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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御书房内打P股 寝宫问询 准备晚训

 

策的大名。

在祁策还是太子的时候,徐瑾越是肆无忌惮的喊着祁策的名字的,这也是先皇陛下和先帝师的要求,那时候徐瑾越真是比祁策亲爹还亲爹。

为的就是树立徐瑾越的威压,还是那句话,徐瑾越年纪太小了。

不过,在祁策继位之后,徐瑾越也老老实实的喊皇帝陛下了。

今天显然,是被祁策气到了。

被喊了大名的祁策心里一哆嗦,立刻乖乖爬回徐瑾越面前,特意把屁股撅的更高了。

放眼望去,祁策到底屁股上已经有数不清的板痕了。

“逃?我叫你再逃!”徐瑾越伸出一只手,按住祁策的腰,另一只手狠狠的往祁策的屁股上抽去。

一板子接着一板子,板子挨着皮肉的声音,在寂静的寝殿里尤其的响亮。

“朕不敢了,先生饶了朕。”祁策现在真是动弹不得,只能苦苦的求饶。

“起来,给我念。”徐瑾越还是很有分寸的,毕竟这是皇帝陛下,不能打坏了。

又甩了几板子之后,把书卷扔到了祁策的脸上。

祁策委委屈屈,可怜巴巴的拿起书卷,跪在徐瑾越面前,带着哭腔开始念道。

“宣文三年,初月一日,宣文皇帝陛下领”

起居注的字数不少,要求祁策背诵的更是不少,念的祁策口干舌燥的,可但凡他有一丝迟疑,屁股上立马吃板子。

可怜的皇帝陛下,周边国家其他皇帝都是日日夜夜笙歌,即便勤奋的明君也能决定自己干什么。

只有祁策,别说吃什么菜,穿什么衣服,就连屁股都不归自己管。

一个不对劲还要挨打,实惨。

终于念完了祁策被要求背诵的部分,已经过去了两刻钟了。

“先生,朕一定好好背,明天肯定背的下来。”没等徐瑾越说话,祁策立刻说道。

“既然陛下这么说了,如果明日背不下来,陛下应该知道罪加一等的后果。”徐瑾越拿着戒尺,有一下每一下的拍着祁策的屁股。

“朕知道,朕肯定背下来。”祁策连连点头,那副诚恳的模样就差指天誓日的发誓了。

他绝对会背的明明白白的,他可不想再挨打了。

看到徐瑾越放下戒尺,祁策一直提着的心才放下来。

说来惭愧,想要提前晚训的是他,忘记功课的也是他,怕挨打的还是他。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祁策欲哭无泪,他还想晚训的时候表现的好一点儿,让徐瑾越消消气。

现在看来,徐瑾越没有更生气都是祁策他运气好了。

当然,也不排除已经打了祁策出了不少气就是了。

“陛下,到臣的面前来。”徐瑾越从袖子里拿出伤药招呼着祁策。

祁策乖乖的把趴在徐瑾越面前,屁股整个呈现在徐瑾越的面前。

徐瑾越打开药膏子,用手指从里面匀出了一大块抹在了祁策的屁股上。

祁策被药膏子凉的一激灵。

但他也不敢动。

要知道,他是不能自己上药的,所有徐瑾越责打他的必须由徐瑾越亲自上药才行,如果徐瑾越不给他上药,他就得自己忍着,忍到身体自愈。

好在,徐瑾越虽然待他比较严苛,但是伤药什么的,还是没有在这上面为难过他的。

即便有时候当时不会上药,睡觉之前还是会给他上好药的。

祁策一声也不敢吭,默默地忍耐着徐瑾越给他揉伤,上药。

“好了,陛下可以起来了。”徐瑾越熟练的给祁策上完药之后,拍了怕他的腰间说道。

祁策立刻从床上爬起来,还是跪在了徐瑾越的面前。

“近前些,陛下。”徐瑾越面带笑容的说道。

祁策听话的往前挪动了膝盖,两个人距离近的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热气。

徐瑾越伸手抓住一直在祁策胯间软趴趴的龙根,祁策立刻又羞红了脸。

想低下头,可是低头就能看见徐瑾越的动作,他可真是有点进退两难,只能眼睛往徐瑾越的肩膀看。

徐瑾越微微一笑,也不管他,非常轻柔的开始撸动祁策的龙根。

祁策平日里受徐瑾越管控身体很严重,尤其欲望,真的算是清心寡欲了。

自泄不许,临幸后宫要得徐瑾越允许,加之他对那些嫔妃也不感兴趣,抱着完成任务的态度,每次都草草就结束了,哪里能得到从内到外的真心快感呢。

只有在与徐瑾越的时候,他才会感受到这件事儿能带给他到底有多么纯粹的快乐。

可,自从祁策他登基为帝,徐瑾越就很克制自己和祁策的床事次数,全然不像祁策还在太子的时候,任由祁策予取予求。

有的时候,祁策憋得狠了,想求着徐瑾越玩一玩,徐瑾越都要赏他一顿板子,板着脸训他,身为皇帝不可沉迷床事,然后再举一大堆的昏君例子。

像今日徐瑾越这般主动的,真是难得的紧。

祁策的龙根也很给面子,几乎徐瑾越只是简单的撸了几下,就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

“陛下可真是,精力旺盛啊。”徐瑾越一字一句的说道。

祁策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徐瑾越的脸色。

要知道,徐瑾越一直对祁策的“淫荡”很不满。

祁策可是冤死了,他一个大好青年,欲望多一点儿不是很正常吗!

但是他不敢和徐瑾越说。

徐瑾越自己是一个性冷淡,就觉得全世界都应该是这样,起码祁策应该是这样。

可苦了祁策了。

他能怎么办,他只能默默的忍耐啊。

“不许泄出来,泄一次,这里十板子,臣不是在和您开玩笑,陛下。”徐瑾越继续温柔的撸着祁策的龙根,嘴里的话却不温柔。

祁策听了这话,脸白了一白。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地狱难度的事情,本来他就性欲旺盛,对徐瑾越又特别的难以自持,这绝对是在难为他祁策。

“陛下太淫荡了,需要忍耐,以后每七天都要有一天晚训练习克制欲望。”

“不修己身,如何治理这诺大的天下?”许是观察到祁策脸上的苦涩,徐瑾越一本正经的说道。

听到以后还有这样的“课程”,祁策顿时觉得,这人生确实是有点了无意趣了。

不过,还不等他延伸自己的思想多想想。

阴茎的舒服就让他顾不得别的了。

这天气很热,徐瑾越的手却很凉,被抚摸着很是舒服。

“先生。”祁策很是舒服的喊道。

他不敢叫徐瑾越的名字,他唯一一次叫过徐瑾越的名字,还是御旨封徐瑾越帝师的那一次。

然后就再也没有敢叫过,就连批剳子,徐瑾越三个字他都是要避讳的。

见到有人上书这三个字,他都是要站起来的。

不过,好在这三字不是经常用的。

帝师权同君父,不是随便说说的,是体现在各方面细节规矩上的。

徐瑾越的手速越来越快,祁策喊的声音也越来越急,马上到泄精的关口,祁策也忘了刚才徐瑾越提出的要求了。

一心被欲望支配了,在马眼微微渗出精液的当口,马上要泄精了。

祁策正准备舒舒服服的泄精的时候,下体猛地传来一阵深入灵魂的疼痛。

“啊!先生!”祁策大声喊道,双手下意识的往裆部去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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