臣也”吉顺苦笑着说道。

他们做奴婢的,名义上自称是臣,可就是皇帝的家奴,怎么敢打听皇帝。

“行,我知道了,你去歇着吧,不用放人伺候了。”徐瑾越摆了摆手说道。

吉顺连忙应下,然后就退下了。

徐瑾越亲自打开寝殿的大门,走到内室,看着祁策正穿着一身黄色的亵衣裤,端坐在床边儿。

“先生,朕见过先生,先生安睡?”祁策好像看见亲人一样,立刻站起来,给徐瑾越深深的鞠了个躬。

“安睡。”徐瑾越点了点头。

“先生,策儿想去小解。”祁策扭扭捏捏的和徐瑾越说道。

徐瑾越不来,又有昨天的话放在那儿,他不敢私自去啊。

一泡晨尿应是憋到了现在,实在是忍不得了。

“不急,喝口水,陛下。”徐瑾越亲自给祁策倒了一杯水。

“先生”祁策苦笑着。

但是看到徐瑾越的神色,知道是没有余地的,加上昨天晚上的训斥还犹在耳边,咬着牙祁策就喝下了。

可是这没完,祁策刚刚喝完,徐瑾越就又给他倒了一杯。

直到喝了,陛下若是能做到,臣就满足陛下的希祈。”徐瑾越松开祁策,语气十分平淡的说道。

仿佛根本不因为祁策已经算得上大逆不道的言语而生气。

“请先生示明。”祁策猛地站起来,眼睛亮的吓人。

“首一,凡是政事功课需完成,不得偷懒敷衍了事。”

“其二,凡是性事,皆以臣为主,不得任性,不得放肆。”

“最三,以后但凡再有出宫之事,必须先与臣知。”

徐瑾越伸出三根手指,说出自己的要求,每听到一条,祁策都沮丧一分,尤其是听到最后一条,祁策更是无精打采。

“好,策儿应了。”祁策还是答应了。

“来,我的陛下,今日臣便满足您一遭。”看着祁策无精打采的样子,徐瑾越突然笑道,将祁策挽到自己的怀里。

徐瑾越的身下的椅子很大,他往后坐到直接靠在椅背上,双手分开,叫祁策的屁股有一些腾空,然后将祁策身上为数不多的衣衫尽数拉下。

让祁策的身体大多数都是暴露的状态。

祁策从未在公开场合这般不雅,即便是他梦寐许久的,但还是止不住的害羞。

“屁股抬起来,陛下。”徐瑾越拍了拍祁策的大腿,语气甚是亲昵,比往日在龙床上插入祁策的后穴时还要温柔。

祁策一时之间仿若在天堂一般,屁股自觉的抬了起来,叫徐瑾越能将手伸到下面。

徐瑾越也不死板,他的视力极好,看着楼下的人怎么玩楼内的男子,他便如何对待祁策。

手指肚在祁策的龟头上打弯,却不许祁策泄精,两颗睾丸盘在手心,将乳头拉的长长的再松开,用茶匙敲打着穴口。

徐瑾越做的很生涩,但是他做的很认真,堪比教导祁策功课之时。

他并不是与祁策妥协,而是深知堵不如疏的道理,既然他的陛下尤为钟爱这样的游戏,他便是陪着玩一玩也是无关紧要的,只要不耽误了大事,还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

到底只是观看别人的手法,徐瑾越有些动作却不甚轻柔,祁策也不敢说疼,生怕扰了徐瑾越的兴致,以后便不肯再与他这样了。

“是臣手重了,吉顺,去找店家把册子通通买下。”徐瑾越转头吩咐在他身边仿佛不存在的吉顺。

徐瑾越知道,这样的楼内,调教男子的册子不知凡几,等他照着册子学上几手,满足他的陛下不是难事。

反而是如果随意动手,伤了祁策的身子,他就是万死难赎了。

祁策红着脸拎着一叠子册子和徐瑾越走出了小楼。

册子全是和店家买的,这些册子店家一向是不缺的,甚至售卖的十分的好。

一是店内来的客人就会有兴致,但是最开始可能不得其法,这就是册子在楼内出场的机会了。

还有一些是赎买了男倌回去的,也是不得其法,床笫间的趣味又实在是不好请个龟公嬷嬷,这册子的有用之处就体现出来了。

徐瑾越给吉顺的命令是把全部册子都买下来,吉顺自然是不敢违逆,一本不差。

宫里的内臣,能做到吉顺这个位置的,顶顶要紧的就是要有眼色,不说本身帝师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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