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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哥哥的专属标记文身学习放尿在疗养院露出学狗爬

 

整整一分钟。

祁念变成了一个容器,承接着畸形的爱意,她受不了想要逃跑又被抓回来再次插入。

章歧渊坚实有力的手臂牢牢禁锢着她的身体,在祁念昏迷前穴内仍在被干。

可她听见一声微漠的叹息。

“明明是念念把我变成了你喜欢的样子,现在却这么怕我。”

“念念,违背誓言的人是会被惩罚的。”

祁念整整一学期没有去学校上课了。

当时章歧渊问跪趴在地上屁股打得通红的祁念,“念念以后别去上学了,就在家里好好当哥哥的性奴,每天挨操好不好。”

祁念崩溃地摇头,痛哭流涕。

她被拉扯到地下室,地下室的玩具在她身上作用了个遍后,章歧渊才答应了请老师来家里教她。

其实本不用这样的,因为章歧渊自己就可以教她。

但他很清楚祁念的目的。

果然,祁念试图向人求救。

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罚得要惨。

祁念的任何娱乐设备被没收了,书也不能看,整天就戴着禁言功能的电击项圈在笼子里战战兢兢地等章歧渊回来肏她。

这次章歧渊只在肏祁念的时候出现,祁念变得淫荡极了,发情似的撅起湿漉漉的屁股对着哥哥挺括的西裤。

后来,她求饶撒娇求欢好久,他才把她放出来在床上睡。

祁念生怕章歧渊又把她塞回笼子里,紧紧抱着哥哥,窝在他的怀里寻求魔鬼的庇护。

但祁念还是没能去学校上课,章歧渊照旧很宽容地请了老师在家里。

新的女老师盯着祁念脖子上的项圈,佯装什么都不懂,按捺住探索的欲望给漂亮的少女讲课。

但她脖颈的痕迹太扎眼,她身上凡是裸露出来的地方全都覆满了吻痕。

女孩的裙摆下有一个坚硬的东西微微凸起,右脚上还有一个紧扣着脚踝的银色脚环,上面坠着铃铛和宝石。

少女的身份不言自明,她心照不宣。

祁念在六月的时候才得到了出门的机会,因为这一天是她的生日。

章歧渊对外宣称他身体不适休学,但仍在这一天摘掉了她身上原本没有的东西,办了盛大的宴席,请了她的同学一起为她庆祝。

这一次祁念又逃跑了。

伙同她的朋友。

然而章歧渊没有追来抓她,祁念在一个月后才在她的包里发现了一张金卡。

背面贴着几个字:“念念,我不会再来找你了,希望你平安自由快乐。”

……

一个月后,祁念和新交的男朋友一起去旅行。

她的性瘾在生日宴会后离奇地消失了,应该是章歧渊真得打算放过她,所以给她解了。

祁念不打算同情这个伤害过她的哥哥,心满意足地打算开始新的生活。

他们正打卡一处名胜景点写心愿牌时,祁念忽然间看到了埋藏在许多心形牌后几乎快褪色了的自己的名字。

祁念惊讶地拿起来看。

上面是自己的笔迹,赫然写着——“祁念和章歧渊要永远在一起。”

落款时间是一年前,可是她当时分明应该在高考。

……

——你现在不是18岁,而是19岁。

——你曾在疗养院住过长达半年的时间,余下的半年你在和自己的哥哥恋爱。

——你的哥哥不需要接受治疗,需要接受治疗的是你。

祁念定定地看着上面的时间,脑袋轰然炸开。

梦里的一些画面清晰起来,她瞪大眼睛,头痛欲裂地跌倒在地上。

……

云崖寺。

祁念静默地跪在蒲团上良久。

天黑之后,她向僧人求了一串檀木珠串。

看着那串熟悉的珠串,记忆纷至沓来。

原来,这一世,了解前世的人其实是她。

这一世的章歧渊从来都不是前世的章歧渊,他从一开始就什么都不知道。

是她依赖哥哥,是她动心,是她暗恋着哥哥,却又像上一世一样来到云崖寺求了一串相同的檀木珠。

也正是那一夜,关于前世种种惊恐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进她的脑海里。

祁念看到了自己被调教、看到了自己被割伤四肢、像犬畜般被自己的哥哥折辱。

——那是噩梦。

梦里的一切都那样真实,真实到就像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一样,祁念仿佛能透过交错的时空感觉到强烈的痛感和无比的恐惧。

可是她喜欢这一世的章歧渊,一个与上一世的魔鬼截然相反的哥哥。

但她湿了。

她的精神变得有些脆弱。

她开始害怕哥哥,但又爱他依赖他,也是从看到脑海中过往的这一天起她开始有了强烈的性瘾。

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

她在煎熬中忍耐了很久,最终决定对他表白,她给章歧渊下了药,逼他破了戒。

普通得性爱无法让她达到高潮,她试图引诱哥哥和她做上一世相同的事情。

章歧渊舍不得,祁念便一次次从他身边离开,挑衅着威胁他会失去自己这个妹妹。

章歧渊试图将错误遏制在原点,不想再和祁念有任何性接触。祁念内心的恐慌、无处释放的压抑、畸形的欲望便一发不可收拾,她彻底逃离,当着章歧渊的面坠入海中。

被救起来后她心智混乱,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谁,只以为他是上一世的“主人”。

她畏惧他、讨好他,试图逃跑、却又想被在乎。

祁念在那无意识的半年里一点点逼迫温柔的哥哥变成了上一世的章歧渊。

她无知无觉,身体上却很快乐。

从那以后,她失去了那一年的记忆。

医生对章歧渊说她在自我催眠,是她不愿意醒。

而她对章歧渊的病态依赖令她将章歧渊的一些特定话语自我洗脑成催眠指令,本质上是她在暗示自己。

祁念被万千思绪搅扰,身体一软,大脑超负荷运载令她失去了意识。

递给她珠串的老僧缓缓睁开眼。

嗓音古朴苍老,叹息一声。

“孽缘。”

……

深夜,章歧渊坐在椅子上擦拭兰花摆件。

门被人推开,一个人猛然冲进他的怀中,啜泣着唤他哥哥。

他轻叹了一声,抱住了久违的人,沉默了许久才开口。

“念念,欢迎回家。”

……

云崖寺的住持在三日前圆寂了。

小僧曾偷听到一段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对话。

“上一世她为我求得这串檀木珠时,你也是这般说辞。”

“施主上一世执念深重,未曾得消,今生这段缘全由玩弄心术得来,实为孽缘之至。”

那人低笑了一声,声线极为好听,隐含着胜者独有的轻蔑和愉悦。

“就算是孽缘,这一世她也斩不断了。”

只听他的师父低喃一句:

“既然施主已然由假乱真,那贫僧便祝二位施主——

“情意深长、修成正果。”

那之后,只听见窗外鸟鸣声响,便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来了。

故事一end

许仪宁睡得不太好。

手背上有什么小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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