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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可怜虫惨遭/鞭打/变成

 

。”我恶意扇了扇他的脸。

“呃啊……啊啊啊轻点……”

可怜虫像是快被操脱水了。

“说,谁在操你,不说鸡巴不操了。”

他被我操得快翻出了白眼,一截湿红色的舌头斜斜伸了出来。

“呜呜……大鸡巴老公……是大鸡巴老公在操我。”

我一怒之下更怒了:“果然是个骚货!”

他不再否认这个词,而是翘着食髓知味的大屁股朝我胯下吞吐得更深,此刻就算吸食精气的魅魔也没他骚!

鸡巴暂时缓解了饥渴,我盯着他露出的绯红舌尖,头一低就吻了过去,软软绵绵跟棉花糖似的。

有一点不同,棉花糖不会出水,可这条舌头会发大水。

小孩吃糖一样吮吸着那块柔软,压住底下这人全部的呻吟,我津津有味吞吃他嘴里分泌的涎水。

好甜,怎么会这么甜。

都是我的。

操穴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可怜虫摸着自己被操到鼓起来的肚皮痴痴叫唤,真想直接干死这个骚货。

直到下腹陡然紧绷,我一口咬上他裸露的乳肉,终于射了出来。

缓过神后我仔细看了一眼可怜虫,觉得他现在真是被操烂了,操透了,一副湿漉漉的婊子样。

可能因为初尝情欲,我很快又起了兴头,性器同时熟能生巧地进洞。

“……好涨……呜……”

我摸了把他光滑细腻的肤,再次选择了后入式,肥沃的屁股肉一晃一晃打在我耻骨,色情的让人头皮发麻。

突然,巷口传来一阵放学后的嬉戏打闹声,这瞬间惊动了可怜虫摇摆不定的意志,他呜呜咽咽求着我别做了。

甚至试图拿手拔出我泡进淫液的鸡巴,我冷眼看他做徒劳挣扎,每当他咬着唇快要将孽物彻底拖出时,我便会一下比一下重插进去,听他捂住嘴巴发出可怜的呜咽。

我坏心眼地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想让他们听见你淫荡的骚叫。”

听完我的话,可怜虫果然着急了,颤抖着一双猫眼望着巷口,然后回头看我小声嗫嚅道:“我,我不是。”

一个男人,活得真像窝囊废。

我咧开嘴角继续说:“你看看你,还有哪一点算个男人,屁股又翘又圆,天底下最放浪的妓女都没你叫的骚,也就你足够幸运遇到老子,只有老子不嫌弃愿意操你。”

他似乎快被我说哭了,性事里红过几回的眼眶再次蓄满泪水,情绪波动让他很快忘了蜜穴内还夹着男人的阴茎,牙关一咬准备起身。

我一看他这蠢样,心头泛起瘙痒的欲火,直接就掐他脖颈将人掰了回来。

“你老公在这。”

“我没有老公,你,你是强奸犯!”可怜虫总算找到了合适的形容词,嘴巴反复念叨:“对,你强奸了我。”

我的目光冷了下来,随即露出一个诡异的笑。了解我的人都知道,这是我心情不好的前兆。

那个蠢货还在喋喋不休我的恶劣行径,丝毫不知危险降临。

我缓缓抽掉油光水滑的鸡巴,带出沾满了血水混合精液的秽物。

我随意用他掉落的衣服擦净下体,利落系好裤子,紧接着哐啷一声,我冷冷揪住头发将他丢在地上。

全身赤裸的可怜虫躺在雪地,傻愣愣盯着我,乖巧的仿佛我一只脚就能踩死他。

我挥舞着一条皮带抽他,破空的鞭挞阴戾毒辣,他像条真正的虫子那样翻滚攀爬,试图逃离这片人间炼狱。

我没给他机会,迅疾地踩他背上勒住脖颈,呼吸渐渐收紧,他极为痛苦的小声抽噎。

“求,求求你,呜。”

到最后他被自己的口水呛住,肺都要咳出来。

我扇他耳光,肉贴肉的滋味稍稍缓和了我内心的躁郁。

我悠悠长叹道:“真是一只可怜虫啊。”

你叫什么?

