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出售剧情章：摸b/指J/丑老头
01
灰石块歪斜地铺出一条路的形状。毛茸茸的杂草沾染了雨，如云雾似的积在地面上。
晁春用一张黑色塑料皮蒙着身体，一脚深一脚浅向前跋涉。走着走着，他忽然感觉被人拽了一下。
是跟在他身后的少年。
少年叫小吴，同样用一块塑料皮罩住身体，不过是透明的，像裹着廉价小商品的包装袋。他圆润的脸蛋紧缩着，一副怯生生的样子，声音如鹌鹑般发着抖：“小春哥哥…”
晁春看着他，然后温和地笑笑：“别怕，跟着我就好。”
晁春比少年高一个头，他的腿很长。整个人如青竹似的挺拔。微笑的时候会露出卧蚕，温顺地躺在眼睛下，这时他显得柔和而亲切，再加上沉稳的语气。
少年想要相信他。
于是他怯怯地点了点头。没再追问，只是埋头跟着年长些的哥哥走。
……
这不是第一个跟着晁春的人了。
几千个羊般温顺甜美的oga被投放在围猎场中，等待着被无数alpha追捕，从自由人沦为会哭叫的飞机杯，或者通人性的母羊。
主办方给出的理由是靠竞争来增进alpha群体的素质。优秀的alpha有权拥有更多、更优质oga的绝对所有权，并且留下更多的优质基因。
但昂贵的入场券明晃晃写着，这只是一种可盈利的刺激游戏。
试行通告里足足五千字。没有一个字提到被追捕到的oga会怎么样。被投放到猎场里的都是刚成年的干净oga，眼神清澈，还没学会怎么朝alpha张开双腿，生殖腔依旧闭合。然而在游戏结束的时候，被抓住的oga都会被登记，作为淫荡的所有物，永远成为alpha的资产。因此每年参与的alpha都很多，混乱之下，死伤事件也不少。
这也正常。19岁的晁春摇摇头，没觉得有哪不对劲。世界原本就是一个大型围猎场。他只不过是进入了一个更具体、更血淋淋的而已。
对了。我有没有说过，晁春是个非常坏的人？
他在围猎场醒来的时候，只花三十秒就接受了事实；然后花三十分钟准备了一个计划；最后用了三天时间，引诱某个alpha走向悄无声息的死，并如愿取得了他的证件。
他天生个子高，混迹在alpha丛中，除了皮肤白皙、线条较为柔和之外，没有任何疑点。他如其他alpha一样铁石心肠地生活，甚至比他们更加长于捕猎。在围猎场里如鱼得水，将猎物高价出售给那些更加饥渴的老年alpha，或者设计将嗅到他身份的alpha杀死，再把他们的oga转卖。这些劣迹斑斑的交易记录使得他的身份更为可信。
晁春不总是靠体能去追逐，偶尔他会刻意展露出柔和的线条，让oga误以为碰到了逃出生天的希望，于是像跟着光游的小鱼那样跟着他走，替他做实alpha身份，最后再成为晁春的货品与信用。有些alpha也吃这套，被引导着发现了晁春的秘密，最后不慎踏入准备好的陷阱，成为遗产的供给者。
这是个猎场，晁春是个有着光滑皮毛的卑鄙猎人，理应混得风生水起。
今天也不例外。
晁春将捆缚好的、目眦欲裂的圆脸少年交给满脸皱纹的老头alpha。老头淫笑着，隔着塑料皮去抚弄小吴年轻柔软的裸体——多少钱？
“一千八。”
粗短的手指填入了少年的下体里抠挖，像给濒死的动物开膛破肚。小吴痛苦不堪地闭眼。红嫩的肉被挤得外翻，湿淋淋地贴在塑料膜上。晁春依旧是挺拔地站着，漠不关心。
“这么贵？”
“这是干净的oga。第一次被抓到，我也没碰他。”
老头神色稍霁。有些oga被alpha抓到之后还会再逃出来，再流落到市场上，那就是二手货了。他这个不是。他沟壑纵横的手指抵在oga的处子膜上戳动。少年表情扭曲着挺动挣扎，这让老头流露出更为满意的神情。
只是嘴上还要再讲一句价。
“一千五。”
晁春皱眉，弯腰抱起小吴，不忘替他遮好身体。小吴流着眼泪，身体僵着向外倾斜，不愿碰到这个千刀万剐的骗子。然而那老头黏腻贪婪的目光依旧流连在他那片肉体上，像肥厚油腻的唇舌。于是他坚持一会儿，最终还是绝望地把脑袋埋进晁春怀里，仿佛寻死。
晁春搂紧他，推开门。身后传来老头无可奈何的叫声：“一千八！”
“早这样不就好了？让你加三百块，知道要好好对他。”晁春人模人样地甜笑起来，眉毛舒展，依旧是很柔软单纯的样子。老头咂摸一会儿，忽然觉得alpha也别有一番滋味。只是还没咂摸明白，晁春就拿出了账户，朝他晃晃。他于是又只顾着想自己买来的oga了。
“对了，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和你的oga交代……你懂。一些手续。”
老头嗯了一声。反正人就在这，不怕出什么意外。
房间里只剩下晁春和小吴两个人。小吴一夜之间像老了十岁，眼泪糊在空洞的眼角，声音宛如被砂纸打磨过几圈那样，疲惫地说：“为什么？你明明是个oga。”
晁春略微睁大眼，好像完全没想到对方会这么想：“为什么oga不会？坏人又不分性别。”
“我要把你oga的身份说出去，让你也有我这一天。”
“那你弟弟呢？不要了？”
晁春从兜里掏出一张oga证件。
小吴眼睛忽然有了点光：“他不是已经被…”
“我也不是真那么坏，能救当然会救”晁春叹口气，眼神里忽然流露出一丝仿真的柔软，“可捕猎和买卖oga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小吴。”
小吴怔怔地听着。
“如果我不这么做，我自己的身份也会受到怀疑。你和你弟弟，我只能保一个。你会为你弟弟牺牲的，对吗？”
晁春俯下身，注视着小吴。这一刻他身上竟然好像散发着慈爱的光，小吴忘记五分钟之前那个人是如何漠不关心地站在被凌辱的自己身边，也忘记自己是如何恨他了。他只是张开嘴，喏喏地哭：“可是我想弟弟…小春哥哥…我好想他。”
晁春沉默着别开头。过了一会儿，他回过头，眼睛里竟然含着一点湿润的水光。
小吴似有所感，忽然扑进晁春臂弯里。房间里传来最后一次放肆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