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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开b

 

择合理平分婚后财产,是不需要雌虫同意就可以离婚的。

赫克特咬着唇,纠结道:“我们结婚后,我真的没有对您不忠,请您相信我。”

“我对虫神起誓。”

周以骞捏着他的下巴,恶狠狠咬了他的唇瓣一口,“好,我信你。”

“但是你要告诉我,被兰德玩屄舒服吗?”

“我看到你当时流了好多水,结婚前你是不是也被他玩过骚逼?”

赫克特愣了愣,脸有点红,“雄主,没有。”

他低声道:“结婚前的那些都是谣言,我跟其他虫没有发生那些关系……”

周以骞听见他的话,捏住他那根不小的阴茎摇了摇,那肉茎被自己摸了两下又愣头愣脑地又半立起来,“啧,那你岂不是从来没有肏过逼?我收几个雌奴让你也肏着试试,让你感受一下是肏逼舒服还是被我操舒服?”

赫克特眼眶泛红,“不要!求您不要收雌奴,被您操更舒服,我不喜欢肏其他虫,我喜欢被您操,雄主,我知道错了,求您跟我回家。”

周以骞哼笑了一声,“那以后还躲不躲着不让操?”

赫克特凑过去讨好地舔着他的嘴唇,“不躲,雄主想怎么玩我都可以,想操我哪里都可以,我可以……”

他压低了声音在周以骞耳边一阵耳语,周以骞侧头看他,“这是你说的,骚逼。”

当秦驭秋从床上爬起来时,他侧眸就看见昨日夜里那个小贼一条健壮的胳膊还搭在他腰上。

他都不用点灯,光看听那小贼喘息声,就认出来人了。

他恨吗?当然恨,被一个小贼在夜里不明不白的破了身。

若是旁人,他定要让这人肠穿肚烂,千刀万剐。

但这小贼却是他的亲传弟子,还是自己家族中天赋最好的后辈。

他挫了挫后槽牙,左右开弓扇了小贼两耳光,用了五成力,足矣把人打醒。

小贼还在梦里美美肏屄,就被梦里师尊扇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茫然地睁开眼,看着师尊羞愤欲死的模样,又是浑身青紫,腿间花穴还有干涸精斑,呼吸一紧,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口水,那晨勃的孽根翘得更高了。

秦驭秋眼见着那孽根恬不知耻朝天立着,平日不动如山的面具气得生生裂开了一条缝,怒道:“还不滚下去?!”

秦诩麒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在地上跪好,跪得恭恭敬敬,只是一双眼还在直勾勾地盯着师尊漏着男精的肉屄。

秦驭秋是双性人的事,也只有掌门师兄知道,他自幼修习从未尝过禁果,又一心练功,还曾扬言功法就是他的道侣这种话。

如今被破了身,他恐功力受损,顾不得穿衣,就先摸了摸脉门,而体内功力不减反增,甚至沉疴也都消失了,他怀疑地看了一眼秦诩麒,发现这傻子还在盯着他腿心看。

而腿中央那块肉被盯得火热,刺辣辣的,两瓣肥厚的花唇已经肿了,也不知道昨日究竟受了多大的折腾。

秦诩麒虽然是他亲传,但体质特殊,本应是天生的医修,当初家族送上山也是为了让这孽畜学医,却被自己横刀夺爱抢了过来。

他怀疑,是秦诩麒的体质起了作用,不然怎么解释连杜师弟都毫无办法的体内沉疴就这样轻松治愈?

