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悔恨的过往
蛮横,欺压着她手足无措的舌,让她退无可退、逃无可逃,只能任由他一次次加深吮吻的力道,搅乱她的思绪,让她又一次陷入无法抵抗的迷茫之中。
就在她要因窒息而昏厥前,一道充满磁x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很甜对吧!那是你下方流出的水,又浓又香的,不早了,今天就先到这里,下次我会让那出水的小口,扩张至能容纳我的巨物的,不过……你想知道我的巨物有多大吗?
话落,对方便抓着意识迷离的靳荣光,0向一条她手掌几乎无法容纳的y物。
那y物sh润且带着灼人的热度,吓得靳荣光忙缩手。
当她缩手的同时,发现自己的眼睛竟能睁开了,当她睁眼时,并未看到床上有任何人,想起身,却发现自己下身su软酸涩,像是经过一场恶战般。
想起方才的回忆,她忙将被子掀开。
她本以为会在被子里看到yghui的凌乱,却发现自己下身衣物完好洁净,除了k裆下那抹浸润的一角外。
在00自己的脸颊,除了病中的发烫外,本该横亘满面的泪水却涓滴未有,枕头甚至被褥,还有自己身上的衣物,更是乾燥如新。
难道刚刚的一切,皆是梦境……但也太真实了。
那抚触、那温度甚至那气味,还有花x中的异物感,都是那样的真实。
当她想看刚刚在梦境中被啃咬的膝盖是否残留印记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灯芯炸裂的声音。
她转头看向房内仅留的那盏油灯,它忽明忽暗地闪烁着,意味着灯油即将燃尽。
她在那微弱的灯光下,看到了床下正背向着自己,虾缩在被褥中,睡得安宁且深沉之人。
她弟弟——靳烨然。
没想到银芽说的都是真的,烨然真的每晚都在这里照料她。
一gu温暖与心疼,叫她更加对不住床下之人。
本想下床喝口水并换掉里k的她,担心惊扰了他的睡眠,便摀着这时才感觉到痛的x口,将身子摆正回床。
看来刚刚真的是梦,因梦中的她,是挣扎的那样厉害,却完全没感觉到x口痛。
没想到这辈子、上辈子连上上辈子都没做过春梦的她,这次竟做了这般令人脸红耳热的梦。
是刚穿回的原因吗?不然怎麽会梦到这种梦呢?
她来不及细想,身t传来的强烈疲倦感,与一阵阵宜人的薰香带领下,又一次睡去。
待她的呼x1均匀,本在床下打地舖的男孩,突地睁开他杏仁般圆润的双眼,拿出刚藏於被中sh润且破烂的里k,他嗅着上头残留着汁ye香气,手紧握着昂然未发的玉刃。
他一边嗅着nv子特有的香气,一边套弄着自己尚未长成,却已然相当可观的巨龙,想像着自己的巨龙贯穿nv子sh滑紧致且温热的huaj1n。
那美好让他喉头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带着压抑却又充满畅快的哼y声,释放了自己那几乎要爆裂的慾望。
掀开被子,一gu腥浓的yanx气息随之从被中飘散而出。
他用那条被撕烂的nv子里k,缓慢地拭去沾满龙首的喷发之物,仅留一些在自己的指尖上。
起身便来到床舖旁,将指尖上那抹白浊抹入靳荣光的口中,与她的小舌玩耍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他将沾满靳荣光口ye的手指放入自己口中,细细x1shun了会儿,才意犹未尽地放下。
然後俯身在她耳畔轻声道:「好吃吗?下次我会让你吃到最新鲜的,你等着。」
便敛下挂於嘴角的y邪之笑,悠然地整理起刚刚来不及收拾的残局,将一切恢复成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之前。
今夜是个旖旎的夜,更是个适合发泄的夜,也是个什麽也没发生的寂静之夜。
对靳荣光来说,对靳烨然来说,更是对任何人来说……皆是。
隔日,靳荣光清醒後,仔细地端详起自己的双脚,真的什麽也没有,齿痕、吻痕、指印皆没有。
连昨晚睡前huaj1n内的异物感,也消失了,只留跨间的sh润与她初醒时在自己手背上留下的齿印。
她看着那齿印……
怎麽齿印外还有一圈齿印,看起来b她原本留下的齿印稍大,是她把嘴张大来咬的吗?
但她怎麽没有印象,怎麽穿回後,她的记忆便变得混乱,让她总是ga0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可x前伤口不断传来的疼痛,又是那样的清晰。
她掀开衣袍,看着那裹在x口,浸透着鲜红的纱布,伸手按压了下。
剧烈的疼痛感瞬间传来,指尖更是沾染上了薄红的鲜血。
看着那血与感受那疼痛,看来昨晚真的是场梦罢了。
也是,靳家还没没落前,可是国内数一数二的皇商,府内的护卫甚至於打杂的小厮,都身怀武艺。
这样一个如铜墙铁壁的地方,采花贼怎麽样也进不来。
抬头看了眼正在帮她盛粥的靳烨然。
况且昨晚她这无血缘的弟弟还睡在她身边,如果真有动静,第一个醒来的也是他。
不过这孩子都十五了,过这年,他便满十六了,如果还像过去那般共处一室,传出去总是不太好听。
她知道靳烨然个x有些软弱且依赖,所以这次她回来,势必要将他这点给扭转过来,让他去学学武术练练功,不然怕又像上一世那般,柔弱无力自保,那就糟了。
虽这次她回来有十足的把握护住靳家,但她还是不希望她弟一副斯文书生样,毕竟她打算当靳家整个都稳後,让他来掌权,在怎麽说,她都是外人。
上一世因她的商业能力较她弟弟强,她养父母便重点栽培她,希望她能代替怕生的弟弟掌家。
结果自卑加上优柔寡断,导致她养父母垮台时,她做下一连串错误的决定,让靳家垮得更快,包括她弟弟最後的下场,也是她一手促成。
一想起那过往,内疚便将她的心给拧得si紧,痛得让她难以呼x1。
「姊姊,你什麽时候醒的,怎麽都没出声?」
刚提着食盒进来的靳烨然,忙放下食盒,走上前先探了探她的额,「烧退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靳荣光抓下他贴在自己额上的手,「没,只是睡太久,头还有些发昏。」
「昏吗?我现在就去找大夫过来看看。」
靳荣光见状,忙拉住他。
「不用,我躺一下就好。」她厌恶看大夫,前世她真的看怕了,於是她忙将话题转回,「话说……烨然,你晚上其实不用这般看护我的,地上y,又入秋了,怕你宿在地上,到时风寒了怎麽办。」
靳烨然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她x口的伤,眼眶瞬间便红了一圈。
「不行!我不要走!我就要睡在这儿,我好怕你会像那天一样,x口一直流血,怎麽叫也叫不醒,想救你却不知道怎麽救你,脑子只想着万一你si掉了怎麽办!那感觉让我好怕。」话落,眼泪便落了下来。
靳荣光看着哭得楚楚可怜的靳烨然,顿时手足无措了起来。
过往他就是这样,总是这般易感。
记得有回,她不过是跌倒被石子擦破了手脚,他就能一边要抱她一边要背她,後来因为他实在太瘦小,只能抓着她,边哭边往府医而去,即使伤口都已然包紮好,他也能一看到包紮的伤口,嘤哭老半天,引来全家轮流哄骗,彷佛那伤是伤在他身上一般。
更有回,她因风寒,昏