柯莲。

啧,多像个正常人的名字。

还是叫你小可怜虫吧。

在这个异常寒冷的冬天,我带可怜虫住进了我的家。

说是家,倒不过有钱人一个厕所大,长期见不着光的地下室晦暗狭窄。

大多时候我宁愿躺自个狗窝也不愿出去晒太阳,只会偶尔心情好时打开一扇天窗,感受着没有温度的金色光芒照在我身上,直到被我泄气般恶狠狠关上。

不过小可怜虫看起来很高兴,从我对他说这以后是他家的那刻起,他睁大了那双圆圆的猫眼,抚摸自己流血的伤口谨慎看我脸色,本就漆黑的瞳孔盯得我浑身发毛,我一脚毫不留情踹了过去。

这可怜虫很快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像个神经病似的小声嘀咕,朝我咧开一个又白痴又天真的笑。

……记吃不记打的狗也不过如此。

“真是个蠢货。”我毫不避讳骂了出来。

他愣了愣,嘴角扬起的笑容戛然而止,转而露出一个难以言说的、近似于伤心的表情。

“你饿不饿,我,我会做饭。”

我把钥匙随意丢上鞋柜,转头充满恶意笑了:“怎么?你屁眼还没被老子喂饱啊。”

“不,不不,不是,我,我怕你饿。”

听他说的话多了,我心头一股古怪的念头终于浮了上来。

“原来你是个小结巴。”我抱臂靠在门框,歪头仔细打量他。

哈,看来可怜虫真的很可怜。

我看着他踉踉跄跄走我面前,然后抬头望我,很认真地说:“我不是,我不是结巴。我很久没跟人说话,是这样,多说话就会好的。”

我点点头,只觉得他这蠢样很像软乎乎的兔子,手感好摸。

“小结巴,以后多跟我说说话。”我心情不错,又给他取了个新外号。

小结巴瞪着一对圆溜溜的眼睛,敢怒不敢言。

我家没有客厅,进门就是卧室,不算宽大的床已经占了大半个空间。我从床上随手拿了件穿过几天的黑长袖丢给可怜虫。

他接过我的衣服,嘴巴开始支支吾吾,想说什么又表达不出,最后只能捧着我的衣服小声道谢。

我忍不住噗嗤一笑,这家伙脑子不太正常,哪有刚被人暴揍一顿转头就朝施害者道谢的。

倘若有人敢平白无故强奸完又打我,我发誓,海角天涯,我也一定会杀了他,一根根剁碎骨头喂狗。

轮流洗完澡后,大概真的感到累了,我一把搂过缩在床铺边缘的可怜虫,柔软的身体正好嵌进怀里做抱枕。

我捏了把他回温的细瘦腰肉,闭眼昏昏欲睡。

但不老实的家伙时不时在我怀里小幅度扭动,我张口刚想开骂,他的一簇头发趁机钻进牙关,我脸色铁青,喉间蹿上一股恶心发麻的腥气。

“滚下去!”我厉声冷斥。

这蠢货冷不丁吓了大跳,一副瑟瑟发抖的孬相不敢看我,越瞧越叫我来火。

在我的拳脚落下之际,他连滚带爬翻身下床,赶忙跪在床脚朝我磕头,打鼓一样磕出了节奏感。

我知道他是被我吓狠了。

“叩响点,听不见。”不是喜欢吗,那就给老子磕到头破血流吧。

我坐起来点了根烟,饶有兴味地欣赏可怜虫朝我跪拜,任由一次比一次响的声音敲击神经。

烟雾袅袅中,我都觉得自己快变成可怜虫的神明了。

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便免受苦难,怎么想,我都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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