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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殿差点上了坊主(微)

 

郑宓在外面等了一会,便先回了宴会。毕竟他一介乐人,总不好摆什么架子提前消失。然而过了许久,也不见二人的人影,叫他不由有些心焦,酒过几巡,突然有人询问道:“怪哉,怎么还不见泰安都主?”

郑宓心道不妙,果然长公主皱眉道:“郡主去了何处?”

“有人瞧见好像往厢房去了……”

此话一出,众人的脸色顿时有点微妙。毕竟厢房如今歇息的可都是外男啊……长公主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派人去寻郡主。”

宾客们议论纷纷。

“方才姜学士好像也去厢房休息了?啧啧啧。”

“那位二殿下呢?”

“谁知道……不过二殿下真俊啊,从前怎么不见他露面呢?”

“这事少谈为妙……但二殿下的确是生得很像当年的……咳,没什么。”

郑宓隐蔽在人群中,悄悄跟了上去。

很快,郑宓就找到了厢房,他从打开的门缝中只看到昏睡在榻上的泰安郡主,再无二人。

郑宓说不上来是失落还是松了气,正打算悄悄离开时,却见不远处一片玄色衣角。

郑宓心一紧,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察觉,立刻向那个拐角疾步前往——然后,就撞了个满怀。

郑宓愣了愣,勾起一抹轻佻的笑,摸了摸紧搂住自己的少年的发丝:“殿下怎么在此处?”

话音刚落郑宓就感觉到不对劲。这抵着他腰腹的,是……?

他费力扎拉开虞锦行一看,果然见对方赤红着眼喘着粗气,一副药性未消的样子。

郑宓只觉嗓子有些哑:“郎君,姜学士呢……”

是对方不愿吗……

不对,没有人能拒绝的了殿下……就算是那位目下无尘的姜学士。

何况,他给虞锦行的药下得很收敛,但对姜仁夏可是丝毫没留手。

“闭嘴!”虞锦行低喝一声,没等郑宓反应,便冲过去堵住他的唇。

“唔……嘶……郎君,轻、轻点……”郑宓被撞得牙关生疼,却没有反抗,反而伸出手环抱住虞锦行,轻笑道:“不然……我教教郎君?”

这话显然激怒了虞锦行,郑宓只觉对方啃得更起劲了。他只能趁对方换气的功夫断断续续道:“小心、被人唔……被人发、发现……”

虞锦行闻言似乎恢复了些理智,终于停止了对郑宓嘴唇的蹂躏,竟直接抬手抱起郑宓,准备离开。

郑宓便也顺势环住虞锦行的脖子,有些惊讶于对方的臂力,细声软语道:“方才出什么事了?”

他有些欣喜,毕竟虞锦行从未对他表露过那方面的想法,而且显然对那姜仁夏很感兴趣,没想到竟会突然对他这么热情。

不过……那个借着他的行动浑水摸鱼下药的人是谁?看虞锦行这样,恐怕是药量不轻。郑宓不由得眯起眼。

得想办法把那个人找出来……他可不能由着这么个隐患留在虞锦行身边。

虞锦行不答,只是抱着他径直走进一间附近的厢房,将人抵在卧榻上,又亲又啃的。一只手擒住郑宓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开始不得章法地扒郑宓的衣服。

【郑宓这药……是真想让朕在长公主府强上了姜仁夏?弄得这么狠,啧……】

暴君很烦躁,甚至觉得眼前的景象都有些模糊了,动作自然也就更加粗暴不耐。

郑宓这下有些退缩了,毕竟他这些年费了好大的功夫才保住清白,即使对虞锦行真有些好感,却也不想这么轻易地把自己送出去,于是挣扎了起来。

意外的是,他刚一挣扎,虞锦行便松开了他,那双漆黑的眸子亮得惊人:“宓公不愿?”

郑宓有些怔愣。他一直知道虞锦行生得姿容绝艳,也知对方绝对不似表面上的纯良无害。

然而,当对方那蓄着一泓春水的眸底,唯独映出自己的倒影时,还是不免有些心动。

“我……”

郑宓正想松口,虞锦行却突然俯身,将话语悉数湮灭在唇齿间:“宓公不愿,我绝不勉强。任何人都不能勉强宓公……只要有我在。”

【真的吗,暴君先生,我不信。】

【呵,朕向来讲究你情我愿,就算是强制那玩的也是情调,懂吗?】

系统表示深深的怀疑,不过很快他就怀疑不了什么,因为眼前再一次变成了马赛克。

他叹息了一声,继续回去整理数据。

而郑宓一时呆住,随即任凭自己沉沦在这旖旎无限间,主动勾手摘下了虞锦行的发冠。

……疯就疯了吧。郑宓心想。

罗衾不耐寒,却有浓烈的炽热,灼一晌贪欢。

……

身上那些衣物很快就扒了个精光。

“哈……”虞锦行赤红着眼,一边感受自己肉柱上细腻的触感,一边没什么章法地撸动着郑宓的事物。可抚弄了许久,他明明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郑宓也只是半勃,叫虞锦行有些挫败:“……宓公?”

少年带了点鼻音的嗓音听着很像撒娇,郑宓眼底一片晦暗。

他安抚似地扣弄了下虞锦行的卵蛋,细声道:“好郎君,宓儿体质有异,仅靠外物刺激很难动情的。”

他是佘族出身,体质天生异于常人,不仅个个都生得异常貌美,还比旁人衰老的速度慢上许多。而他们的精血,更是可以制成世间最烈的催情药。

以及……他们的身子都很耐玩。

虞锦行低头。

郑宓那双白嫩而掌心又有薄茧的双手上下错落地撸动着自己紫红色的阴茎,时不时扣扣马眼、捏捏子孙袋。

而手的主人,还凑到耳边发作求饶似的娇吟:“好郎君,射给宓儿吧。”暴君不由得越发坚硬如铁,从小孔中不断流出清液。

可是虽越来越硬,却迟迟没有射精的意图。

【怎么回事……难道这药物,非得和人真做一场才能缓解?】

【哈哈哈哪有这种事,暴君先生,男人的那玩意儿不都是只认感觉不认人吗?】

暴君心想也是,只要刺激到位了,哪还管那个洞是男人还是女人的。甚至连到底是不是洞,其实都不太重要……

所以还是刺激不够。

郑宓见虞锦行的脸色红里已有些透紫,生怕他憋坏了,便主动道:“郎君,不然宓儿还是……”

他心里恼恨那个给虞锦行下药的人,只是这事情毕竟是因他而起,如今,自然是也只能交由他自己来解决……

罢了,献身给这位二殿下,到底是谁吃亏还真不好算呢。

郑宓抬头注视着虞锦行。对方还是那般俊俏,只是眉宇间又多了风流,晶莹剔透的细汗从微微泛红的俊脸上缓缓下滑。

从脖颈滑到锁骨,又有继续往下的趋势。郑宓伸出一根手指,顺着那滴汗的痕迹,勾勒、描摹。

少年人的身躯还不算精壮,肌肉却已初见轮廓,配上那张青涩稚嫩、却已隐约能看出日后风华绝代姿容的脸……简直是美不胜收。

郑宓此刻才真的硬了起来。

倘若他不是贱籍,倘若他也有无上的权柄……他能不能把这无比俊美的少年永远留在身边?能不能让对方露出……更加意乱情迷的神色来?

甚至,如果能将对方压在身下……

郑宓光是想想,就觉得口干舌燥的厉害。

“宓公。”少年的神情已有些迷蒙。“你……转过身去趴好。”

郑宓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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