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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节

 

“吃过饭了?”

“吃过了。”陆辞道,“不过你要是给我留了饭,我还能再吃点。我先换衣裳,给我来点汤就行。”

柳云眠盛了一碗莲藕排骨汤,在陆辞对面坐下,托腮看着他喝汤。

昏黄的烛火,给陆辞镀上了一层光晕,柔和了他棱角分明的脸。

“我今天好生气啊。”柳云眠先开口。

“怎么了?观音奴不听话了?打一顿就好了,不用顾忌过年不过年的。”

呼呼大睡的观音奴,根本不知道自己“蒙冤”了。

柳云眠:“……”

她这个娇,没撒好,重新来。

柳云眠的勾引

见柳云眠半晌没说话,陆辞抬头:“气得那么狠?该不会是观音奴又往水缸里撒尿了吧。”

柳云眠:“……”

正在喝汤的是你,你对你自己可真狠。

“和观音奴没关系。”柳云眠道。

那都是观音奴刚去柳家不久时候的黑历史了。

大过年的,你给人家翻出来,真的好吗?

“那谁惹你了?该不会是被岳母说了吧,”陆辞笑道,“那我可没办法。”

女人之间的战争,他不敢插手。

柳云眠:“……我是生气太后欺负你。”

心疼你,懂了吗?

蠢直男!

陆辞却不以为然地道:“那不算欺负。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万家乃是她娘家,而且子孙都没出息,只能仰仗她。所以她也只能一哭二闹三上吊。”

柳云眠看着陆辞淡定的神色,不由问道:“你不生气?”

“那有什么好生气的?”陆辞挑了块排骨嗦了下。

排骨炖得软烂入味,是柳云眠的手艺了。

“……她这般,只能说明万家式微,黔驴技穷,我很放心了。”陆辞道。

透过现象看本质。

他从来不是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人,他看的是根本的利益。

柳云眠:“那我今日得罪她,也没事了?”

虽然说她自己反反复复分析了很多遍,和太后是有着利益纠葛,难以融洽的。

但是回想起来今日的事情,她依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冲动?会不会影响陆辞什么?

“除了让太后差点被气死和让我很高兴之外,没别的事情。”陆辞挑眉逗她,眼睛黑亮,促狭地道。

“我就是觉得得罪得太彻底,”柳云眠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道,“我想着,是不是能更隐秘地揭开她装病的真相。”

她觉得自己多有不足。

倘若是萧姮,肯定有更好的应对。

“明着暗着,都没关系。根源是兵权之争。太后高兴与否,不在于你是否对她是真奉承还是阳奉阴违,而是万家还能否掌权。”

答案是否定的。

所以无论如何,太后一定会闹,会记恨。

陆辞嘴角带笑,“我都不担心,你更不用担心了。”

柳云眠直叹气:“皇上真是的,把这样的烫手山芋交给你。”

真是好大一口锅。

陆辞却觉得富贵险中求,这是正常的。

他承担了风险,但是也不是说,所有的功劳都被皇上抢占了去。

论功行赏,他会得利;日后载入史册,依然有他。

对朝廷中这些事情,陆辞有着超乎柳云眠想象的沉静。

“而且,”陆辞话锋一转,“我想好了,反正最坏的结局,不过是再一次被夺爵流放,还能给你当赘婿。”

柳云眠:“……你可真有志向!”

传出去,侯爷的追求就是给我当上门女婿!

“……从前我在柳家,你不知道我真实身份的时候,反而对我更好。”陆辞控诉道。

柳云眠表示,陆辞这番说法,纯属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她一直都对他很好,好吗?

“我什么时候不知道你真实身份了?”柳云眠翻了个白眼,“我明明很快就察觉到你和安虎的那些小动作,把你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那你之前为什么对我那么好,现在反而越推越远?”陆辞就这个话题,紧追不舍。

柳云眠脸红,心说那不是之前洞房就看到你杀妻,哦不,杀鸡,被你吓到了吗?

“我可没推你。”柳云眠嘟囔道,“是你自己躲远的。要不咱们两个,现在还能是假夫妻吗?”

陆辞表示今晚一定要把柳云眠怼得哑口无言才好。

他火力全开:“我什么时候躲远了?我是不是早就告诉你,我心悦你,想要……等等!”

蠢直男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柳云眠话音之中的哀怨以及……勾引。

他竟然光想着把她说服,竟然没第一时间听出她的弦外之音。

这该死的胜负欲,险些坏了他大事!

“眠眠,你说什么?”陆辞猛地起身,袖子把汤碗都带倒在桌上。

好在碗里的汤都被他喝完了。

柳云眠抬起袖子捂脸。

她什么都没说。

她没欲求不满地勾引他。

殊不知,她这番羞涩的模样,更是让陆辞明白过来。

陆辞觉得天地都仿佛瞬间开阔,胸中激荡,心脏都要从胸腔之中跳动出来。

他过来拉开柳云眠的手,黑眸熠熠生辉,目光灼灼地看着柳云眠的眼睛,几乎是急不可耐地道:“眠眠,你看着我,你告诉我,是不是,你也心悦我?”

柳云眠满脸通红。

这人怎么这么多话啊!

是她长得不美,还是她身材不够好?

谈什么情爱,快上炕!

可是对陆辞而言,他最想要的,从来都是柳云眠的心。

而且这件事情,他容不下任何含糊。

他就要柳云眠直白地告诉他,她心里也有他。

他盼望这一日太久。

奈何柳云眠感情迟钝,所以陆辞已经做好了“长期战斗”的准备。

他想,一年两年不行,就三年五年;三年五年不行,就十年八年……再不行,还有漫长的余生。

水滴石穿,绳锯木断,他有什么做不到的?

当他做好了迎难而上,准备迎接一张极难的考卷时,现在卷子发下来——

偌大的卷子上只有一道题,上面赫然写着“人之初,性本善”,接下句。

幸福来得太突然,陆辞懵逼了。

柳云眠还想捂脸,却被陆辞把手撑到头顶。

陆辞压了下来,把她压到了榻上。

“眠眠,跟我说,你喜欢我。”陆辞一字一顿地道。

他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喉结上下一动一动的,带着某种致命的吸引力。

柳云眠几乎沉溺在这样压抑的禁欲的声音中,眼帘半闭,贝齿咬上红唇。

陆辞:“眠眠,说话——”

终于洞房

柳云眠在他的强大攻势之下,无路可逃。

她已经感觉到了陆辞的情动“信号”。

可是即便如此,这个男人,依然在控制着身体的本能,在和她索取承诺。

好像那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柳云眠招架不住,看着他明亮的眼睛,终是点了点头,“是,陆辞,我心悦你。”

陆辞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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