他沉思片刻,忽然把一只腿抬起踩在床沿,而因这个姿势门户大开,那红肿胀热的小屄就更好地暴露在秦诩麒面前。

因着这个动作,花唇翕动两下,又吐出一股浓精,顺着腿心淌到床席上,沁出一片濡湿的水迹。

秦诩麒喉结滚动,额角汗都沁了出来,他对上秦驭秋探究的眸子,马上低下了头,而那粗大勃发的阴茎直挺挺翘着,一根根青筋暴起,龟头精口也吐出一口清液。

“蠢货,愣着作甚?你弄的,还不过来给为师医治!”秦驭秋喝道。

秦诩麒一愣,“可是弟子未修医术,不知如何医治……”

秦驭秋心道:家族中怎么会出这样的蠢货?虽是练功的好苗子,只是胆大包天,又责任不足,扶不起的阿斗……

但毕竟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好徒儿,秦驭秋想着,语气便软了几分,“你体质特殊,天生的医修,过来,舔舔为师这儿。”

秦诩麒小心翼翼地挪过来,脸凑得极近,湿热的呼吸都喷在花穴上,又激得穴内一股清液流出。

他闻见咸腥的骚香,一时心神激荡,脸贴了上去,跟两扇肥嫩的肉唇厮磨,他舌尖勾着小阴唇拨动,眼睛往上看观察着师尊的神情。

可秦驭秋仍神色淡淡,好像张着腿敞着逼给人舔的是别人一般。

秦诩麒心下恼怒,又后悔昨夜没有点灯,没见着师尊被他肏得神魂颠倒意乱情迷的模样。

他两只手指在穴里又抠又挖,自己昨日射在里面的浓精都被挖了出来,秦驭秋只是皱了皱眉,道:“你几日没泄过?怎么弄这么多?”

他向来不管弟子们的房中事,也知道门内弟子们时常下山开荤,他也不太在乎,馋狠了容易出大事。

这个道理他懂,但他体质特殊,对男女之事向来冷感,更不明白秦诩麒便是馋狠了才出的大事。

秦诩麒脸埋在肉逼上,对着狠狠穴口一吸,那淫水汩汩直淌进嘴里,他尝了满嘴甜味,闷闷道:“弟子昨夜前还是童子身。”

秦驭秋诧异地一挑眉,却没再问下去,难不成还要他一个师尊管弟子为何不破身么?就算是自家后辈,那也实在管得太宽了点。

他只道:“你修习的功法与我根本上有别,倒不用这样克制自己。”

“昨日之事……”

他一想,自己修的功法……破身后,功力不减反增,还想说些什么,又住了口。

秦诩麒用舌尖肏着肉逼,又时不时嘬吸两口嫩生生的阴蒂,当他对着阴蒂反复吮吸时,他察觉到了秦驭秋变深变重的喘息。

而他终于忍不住,一只手又重又狠地插逼,嘴上对着阴蒂又磨又吸,跟秦驭秋较起劲来。

秦驭秋发觉治疗变了味,自己分明是在被玩弄的时候,底下已经喷了两次,秦诩麒的下巴都湿透了。

他眼神涣散,仰躺在床上,身体仍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秦诩麒问什么,他答什么,如果被别人看了,只会长叹一口气:完啦,这是被肏傻了!

“师尊,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秦诩麒用指腹拨弄着被玩成艳红色的肉唇,语气狭昵。

“唔,女器……”秦驭秋喃喃道。

“说错了,该罚师尊,”秦诩麒扇了那肉穴一掌,又迷恋似的亲亲,纠正道:“这是骚逼。”

“流水就代表师尊的骚逼欠操了。”

秦驭秋皱了皱眉,不再言语。秦诩麒也不逼他,弄过了秦驭秋真会翻脸不认人。

他深知师尊脾性并不如外面看上去的冷酷无情,他四五岁便离家上了山,知道师尊是自家长辈,半夜饿了还找师尊要奶吃。

师尊见他从小离开了娘,便无奈应允了,结果他吸着师尊的嫩乳,半天吸不出奶,还恶声恶气扇那嫩乳,结果被恼羞成怒的师尊一脚直接踢下了床,脑袋撞了好大个包。

他幼时在家称王称霸惯了,实在有些不识好歹。

秦诩麒给人洗净敛了衣裳,道:“师尊,我……”

秦驭秋瞥他一眼,又摸了摸脉门,体内修为又有长进,只是没昨日长得多,他有些不解,想研究出个一二,直挥了挥手:“出去出去,看见你便心烦。”

秦诩麒磨磨蹭蹭准备出去,他又抓过秦诩麒的手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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