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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严劭是大气热心?,不拘小节,她就是小家子气,她养出的女?儿和她一样小气,母女?俩就会给严劭拖后腿。

小插曲过去,严劭不想有的没的,拿起?饭盒吃起?来,还是媳妇心?疼他,给他带这么多?肉,还配了?两样素菜,营养均衡。

金春慧中午吃撑了?,走到家里才缓过来。

回到家后,她实在不想讲太多?话,在炕上躺平,和丈夫说:“你睡吧,我?看着时间。”

严劭以为她有很多?话想对他说。

没有最好,他不上赶着讨骂了?。

午休时间很短,到点了?,严劭骑车走人,金春慧叫醒年年,带年年去何善家。

何善家离部队更近,她去找她最方?便,正好顺路。

“年年想把馒头一起?带上?那?放饭盒里好了?。”金春慧见女?儿想抓起?饭桌上的兔子带走,干脆把兔子装饭盒里。

今天晚上家属还能在食堂吃饭,她原本计划下午带饼干的,中午吃太撑,晚上还能再吃撑一顿,她就带两三块饼干意思意思。

她到何善家的时候,何善也已经收拾好了?。

几人出发去训练场。

等她们来到训练场,训练场已经坐满士兵,观众席前面两三排也已经坐满人。

“刚才主席台下一群人就是文工团的吗?”金春慧坐下后,问身边的何善。

何善:“嗯,是文工团的文艺兵。”

她们俩现在的位置看不到文艺兵,刚才过来路上看到的。

文艺兵的气质和普通人的气质很不一样。

到底是练过形体?的,光看背影就觉得漂亮。

文艺兵多?是女?兵,金春慧看到她们,顿时觉得食堂的饭菜不香了?。

她恨不得把家里水果、糖果、饼干送给何善或者全塞严劭嘴里,这样她嘴馋就没有东西可以吃了?。

下午表演很快开始,文艺兵们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上台子。

文工团自己带了?扩音设备,声音不比广播小。

她们第?一个?节目就是舞蹈,并不是软绵绵的舞,是很有力量感的舞蹈。

因着四面都有观众,她们跳舞的时候会照顾到所有观众,一会儿转到这里,一会儿跳到那?里。

观众席上的观众也能看到她们正脸。

中排位置离台子稍微有点远,正因为有点远,看不真切,就觉得她们更漂亮了?。

何善不知道金春慧此时的内心?想法?:“家属院小礼堂每周日都能看电影,大孩子们爱去看,如果你感兴趣也可以去看。”

“严劭跟我?说过电影,你也知道我?过来才半个?月,如果每周去看电影,要被说三道四的,让你陪我?去还不行,必须严劭陪我?去,你陪我?去,她们觉得我?要带坏你了?。”

她在国庆活动中没任何贡献,对她有偏见的家属看见她在食堂吃饭,可能会看她更不顺眼。

她半点不羞愧在食堂蹭吃蹭喝的行为。

都不能说蹭吃蹭喝,就是该她吃的。

她没有贡献,她的丈夫有贡献,男人拼死拼活,还不能让媳妇吃口好的?

有些人真的不要太“无私”了?。

为了?严劭,她不能撕破脸皮,只要不舞到她面前,她都能忍,忍不了?就离开。

“我?能看出你和严副团的关系很好,你们一家人感情都很好,时间久了?,大家会明白你是个?很好的人。”她能看出严副团挺依赖春慧。

他们夫妻真实关系和开始大家的刻板印象差不多?,严副团是“弱势”一方?。

不是说严副团被春慧吸血,他是心?甘情愿付出,看春慧的眼神都充满依恋。

春慧也是,上午看到严副团当护旗手,欢喜藏都藏不住,表情充分说明他们夫妻感情好。

严副团和年年真假爸爸的对话,年年因为爸爸被摔哭起?来,表明父女?关系同样很好,女?儿是爱的结晶。

万不是别人说的,严劭被家里逼迫,娶了?个?只会享乐的懒婆娘。

她相信他们不是被介绍的,他们明显是自由恋爱。

“我?们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一些人就是不想我?好,我?做再多?好事她们都不愿意承认我?是好人,懒得迎合她们。

国庆过去后,你手头有别的事情要忙吗?

有别的事情,我?去你家学缝纫机用法?,没事情的话你来我?家,用我?家那?台缝纫机教我?。”

减肥这事着急没用,目前最紧要的是学会缝纫机用法?。

她尽量在十月学会,多?练习练习,要是下次来部队还是全部忘了?,找何善帮她回忆用法?。

何善:“暂时没事了?,我?们每家缝纫机牌子都一样,你家的是新的,不用另外清理?,我?会顺便告诉你一些注意事项。”

“好的,谢谢你了?,改天我?做米酒给你们家送一碗去。”十月就做一次米酒,不能再拖了?。

“你还会做米酒?”何善很是意外。

金春慧不太确定:“应该会做吧?我?阿姨就是卖米酒的,我?帮过她忙,步骤都记得,但是没试过自己从头做到尾。

米酒做起?来其?实不是很难,如果我?做成功,你想学我?教你好了?,正好我?有甜酒曲。”

何善想学的话,她下次找阿姨多?买几个?甜酒曲。

何善明确表示:“我?不是很想学。”

“确实没有必要学,自己做太麻烦了?,要不是想着附近可能很难买到米酒,我?也不会生?出自己做米酒的想法?。”

两人就米酒话题讨论了?几分钟后,开始专心?看表演。

晚上,年年睡着,夫妻俩去小房间。

严劭总觉得气氛不太对。

他的感觉没错,是不对。

金春慧没有如往常一般解开衣服,而是静坐在床边。

严劭端坐在她旁边,两手搭在自己大腿上,暂时先不说话。

没超过三分钟,金春慧就躺到床里边,侧躺背对严劭,问他:“被摔多?少天了??”

聪明如严劭,瞬间明白她说的被摔多?少天是什么意思。

应该是问他为了?今天的格斗擒拿表演,练习了?多?久。

因为三组人动作几乎一致,表演痕迹太过明显,所以她判断他们已经摔了?一段时间。

严劭也躺下,正贴着她想要说话,她就让他把煤油灯熄了?。

刚躺下的严劭听话去熄灯,微弱的灯光没有了?,房间彻底陷入黑暗。

耳朵灵敏的严劭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媳妇脱掉裤子的声音,他知道晚上夫妻生?活有望,上床前先脱裤子,脱完裤子才躺下贴着她,这次他可不敢主动。

他早料到媳妇可能会发火,中午没发生?什么,以为没事了?,原来媳妇是在晚上等着他。

白天没见媳妇有任何异常。

果然,他家媳妇白天晚上是两个?人。

严劭:“就练了?半个?月,时间不算长,而且练习的时候有垫子。”

他没空整天练“花拳绣腿”。

金春慧:“上台表演没垫子。”

严劭哑言,知道在这些事情上,媳妇是听不进去任何大道理?的。

金春慧:“这个?表演是什么时候决定好的?”

“两个?月前就决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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